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的女孩漂亮,不光一张脸长得好,就连身材也极为招人眼。相对比,他以前交往,玩过的那些,完全不够看了。
那人觉得酒气上涌,他光看着女孩,就醉了。
忍耐不住,他上前想要去捉对方。
厘梨快步走到沈弃身边,躲开了那个人的触碰。
沈弃听到动静,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皱眉,身体自觉挡在厘梨身前,将人护住。
那人看见不到厘梨,声音含糊地叫喊着,“混开,你挡住老子我看美女了。”
侧过头,对方还想要看厘梨,“美女,我有钱,只要你愿意跟我睡一晚,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被沈弃一拳打在侧脸,阻拦住他的污言秽语,免得玷污厘梨的耳朵。
他的小菩萨,哪里能听这样的脏话?
醉酒的人一下被打蒙,他脚步踉跄,酒意清醒了一点,稳住身形,他满脸的怒气和嚣张,“你谁啊,敢打我?信不信老子让人弄死你?”
沈弃的个子高,足足比对方高出了半个头,哪怕他没有开口,气势也比对方大声嚷嚷强。
沈弃轻笑,“不信。”
醉酒的男人像是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直接冲上前来。
沈弃脱掉一只手的手套,随意丢在地上,拳头轻易地再次落在对方的脸上,“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
醉酒的男人就连沈弃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摔倒在地,痛得嚷嚷。
听到外面的动静,经理和吴助理都跑出来查看了。
看清这里的情况,吴助理赶紧上前,“沈总,你没事吧,需要我怎么处理?”
“丢出去,查清楚是哪家的人,以及以后拒绝进入这里。”沈弃声音带着冷意。
吴助理当然知道,这哪里是简单的不能来梨园吃饭,后续才是要命的。
“是,沈总。”
经理赶紧喊来工作人员,一起将人丢出了门口外。
沈弃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冷意,吴助理和经理处理完这里的事,赶紧离开。
厘梨捡起地面上的那只黑色手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定制的,入手丝滑,料子透气。
“沈弃,谢谢你,今晚,好像我一直在麻烦你。”厘梨很是不好意思。
一个晚上,沈弃就帮了她两次,她担心,自己还不清了。
厘梨将手套递向他,“你的手套。”
“刚才害怕吗?”沈弃低头,掩藏住眼里的晦暗,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厘梨的眼睛,打量着她的神色。
她有没有被那人吓到,更有没有被他打人的样子吓到。
她会不会怕他?
他像是解释,“刚才那人耍流氓,骚扰,还有故意伤人,我都属于正当防卫。”
厘梨摇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睛明亮,灯光落在她的眼里,更清亮了。
沈弃确认她真的没有害怕,神色才放松几分,他伸出手,想要接过手套。
厘梨一眼发现,沈弃冷白的手背上带着血,她惊得一下子握住沈弃的手,“你是不是伤到了?”
手突然被握住。
沈弃的呼吸一窒,以往聪明冷静的脑子像是受到了刺激,停止运作。
她碰他。
她的手,握着他的手。
脸上的神色凝固,沈弃高大的身姿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厘梨的手轻轻拂着他的手背,细细查看。
小手很软,温润。
她长得好,就连手也是被偏爱的,手指白皙纤细,指尖泛着健康的浅淡粉色。
明明知道,他不该让她触碰到他的。
他自私地,又不想抽回手。
愉悦,纠结,心疼,懊恼,害怕,各种滋味涌上,堵得沈弃胸口发痛。
沈弃的喉咙发干,发涩,很快找回意识。
夜里的凉风吹过,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这不是我的血,是刚才那人的,我没有受伤。”
理智提醒他,应该收回手,不要让厘梨再触碰他。
私心叫嚣着,已经触碰过了,就放纵这么一次,以往再也没有机会。
沈弃的眸色渐浓,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没有受伤就好。”厘梨松开手。
柔软的小手离开,沈弃的嗓子发苦,自我厌弃,“嗯。”
厘梨掏出湿纸巾,这还是车上,沈弃给她擦手的,当时正好车子停下,到了这里,下车后她没有擦手,而是在用餐前直接洗手。
拆开包装的封口,抽出湿纸巾,厘梨的手再次握住了沈弃的大手。
在沈弃愕然的神色中,她用湿纸巾轻轻擦他手背上的血迹。
跟她的手不一样,厘梨的手是瓷白,泛着健康的光泽,而沈弃的手因为长期戴着手套,没有见阳光,捂得冷白。
手背上青筋突显,骨节明显,很有力量感,不像她的手,软绵绵的,使不出多少力气。
“希望那人的身上没有什么病毒。”厘梨小声吐槽,手里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她一点一点拭擦去沾在沈弃手背上的血迹。
夜色渐浓。
沈弃的理智一下被击碎,他的大手反握住厘梨的手,难得失控,“你不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