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纱衣衫、紫纱裙摆的裴洛神出现了。
她如同一只精灵,用灵活的小脚丫将门关好,然后……一记飞扑,再再再一次扑到了楚某人的背上。
楚白正准备坐下喝口茶,听清楚那声粘人的“相公”,便知道没好事。
果然,又来了,来自大裴裴的情比金坚七天锁,又一次狠狠地赖了上来。
“pia”~
楚白在那依旧很大很圆的臀儿上拍了一把,说:“好了,别闹了,瞧你弄的这副烂摊子,我才回来,让我歇歇。”
大裴裴:“我不!”
说着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还很解气地摇了摇头。
“嘶!”
楚白吃痛,不过他知道这是裴洛神在发泄心中的怨气。
怨气?
当然有怨气。
一个多月不闻不问,她是被打入冷宫还是怎么滴。
这时,小兰蹦蹦跳跳来送吃的,闻听书房里的动静不对劲停下,而后默默退了回去。
又过了一阵,大裴裴从楚白的背上爬下来。
原因是,楚白虽没有学会什么放大缩小术,可他的阴火可以帮他实现一定的身体元素化。
裴洛神也没拦着,就盘着大长腿坐在地上,表情、姿态,好像她才是被赖被咬的那一个。
楚白将她抱了起来,跟抱大娃娃似的。
嘴唇对嘴唇——
“啵”~
滑滑的,带着淡淡的甜味。
楚白问裴裴:“是不是觉得堂堂圣女殿下很没有面子?”
裴洛神:“哼~”
楚白再问:“我也没去看过你?”
大裴裴:“哼~~”
楚白:“被……逼急了?”
“he……?……”
裴骆灵儿大殿下,瞪大了桃花眸子。
她的魅生魔体,不用则已,那什么之后也算是完成了觉醒仪式,威力更强,与之所修功法相辅相成,确实……有那方面的需要。
楚白,抓住了重点,也跟着瞪大了眼睛,“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不会做了什么坏事吧?”
“我没有!”
几個呼吸前还娇气的不得了的裴殿下,终于不装了,靠进男人怀里,紧紧搂着他,“我就是想你了,你要赶我走,还不给我饭吃,还不理我……对了,你还打我骂我……”
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楚白算是发现了,他家清柔姐对他百依百顺,自不用说,南宫小姨娘是个傲娇怪,脾气急,但就传统这一点便会被拿捏得死死的。
唯独这个灵儿,楚白说把她当女儿养,她就真愈发地往小闺女这个方向发展。
此时,她委屈吧啦的样子,不正是爹爹在外工作,好久才回家,女儿用思念的眼泪朝爹爹撒娇么。
明明她穿的这一身,是妻子勾搭相公的瑟气一套。
“好了,别哭了,我的灵儿,是爸爸错了好不好。”
这个时代没有“爸爸”的称呼,但大裴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她正撒娇呢,暂时管不了这么多,梨花带雨地说:“就是你的错,你给南宫璃做过串串、火锅吃,我都没有吃过!”
楚白:(???∞)?
暧昧的气氛就被这么一句火锅串串给破坏了。
他本打算潜移默化一番,叫爸爸也算新的解锁,咳。
而今,“好,你也吃,我这里还有新的吃法,谁都没吃过,比如鸳鸯锅。”
裴洛神:(*?.?*)?
听起来就很好吃,也比火锅来得高大上。
立即,她的桃花眸子里不流眼泪了,改要流口水。
(???□?)?……
话说,
刚打过一场仗,剔除最初死的那七个,北齐掉脑袋的元婴同样不老少。
他们不该聊聊公事吗?
并不需要。
这一个来月,公事都是楚白在办,而裴洛神从别院里出来也有半个月了,聊个啥,聊楚白是姑爷,不该指手画脚?
错啦!
听说自家相公挥斥方遒,把三省人马制得服服帖帖,大裴裴眼中的小星星都快溢出来了。
瞧见了没,瞧见了没,这就是她的相公,这就是她选的相公,惊不惊喜,厉不厉害?
圣女府是她的产业,当然也是她相公的,相公为家出工出力,大获全胜,她高兴还来不及,聊公事?哪有贴贴和鸳鸯锅有意思。
待聊完了好吃哒,楚白再问:“真没趁我不在做坏事?”
大裴裴说:“没有,我都听相公的,相公让我做我才做。”
“!!!”
这属于明摆着的勾搭了,一只黑丝小脚在楚白的裤腿上摩挲,配合魅生魔体天然散发出的魅意,别提多勾人。
按理来说,某灵儿已经被制裁了这么多次,不敢这么嚣张才对。
哪怕她是被鸳鸯锅和小星星蒙了心,也不敢玩这么过火。
看那噙在嘴角的笑意,楚白懂了。
小小灵儿,是觉得他打了一个多月的仗,精神体力双重透支,想要借机扳回一局。
天塌了地陷了,她又觉得自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