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他是对柯南很有信心。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往我身上泼脏水是你发泄的方式,那就随便你好了。”
“嗯,好说法,以后我犯罪了有人揭发我,我也这么说。”新山相当轻松,似乎看不见友田的黑脸。
柯南则是满脸黑线,怎么会有人拿自己以后会犯罪去反击友田啊。
“咳咳。”柯南咳了一声,将视线重新抢了回来。
“这场案件里,虽然藤本先生的确动了手,但是最后完全给予舟尾小姐致命一击的却是你。”
“友田小姐!”
藤本猛地看向友田,但看见对方愤怒的模样,又有些迟疑住了。
“一派胡言!”
柯南没有理会友田,继续往下说:“最开始的时候舟尾小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选择了这块偏僻的地方,但藤本先生意识到了这是个行凶的好机会。”
藤本撇过头一言不发。
“他们四人来到了这里,藤本先生趁着夜色的掩护顺着水管从一楼爬到三楼,他的目的是为了做陷阱,做一个让警方以为凶手是从外面来的的陷阱。”
“第二天的时候,藤本先生先是给合作方打了个电话,电话的理由估摸就是探讨剧本问题,之后随便编个找材料之类的理由,让合作方继续与你保持通话,用空隙的几分钟去到303杀死舟尾小姐。”
“你怎么会?!”藤本不可置信,从他的表情不难推测这段流程全对。
“可是——时间太短了,舟尾小姐并没有死亡。”
“怎么可能?”三田震惊。
其实藤本也并不知道当时舟尾到底死没死,她一倒下他就拖到了靠近水管的窗户附近,然后就赶回去了,时间拖得越长,合作方发现不对劲的可能性也越高。
“舟尾小姐只是晕厥过去。”阿笠博士摇摇头,伸出一根胖胖的手指。
“等舟尾小姐醒来后,时间已经过了几分钟了,她醒来之后应该想过求助,但没想到迎来了第三位不速之客。”
“友田小姐,作为助理,你应该也有303的门钥匙的吧!”
三田抢白道:“她有的,舟尾都会给友田准备一把,也是为了方便照顾起居。”
“你用门钥匙打开门,看见了舟尾脖子上的伤痕便明白了一切,舟尾小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向你求助,你安抚她,哄骗她往卧房走,然后趁机将绳状物品套在了和原来位置相同的地方。”
哇哦,柯南真猛啊,简直如临现场。
新山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你是一名女性,而且比舟尾小姐更矮,先不说这样从后面勒会不会成功,但是痕迹就肯定相差甚远了。”
“所以你放到了舟尾小姐,让她趴在地板上,再用膝盖抵住她的背部,这样一来,脖子上的索沟印便能极大的保持一致,对吗?”
“这些全是你的想象!”友田愤愤不平,“侦探难道就靠想象力断案吗?”
通木也道:“可不可以说明一下您这么判定的证据呢?”
阿笠博士点点头,“首先是死者嘴上的口红,按照常理来说,一个非常注重自身形象并且马上要会见客人的女人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嘴巴上的口红被蹭的看的见底色。”
“在藤本先生动手的时候,死者也一直保持仰面朝上,摆放的时候也是如此,当时他的心态可能就是——让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死者在被按在地上时,挣扎的过程中将口红蹭到了地上,友田小姐的裙摆应该也是那时沾上的。”
众人往友田方向看,友田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裙子。
“这是我发现穗美倒在地上的时候,着急赶过去在她那里沾到的。”友田开口解释。
柯南继续在背后道:“你应该耐心的听我说完,友田小姐。死者袜子前端的脏污也能佐证她确实趴着过,她在挣扎的途中将拖鞋蹬掉,脚尖的部分才碰到了地面。”
“你说这么多,证据呢?就凭我沾着的口红印?”
“不,还有最重要的,你犯案的凶器。”
“凶器?!”
新山看了一眼友田,她的表情已经相当勉强了。
“拿出来吧,你的裙腰束带。”柯南断言。
老天,新山有些牙酸,带着作案凶器走来走去难道不瘆得慌吗?
通木也有相同的疑问,“她带着凶器到处走?”
“因为她认为警方绝对查不出她,这像是一种炫耀和挑衅。”
通木立刻严肃道:“交出来吧,友田小姐,我们需要对其进行检验。”
“……”
“不用了。”沉默了半响的友田开口,“我的确勒过她,她总是威胁我,私底下辱骂我,我恨透她了,但我勒她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死了,我只是泄愤。”
“友田小姐。”新山突然开口,对方警惕的看着他,“你自己是傻子不要把其他人当傻子,我不屑与你争辩,但你知不知道法医可以判定这些痕迹是生前形成的还是死后形成的。”
友田当然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侥幸说这个谎话,现下她的脸色真的是铁青了。
“是,我是杀了她。”友田咬牙道:“难道她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