【系统!】
【欸,在呢!】
【我是不是怀孕了?】
【对的!】
孟柳脸霎时黑了,要说任务,她现在的年纪也适合生育,但是她不想在自己还没彻底解开心结的时候就给傅闻廷生育子嗣啊!
等那小子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得意!
【我不是说了等我发话再怀孕吗?】
系统还委屈呢【那你不是说的顾止戈吗?又没说傅闻廷也是这样啊。】
士可忍孰不可忍,当初跟顾止戈成亲的时候,这系统就跟哑巴似的没有出声提醒她并非男主,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期间还玩忽职守。
孟柳果断点了投诉,这一次任系统怎么哭求,她都不松口了。
足足等了两日,上头受理了她的要求,给换了一个新系统。
新系统是个老实的,做事一板一眼,任孟柳说什么,都是好的。
孟柳本来对系统的依赖就不那么大,如此懂规矩识大体的系统正合她意。
傅闻廷在外巡逻一月,眼看婚期临近,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宫面对孟柳,这一个月他也想的很清楚,总之这辈子是放不下她的。
两人又即将成亲,相信年深日久,孟柳会察觉到他的好。
连续疾行了好几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一回府傅闻廷洗漱完就上榻睡了。
孟柳冷笑着让丫鬟退下,自顾自拿了几根绳子将傅闻廷脱光绑了起来。
傅闻廷惊醒,看到是她,不自觉松懈力度,任她去了。
“孟柳......”
她虎着脸将他五花大绑在床上:“闭嘴,你不会以为逃避了一个多月,上次那事就过去了吧?”
若是她不发脾气不计较,这家伙以后是不是每次都敢强迫她了?
就算是注定要成为傅闻廷的女人,规矩也得立好。
“我....对不起。”傅闻廷垂下眼,眼下他的模样实在是不雅观,身无一物,全部坦坦荡荡展现给她了。
上一次虽说她也见过,但那是黑夜,哪像这次白天,根本避无可避,知道她生气,所以哪怕轻易可以挣脱绳子,傅闻廷也没有反抗。
他只是害怕自己身上的伤痕会吓到孟柳。
吓到是没有的,但孟柳却是被他一身的伤疤给唬住了,若不是看到这一身的伤疤,她以为这父子俩谋朝篡位挺轻松的呢。
都是些旧伤,最大的一条横亘贯穿整个前胸。
不过她也没有心软,这些伤疤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受过重伤可以随意欺负她强迫她吗?
孟柳一言不发的捞过准备好的针线篓子,从里头拿出一把大剪刀。
两手握住瞄准挥动了两下:“你说,这东西不听话,不如剪了可好?”
傅闻廷瞳孔地震,他身子不争气,一见到孟柳就反射性站好,眼下看她拿剪刀对着那处,任何男人都会本能的害怕,他差点一激动就挣脱了绳子。
头隐隐作痛起来,上次孟柳拿烛台打他,事后没有请太医,等恢复好再让太医瞧已经无力回天。因此养成了偏头痛的毛病。
他沉下脸:“你就那么恨我吗?”
孟柳冷笑:“杀了我的丈夫,还强迫我委身于你,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话?”
傅闻廷脸色相当难堪,原本回程路上觉得她早晚会发现自己好的信心满满被创的稀碎。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愿再去想顾止戈对她的重要性了,他只知道顾止戈永远是她们两之间的一根刺,吞不下拔不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出声:“如果这样你可以消气的话,来吧。”
这次震惊的轮到了孟柳,她当然没打算真的剪下它,只不过是立威,但一个男人接受的如此毫无负担,就令她不解了。
傅闻廷惨白着脸笑了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将我做过的那些事全然忘记?”
孟柳不知如何回答。
她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个啥。
到底还是被男人扰乱了心智,她在心中对自己说,你是来做任务的,只要任务完成,不管对方怎样都可以。
她双手无力的捏着剪刀垂下来。
傅闻廷却突然举起她的双手:“只要你能原谅我,将从前那些事一笔勾销,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想要让孟柳心甘情愿的爱他,真的好难.....
话音落下,在孟柳瞪大的瞳孔中,他强硬的捏起她的双手,径直冲自己刺了下去。
“哎哟卧槽。”孟柳惊呼一声,反射性把手向上提。
也幸好是她最后机灵,保全住了傅闻廷男人的颜面。
孟柳脸色复杂:“你真是个疯子。”
“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做疯子又如何。”他忍着痛平静回答。
前有越珩自断双腿,后有傅闻廷自除孽根。
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恋爱脑,为了女人什么颠都能发。
傅闻廷的伤口从小腹往上走,约莫十厘米,虽说她最后调换了方向,但他的力气大,伤口还是有点深的,此刻正在往外冒血。
孟柳扔掉剪刀,有些手足无措的说:“我去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