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悉踩着7公分,从容干脆,鞋跟的高度,使其在身材比例上有绝对的震撼力,每一步姿态都在诠释婀娜多姿,性感曼妙。
如是这样的身材,在众人沦陷的目光中一览无遗。
“你找我干嘛?”莫悉端着双臂,没正眼看面前的女人。
“你刚刚送去医院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女人质问。
她并没像其他人,被莫悉傲气镇压,反而戾气逼人,两人针锋相对,不相上下。
“我懒得跟你说!”莫悉转过身,抬腿离去。
霎时,鞋跟还未落地,便完全失重,一个后仰,直接摔坐到地上。
女人见状,刚刚拽着莫悉胳膊的手,已经失去力道。
莫悉摔下之前,女人眼疾脚快,伸出自己脚背垫在莫悉屁/股下,顿时脚背挫痛感袭来,女人只微微蹙了眉头,转瞬即逝。
此时又围上一些不相干的人,美女跌坐在地,都试图伸出援助之手。
女人站在身后,弯下腰手肘勾着莫悉胳膊,一使力,莫悉顺势起身:“看什么看!”围观的人这才依依不舍散开。
莫悉完全放纵自己的形象管理,转身一顿输出,女人自知理亏,拉着莫悉,又进了刚刚那间房……
“对不起,我就是想知道,你送去医院的人叫什么名字。”经过刚刚的事,女人软下来,一双手交握在前,纤指相互摩挲着,等待莫悉的回答。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怕不是个神经病吧。”假惺惺的担心,刚刚不是还劝酒来着吗?!现在又是做什么?
莫悉阴阳怪气。
自从遇见山鸥,莫悉总能被激起更高的愤怒值,如果说满分是10分,那刚刚的那件事由8分成功上升到10分。
山鸥不再说话,微微耷着脑袋,眼泪不争气,再次盈满眼眶,山鸥别开眼,不想让莫悉看到。
此时的房间再次针落可闻。
“求人办事什么态度?!”心想自己都没哭,她怎么倒还红了眼眶。
莫悉无语。。。
“她是叫林潇羽吗?”山鸥喉咙发涩,语气里隐隐哭腔,说完耷着脑袋。
几缕刘海下,莫悉只看见高挺精致的鼻梁和细长的脖颈,像极做错事的孩子,竟羞耻得觉得几分性感。
讨厌归讨厌,不得不说还是挺有姿色的。
“怎么~明知道人家酒精过敏还让她喝酒,你说你,这是不是假模假样!”语气里尽是讽刺和不满。
山鸥倏地抬头注视莫悉,下一瞬眸光便黯淡下去,微微蜷起的指节,指骨凸起处青白分明。
“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家医院吗?”女人攥紧衣角,低哑的嗓音,近乎哀求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去害她,我可不想当帮凶。”莫悉一向口无遮拦。
心想女人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怕是又要迷惑住多少男人。
“她现在应该没事吧……”女人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莫悉说的,声音低得很,只是气音。
一双浅口粗粒亮片高跟鞋,在阳光漫射下闪耀着,像夜晚星河零零散散散发的光,很快就连同人陨落在黑暗里。
没等莫悉的回答,山鸥脚步沉重隐在墙角。
“你出去吧,我不问你了。”莫悉锋利的文字,不亚于往她往伤口上撒盐。
说完山鸥靠着墙角瘫坐。
莫悉见状,面无表情走出房间,掩门时补充道:“她没事了。”
她真的是有病!怎么搞得像是自己负她一样,莫名其妙。
没走多远,新郎余礼寻找过来。
“莫小姐,你看见山鸥了吗?”余礼找一圈没见人,电话也不接,害怕出什么事。
“她~在洗手间吧,好像刚刚看见她了。”莫悉心虚,悄无声息往回望了一眼。
内心反感:真是,还得说谎,遇见这个山鸥就没什么好事。
好在自己找到了……
五年前的夏天。
莫悉陪她发小朱允,去星洲大学给她离家出走的哥哥朱州送生活费。
走到朱州教室门口,莫悉顿感不妙,直奔洗手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姨妈到访,更恼火的是,手机此刻却躺在朱允的手提包里。
这条浅色牛仔裤,未免太明显了些。
她脸皮薄,犹豫了好久,鼓足勇气,朝着门外生无可恋地呐喊求助,来往陆陆续续的人,没人愿意搭理她,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嘲笑,更多人表示帮不上。
这样一来,原本脸皮就薄的莫悉更加无地自容。
此刻像是泄气皮球,想着干脆等到天黑直接出去算了,人少灯光暗看不清,即使看清谁也不认识。
可是离天黑还有七八个钟,啊啊啊啊啊~
莫悉心里烦乱无章。
站了一个多小时,腿也酸了。更难受的是这直冲天灵盖的味道,每呼吸一口都是折磨。
正苦恼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莫悉再次一鼓作气,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性喊了一声“你好~”空荡荡声音又回荡在洗手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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