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拖上床,他的吻落了下来,仿佛一切的火热都有了出口,冰冰凉凉的皮肤光是触碰就让他降燥,急不可耐的开始下一步。
孟柳懵了一瞬,接着便是两个巴掌甩过去:“邢景耀,你要不要脸?!”
疼痛让他的理智回来了稍许,哑着嗓子说:“你答应过的,三年后再出府。”
“我答应的是做丫鬟!不是通房!”孟柳的脸色通红,仿佛要冒出火来,“你踏马在青楼没爽够?回来还有脸找我,恶不恶心啊!滚开!”
她挣扎着要离开,邢景耀确定了心中所想。
不一样,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没有一点点恶心的感觉,有的只是欲念,或许跟她敦伦之后能改掉自己的毛病也说不定。
他钳制住孟柳的腰:“你本来就是祖母给我的通房丫鬟。”
吻再度落了下来,他胡乱的亲,落下唇瓣之时却被女人侧脸挡了过去,他愣了一瞬,便转移了阵地,从下巴到胸口,挣扎间尚未发育完成的小笼包出现在眼前,呼吸又粗重几分。
“滚开啊脏东西!”孟柳大叫,主打的就是一个宁死不屈。
听到她嘴里骂的话,邢景耀表情冷了下来:“这个就叫誓死不从对吧?”
孟柳嫌恶的目光与他相对,一字一句说:“对,我就是不从,我就是嫌你脏,你碰我一下我就恶心!”
邢景耀牙关气得咯咯作响,他掐住她的下颚:“谁给你的勇气骂主子?你是我邢府的丫鬟,别说收你入房,便是打杀了你也无人敢置喙!”
“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吧?之前说什么不愿勉强我都是装的吧?你以为哪个女人都愿意跟你搞在一起,今日玩通房明日出去嫖,自己多脏心里没数?在我心里你跟路边的公狗没区别,都是只会被欲望支配的畜生。”
邢景耀干脆捂住她的嘴:“那你就好好想想,我是公狗你是什么。”
‘滋啦’一声,衣衫撕扯开来。
孟柳气的咬上他的手,铁锈味在唇间蔓延,但他仿佛不知道痛般,动作急切又没有经验,因为她的不配合,过程中两个人都很难受。
【宿主,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系统的声音弱弱的响起。
【哪样?】
【邢景耀还是处男。】
【你踏马怎么不早说?!】
孟柳直接蚌埠住了,那她闹这一出是干嘛?说白了之所以不愿意也是因为他前脚刚从青楼回来,可能不久前才跟别的女人睡过。
她确实心里过不去,若是早知道他还是干干净净的,何苦给自己找罪受,这该死的系统,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又说。
现在怎么办?她刚刚才宁死不屈那么激烈的反抗,现在要是从了邢景耀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病?
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邢景耀敏锐的察觉她态度的松懈,在这种事上,男人总是很有耐心。
他松开捂着她的手,亲了上去:“别气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孟柳眼神闪躲扭扭捏捏:“我只是觉得你刚从青楼回来.....”
邢景耀也不是傻子,反复被提及的脏,恶心,她的意思他都懂。
“没有过别人,只有你。”
温柔的扣住她的手,一边亲一边游走,很快觉出不同,她....回应他了。
原来这事竟真如世人所说,美妙至极。
一晚上的功夫,叫了三次水,这还是邢景耀好几次借助别的工具的情况下,念及她初次,也不舍得把人折腾的太狠。
【系统,我现在不生孩子,把你那些道具都用出来。】
【啊?为啥?快点生完快点完成任务啊!】
【我这具身体才15,这么小生孩子像话吗!起码得18,没得商量!行不行?不行我投诉了!】
因为有前头的事在,系统也不敢真惹她生气,只能再三保证能办到,反正一辈子时间也挺长,晚一点生孩子也没什么关系。
次日一早,她惺忪着眼醒来,腰间还搭着男人的手。
“醒了?”邢景耀在一旁倚着头看她。
孟柳嗯了一声。
“想再睡会儿还是起床?”
“不睡了。”
邢景耀亲了亲她的侧脸,摇起床帷边的铃铛,丫鬟鱼贯而入,这上了床待遇到底是不一样了,连她都有丫鬟伺候着穿衣裳了。
一个圆脸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上来:“团团姑娘,这是老太太赏你的。”
孟柳反应过来应该是避子汤,她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抬眼看向邢景耀,虽然她也没打算这么小就生娃,但女人有时候就是要男人的一个态度。
邢景耀愣了愣,问:“这是什么东西?”
“补身体的药。”丫鬟怯生生回答。
他眼尾上挑:“她什么时候请府医来瞧过大夫?”
“应当是避子汤。”孟柳直接就说出了口。
邢景耀经她一说也明白了,估摸着是嫡妻过门之前弄出庶长子不好看,所以老太太这才赐下药,他突然又想起跟太医院院判的嫡孙女只是交换庚帖,好像还并没有下六礼,府中之人都还不知道。
不过好像就是这几天了,他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