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发生失踪案件,而且还没有规律可言,有几岁的孩子,也有十几岁的少年,还有三四十岁的中年,更有甚者高龄七十的长老,而且失踪的都是家族里有咒术天赋的家族成员。
这让咒术界的人不得不怀疑是有个什么特级咒灵出现了。一时间各个家族风声鹤唳,勒紧家族成员无事不要出去乱走。
纲吉也被禁锢在家里,清河雅介失踪后家里就陷入了紧张气氛,特别是清河雅介的父亲,跟疯了一样乱说。
纲吉刚给赤司征十郎打完电话,嘱咐他小心,最近不安全,咒术界走丢了好多人。
挂完电话清河雅介的父亲就冲进来,赤红着眼,里面血丝遍布,眼睛大的吓人,特别是在周围黑眼圈的承托下。
“是你对不对,我们家雅介最后一面见的人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家雅介藏起来了!就是你,把我的雅介还回来。”
外面风风火火冲进来一群人拦着他,他挣扎:“你就是记恨雅介天赋比你好所以才要报复他,把我的雅介还给我!”
男人疯癫的模样十分吓人,纲吉躲在人群后面,记起一件事。
清河雅介的父亲如此模样并不是因为爱雅介,恰恰相反,男人仇恨自己的儿子。
清河雅介的母亲难产而死,据说夫妻相爱,清河雅介从小就不被父亲重视,父亲认为就是他导致爱人死亡,所以动不动就要打他骂他,唯独不允许雅介死亡。
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就是她生命的延续,不能允许害死妻子的人这么容易死掉。
清河雅介过得并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清河雅介老爸给刺激到了,纲吉晚上就做了个梦,早上醒来,他呆呆的看着外面。
他记起来了,小时候他居然和雅介玩的很好,他们是好兄弟好朋友来着。
但是他为什么忘记了呢,明明是那么快乐的时光。
“雅介——”
“清河雅介,下来吧,我们到目的地了。”外面的声音把清河雅介从思绪中拉出来,清秀少年长了一张俊秀中带着凶神恶气的脸,总得来说就是不像好人。
他刚刚想到了纲吉,恍惚中好像听到那道温柔的,坚定的声音喊他雅介。
孩童嘲讽的笑了,想什么呢,人家根本不记得他了,他还跟个狗一样想着人家干嘛。
跳下车,两人来到一个具有冰冷科技感的大门前面,输入密码,他们跟着进去。
一路上清河雅介都没有说话,一直用警惕的态度对待旁边的人。
那人感受到了,并且很有意思的笑了:“不用对我这么紧张,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变革,你不是刚刚输给那个废材少爷吗,我们能给你打赢的力量——额,前提是你把武器放下。”
两人停下,一把透露出血腥气味的长剑尖点在男人胸膛上,他看到孩子冰冷的眉眼。
“住嘴,我可以说他是废材,你没有资格。”
那人无奈举起双手:“好好好我知道了。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好还是不好。”
没人回答他。
两人走进科技感十足的底下通道,那通道黑黑的,还没开灯,就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把猎物引进去后吃的一干而尽。
纲吉很焦灼,他怎么能忘记了和雅介在一起的快乐生活呢,明明当时看到雅介在大冬天裸露手脚,他把人带到自己住的地方,两人一起睡觉。
那年的冬天格外无情,大学把孩子的身体都盖住了,没人给他一件衣服穿,一双鞋子穿,纲吉看到后很不舒服,就当场把鞋子给雅介。
“跟我走吧,以后我来当雅介的家人。”
现在想看,他们就是表兄弟,本来就是一家人。
完了好几天后,雅介某天突然对他说要给他当一辈子的狗,最忠诚,谁也比不过的那种。
当时纲吉就傻乎乎的说:“雅介当小狗,纲吉也当小狗,我们都是小狗。”
小孩明显没搞清楚所谓的狗是什么。
纲吉记起来了,就要去找雅介道歉,真对不起居然忘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他做的不对。
然后就是那样,雅介失踪了,那孩子最是听话,出去都会报备,这次突然就消失在大门口,监控传来他身边还有看不清影子的人。
事情仿佛都一窝蜂的来找纲吉,刚刚听到五条清失踪,现在清河雅介失踪,紧接着禅院家的人找上门来要禅院甚尔,说那是禅院家的人,他们要要回去。
“啊,怎么这么多事情!”
纲吉捂住耳朵,纲吉迷茫无措,纲吉在床上打滚用枕头把头蒙住,他只是个七岁小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事情。
他盖住自己,似乎这样就不用知道那些奇怪的事情了。
清河家主走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小孩埋在床上,就像是冬天藏食物的小松鼠,松软蓬松的大尾巴露在外面,一甩一甩的。
虽然纲吉不是小松鼠,也没有大尾巴。
“纲吉。”
家主大人喊一声。
纲吉身体微微一颤,从被窝里把头探出来,眼神飘忽,脸上红的能煎鸡蛋。
“父亲。”他乖乖下床,拘谨的站着。
对一生理上的父亲,他总有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