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对着大门的顾念雨,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回头一看。
木三岁妥妥的大哥架势啊。
“我木哥不得了,气场一米八。”
木木......娘亲亲又说胡话了。
“木哥站远点哦。”
她捏捏双手,活动了几下手腕。
糟糕,手心有汗,会影响发挥的。
弯腰低头把双手放到木哥的肩膀上。
木木......娘亲亲又想干什么?
顾念雨笑笑,然后双手划拉着。
“擦汗,别紧张。”
木木......又来坑他。
擦完汗后觉得还是缺点什么?
认真思考半秒钟后,展开双手。
“呸,呸。”
木木躲远了些。
他的衣服上已经沾上了汗水。
不配再沾口水。
嗯,就酱紫。
顾念雨双手搓了搓,终于举起斧子了。
斧子快碰到大门的时候,木哥奶萌奶萌的声音响起。
“破。”
“砰......”
站在门内的侍卫懵圈中。
明明亲眼看到换大门了的,怎么又破了个大洞。
这洞跟上次的貌似一毛一样。
暗处的十二......左相府的大门就这么不经劈?王妃轻飘飘的一下就破了。
“漂亮姐姐,斧头还给你哦,谢谢漂亮姐姐。”
那人背着背篓走远后都没想明白,斧子明明放在家里的啊,难道斧子成精了?
“儿砸,娘亲亲厉害吧?”
木木......厉害,吹牛最厉害。
门到底是怎么破的天知地知,娘知他知就行了。
“大大大小姐。”
“大大大什么大?还不赶紧喊左相来修门?”
“堂堂左相府,竟然在大门上偷工减料,也不怕百姓们笑话。”
“木哥,我们赶紧走,可不能让人钻空子偷你爹送来的聘礼。”
俩人刚推开小破院的门,白白就扑了过来。
一阵嚎。
我这么一门心思的对你们好,你们竟然去哪里都不带我。
大的渣,小的也渣。
猫神的心都被你们伤碎了。
顾念雨......这,她最近是跟神经病有缘吗?
刚打发走一个人又来一只虎。
算了,她跟神经病有什么好计较的。
“别嚎了,不带你是为了让你守着一屋子的宝贝。“
“我那是信任你,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你。”
“嚎啥嚎?再嚎我不信任你了。”
白白......原来我这么重要,感动。
院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白白冲上去就开咬。
它要对得起主子的信任,要让主子看到它的厉害,以后更加信任它。
“啊......”
“老虎。”
左相大人瞪了一眼何氏,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老虎幼崽,跟猫差不多,还能被吓成这样。
“哼。”
正忙着显摆厉害的白白,突然飞了出去。
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至于是谁踢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脸丢大发了。
左相收脚朝院内走去。
何氏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屑。
捏紧着双手,指甲刺到手心的痛逐渐让她恢复冷静。
原来她表现出害怕,都会把她揽入怀中安慰一番。
果然男人什么的最靠不住。
“顾念雨,你给我出来。”
左相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大喊着。
门开了,他看到了屋内摆满的聘礼。
怎么看都不顺眼。
这些东西理应放进他的库房。
顾念雨......这脸,宽度、厚度都赶上城墙了。
“逆女,回府为什么不敲门?”
“为什么要劈门?”
花了一百两,刚换的大门,竟然又破了。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生气。
顾念雨掏掏耳朵。
“爹啊,你可不能冤枉人,我敲了,敲老半天了。”
“再说我也没劈门啊。”
“退一步讲,就算劈门,我一个弱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左相府的大门劈开?”
“说出去谁都不信啊?要不爹你跟我一起去,我再劈一回,给大家表演一二,好自证清白。”
站着累,她决定坐下后再接着讲道理。
可院子里就一张石桌子,旁边摆着四个石凳。
坐下后离左相太近,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给弄死了。
于是搬起石凳走到了一丈外的地方。
放下,再坐上去。
十二......这石凳子至少有一百多斤吧,搬的这么轻松。
十八......手无缚鸡之力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突然就不懂了?
“你你你......”
左相气的手发抖。
这死丫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还说劈不开大门,蛮力都赶上男人的了。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