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安远滞住,不知如何反驳。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呢。你方才和那个公公怎么说了那么久,还有其他事情吗?”
“哦哦,我就是问了一下其他两家的旨意。父皇给四哥也赏了,奖赏他一支卫队,还有京郊田地什么的,再就是让叔叔彻底回填密道,永绝后患。”
“哦?这么说,皇帝完全不怀疑四皇子参与了二皇子的事情?”
“是的,这也是做给大家看的,父皇这次选择相信四哥。”虽然他根本就没醒,没来得及在父皇面前说过一句话。父皇这次这么着急封赏,大约也是因为皇室出了不体面的事情,要赶紧维护一下。
“回填暗道我倒是不惊讶,这玩意留着就是祸害,省的其他人动心思。不过怎么只见恩旨不见惩罚?那些其他人的处罚结果怎么没有宣布?”
“这个不急,父皇一定要等全部查清了再做决定,恐怕还得一两月呢。反正元凶已经死了,这些从犯什么时候杀都是一样。对了有件喜事,父皇已经恩准,免去沈阅之罪,现在已经请回太学担任学奉,给大家教书啦!”
“太学?这算恩准么。。。”沈阅的才能在宰相之势,皇帝这次不但不让他掌权做官,直接去让教书了,沈阅恐怕要伤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阅是因为顶撞父皇说了二哥坏话才被贬的,现在二哥谋逆,他的罪不作数了。
你或许觉得他能去更高的官职,但是宜行,沈阅性子太偏执,且自傲,实在不适合在京中做官。若是去了太学,为天下读书人之表率敬仰,岂不是一举两得?”
切!还不是因为皇帝小心眼!
“我想皇帝应该不希望他的学生都是沈阅那个模板刻出来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路安远放声大笑,甚至在脑海里还想了一下那场景,满朝“沈阅”对付一个父皇吗,他非得当场气吐血不可。
路安远得了亲王的封号,许宜行也只能兑现昨日的诺言,由着他折腾去。反正现在姚先生的药研制成功了,自己也总算不用过从前那样守活寡一般的日子了。
京中大乱过后,如今那些参与过或者和二皇子交好的人惶惶不可终日,皇帝迟迟没有下旨,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永无止境,不断的查不断地清算,直到皇帝觉得满意为止。
七皇子府确实风光无两,皇帝赐封没多久没多久,他也学着当初二哥的样子,在家里正正经经的举办了一下宴会。斗大的“孝义王府”牌匾换下了七皇子府的牌子,说不尽的尊荣与尊贵。
和二皇子不同,路安远的宴会并不是要侮辱谁,自然也就没有了炫耀和欺侮的行为。作为主家,许宜行的表现被那些官家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前是谁说许家二小姐软弱无能备受主母欺凌来着?
如今看来,都是谣传呀!
许老爹喝个大醉,在被许宜行扶走休息之时,还不忘拉着她好生叮嘱夸赞了一番,那词用的,许宜行自己都觉得肉麻。
影九和影五的身份也算见了光,那日在外宫城下飞起而上的三个影子,给城下的人留下了不浅的印象。白舅舅认了一个,说影五是他们白家送给七皇子妃的卫士,至于影九,那就只能说成是路安远的影卫了。
许宜行只是没想到,老爹对于白舅舅“送”自己一个影卫的事情毫不惊讶,甚至没有出言询问一句。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仿佛送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晚辈这么高级别的护卫,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不过也幸好没问,否则深究下去,老爹还不知道要查到多少事情呢。
四皇子在府中昏睡了几日,终究是在姚先生的妙手下醒了过来。然而并没有急着发问眼前是何人,只是死死拉住正在给他施针的姚先生的衣袍:“我要见七皇子,二皇子不是我藏在家里的!”
“四哥要见我?”路安远这时候还在和许宜行一起研究着九连环,十分讨厌有人非要这个时候打扰自己。
许宜行却是大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本来就不爱玩这种东西,要不是路安远非要拉着自己,自己还得一直装出非常喜欢的样子呢。
“阿大,是姚先生传回来的信吗?”
“是的夫人,四殿下一醒来就要求见咱们殿下。”阿大也看见两人手里的黄铜九连环了,这玩意我们殿下五岁就会玩了,看来今日是在给夫人解闷啊。
许宜行顺势放下那玩具,一本正经的询问:“这到奇了,他刚昏迷醒来,不问造反情况如何,也不问姚先生是谁,就知道直接找你?”
“我早说过了四哥是聪明人,他发现自己还活着,那绝对不是二哥要救他,只能是我喽。”路安远拍拍手掌,这几日过的格外惬意,每天都十分期待夜幕降临,现在时间还早,见一见四哥也可以。
“我和你一起去,影二的事情总要算算账。”
路安远没反对,携了宜行的手,一同登车往四皇子府去了。
未进大门,就看见有一支脸生的卫队在门口驻守,这应当就是皇帝赏给四皇子的卫队了。
“哎你说皇上给他赏卫队,到底是保护他的安全,还是含沙射影说他没有守好自家门户啊?”
“都有。”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