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看刚刚那些人里有几个应当不是丫鬟吧,穿的那么好,什么来历呀?”许宜行假装毫不在意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刚刚看见那两个美貌女子的时候,她心里就嘀咕。
“呦,我们夫人吃醋啦?”路安远趁势将手从许宜行后腰往前推,从后面环抱住她,心内是制止不了的开心。既然吃醋,就证明宜行心里有他。
“哼哼哼,我这是人口清查你懂不懂。。。万一她们是别人派来的刺客,我看你怎么办。。。”
许宜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自己都觉得这理由说不出口,因此断断续续的,传到路安远耳朵里,就有些哼哼唧唧的感觉。
她是,在撒娇?
路安远收紧手臂,将嘴唇搭在许宜行耳边,似能碰上似不能碰上,整的许宜行很痒,其实路安远更痒。只不过他觉得好像找到了一条能制服宜行的办法,愣是不愿意松手。
“你眼光真毒,她们两个是母妃赐下来的人。”
“什么时候?”
“就在圣旨宣布咱们婚约那天,颖妃娘娘给了一个,皇后也给了一个。”
“皇后?”颖妃来掺和一脚许宜行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她儿子就在那摆着,不管是眼线也好、挑拨破坏夫妻关系关系也好,对她都是有利的。
可是皇后为什么要来这一下呢?
“你看你,又想多了不是。皇后贵为中宫,我们兄弟几个每个人成亲时她都会赏赐一名美女,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哦!”看来还是许宜行想多了,她挣扎两下,幸而路安远业没有太过分,松开了她。
两人很有默契的从窗前移到了桌子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开始聊天,给两个丫头看的目瞪口呆。
“那你是怎么安置她们的?”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她俩现在一个在茶器房管那些杯子,一个在刺绣阁负责做衣服嘛。”路安远说的满不在乎,许宜行却是有点怪异。
“不管怎么说也是两位娘娘赏的,这样对她们是不是不太好?”
“喂喂,冤枉啊,她两人来了以后也没有说是赏给我做侧妃侍妾啊,我自然是让管家自行安排了,可不是我故意的。”
许宜行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是没说让她们做什么,但是你这个态度明显就是让管家别好好对待人家嘛。
“不如以后找机会送出去好了,反正也比在你这里做三等丫鬟要好。”
“可以呀,你说了算。”
许宜行闻言挑了挑眉头,这个路安远还是什么都敢答应啊,真送出去了,万一将来皇后颖妃问起来,多不好交代啊。
所以许宜行非常英明的决定,就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好了!
“殿下,您要的镜子做好了,是否现在就拿进来?”小舍站在殿外通报。
“抬进来。”
许宜行好奇的看过去,怎么路安远还缺镜子不成?
待到她站在了一人多高的银镜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抬”进来。
“这。。。你做这么大一个银镜,干什么用?”这个银镜的高度和宽度远远超过了市面上的镜子,如今的工艺能做出来这么大这么完整的银镜,这是花了大功夫的。
“你之前说喜欢银镜,我就找人做了这面镜子。只不过工艺原因吧,前两面效果都不好,如今总算做出来了。”
我喜欢银镜?许宜行在内心小小的感动了一把,原来路安远真的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还实施了出来。
只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过银镜了,还不是被你小子气到了!
“那你还真是体贴入微哦。。。”
“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宜行转过身翻了个白眼,路安远还真是一点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只不过她忘了,她面前就是分毫毕现的银镜,她刚刚翻的那个白眼,也被清晰无误的收入了路安远眼底。
路安远很奇怪,难道宜行不喜欢银镜?可是当初明明是她亲口说的送她一屋子银镜啊。。。还有她曾经也说过喜欢自己,莫非这句也是假的?
一想到此,路安远莫名有些心酸,眼眶很疼,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夫人,我今日还没有练功,就先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
“诶?”许宜行疑惑地转身,看见路安远落荒而逃。奇怪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乐,和我一起来的有位账房先生,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回皇子妃,那位账房先生暂时住在东跨院里,您有什么吩咐吗?”
许宜行觉得有点别扭,对于这个称呼很别扭。
“哦,没什么我就问一下。”刚刚忘记跟路安远说这个事情了,等晚上再说吧。“对了,你们称呼改一下,就叫夫人就可以。”
“是,夫人。”
许宜行躺床上躺了一会,尝试入睡,但是一直没有成功。干脆起身整理路安远给自己留下的那个箱子。
才刚把地契商契分开,铺在床上,她听见一声熟悉的动静。
幸而房内无人,影九预警之后自己就翻了进来,看见这一床的地契,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