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实现了还是没有实现。它能精确找到人心底最需要的东西,从无到有,再失去,没有人能抵抗这种绝望感。”
“在无尽的梦中挣扎,在最狂欢的时刻死去,在绝望中愤怒,这都是养料。”
女人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在阴森森的空间中显得无比扭曲。
“只要能吸干五条悟身上的力量,得到禅院甚尔的体质,再拥有清河纲吉手上得到宝石,咒术界没人能够阻挡我们的脚步。”
确实,六眼轻易杀不死,但是用旁门左道呢?
五条悟,禅院甚尔,清河纲吉,真期待你们崩溃的样子。
得意的脑花没有看见,纲吉眉头动了动,脖子出的戒指微微发热。
幻觉中,纲吉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放到人家自己的胸口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蹲在别人胸肌上蹲着蹲着就睡着了,在无知无觉的时候,身上冒出火焰,禅院甚尔清晰感觉到滚滚热流传来,他的身体中充满力量。
这是什么,妖怪,咒灵还是说临死前的幻觉,不管了,通通都不想管。
不管是什么,人也好动物也好,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只要在这个时候救了他,那就是他的东西了。
纲吉被掐住脖子,一脸懵懂的醒过来,又一脸懵懂看着禅院甚尔杀神附体,一把火烧了禅院家,把几个人砍流血后捐款逃跑。
【咒术密报20xx年x年x月。
禅院天与咒缚盗取家族财产,引火烧毁家族宅院,恶意攻击柄部队成员,罪大恶极,罪不容恕,视为极恶诅咒师。】
此后过了二十年,咒术界无一不知禅院甚而大名,禅院家被钉在罪恶的耻辱架上,只要被冠以禅院名字的人出去就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
为什么,对啊,纲吉也在疑惑。
在他的视角里,似乎自己的过的很快,又似乎过的很慢,看电影一样二十年就过去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跟着禅院甚而,禅院甚而也不会让纲吉离开他身边,不管是冬雪,夏暑,不管是睡觉还是做某种杀人活动,他都不允许纲吉离开他身边。
两人一起度过了很长时间,久到纲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行了,原本很正常的视力变得模糊不清。
纲吉陪伴甚而一起逃离家族,一起在外面流浪,一起在黑市挣扎,还一起报复禅院家。禅院甚而一无所有,又好像拥有很多东西。
纲吉趴在禅院甚而胸口的地方,这个地下暴君最脆弱的地方,很难相信那个杀人不眨眼,凭一己之力把所有人搅得天翻地覆的大魔王本人。
大手抚摸小猫的脊背,禅院甚而低低笑着:“怎么这么久,你还是这有一丁点大。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目的,怎么还不向我索取报酬。”
纲吉回答不了他,他只是舔舔禅院甚尔的指尖。
小声发出细微的喵呜声:甚尔先生,你开心吗,毁灭了禅院家之后。在所有人恐惧你的世界中,所有人都看到你的世界中。
你开心吗?
开心吗?
禅院甚尔的回答是:“不开心啊,老子生气到要死。”
既然让人不开心,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理由存在,他为什么还要像一具会呼吸的尸体一样走在人世间。
十天后,纲吉闭上眼睛,再也不会喵喵叫了。
禅院甚尔把对方放在胸口,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那里放着他的一切。
世界,有一次毁灭了。咒灵的力量得到增强。
纲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又爆炸了,又毁灭了!天!
不等纲吉咆哮,他又一次闭上眼睛。
不是吧,又来,这一次他会看到什么!
胸口戒指发热,小孩无意识呢喃:“里包恩。”
他该怎么办才能从虚幻的绝望世界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