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接着问:“我听说是二皇子帮助你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
吴雪妍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是为了探究这个,那我劝你早点走。这种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好处的。”
“好吧,我换一种说法,我刚从孙府出来,所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吴雪妍点点头:“想必你是来替你姐姐做说客,阻止我嫁给子忧的吧。”
傻子,我可不是做什么说客,我是在救你出火坑啊!
“所以你怎么想?”
吴雪妍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那把雕弓,把它从墙上取了下来,给许宜行介绍。
“这把弓,是我十岁的时候比赛赢来的,不过这是礼仪弓,软绵绵的,只是名贵好看,却不能用来射击。”
说着这干啥?许宜行眉头紧锁,听的莫名其妙。
“那个笔架也是,还有角落里那个养鱼的大瓷缸子,都是我赢回来的。”
“吴小姐,你到底要说什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天生争强好胜,想要的东西绝不放手吧?”
吴雪妍不搭茬,继续说:“那些都是我赛马赢来的,唯一一场失败,就是和你姐姐许宜行比赛的那次。”
“你是说我姐姐做了手脚导致你失败坠马然后伤腿?”冤枉啊冤枉啊!之前我都根本没有见过你,谁稀罕害你了!
“嗤!”吴雪妍一下子笑了出来:“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在那之前她都没见过我,也是我自己非要找她比赛的,她哪来的机会害我啊。”
许宜行尴尬的挠挠头,确实是自己把人想坏了。
“我要说的是,我马术不差,就算真的和你姐姐比,我也未必会输。可是你知道为什么三年前我会摔下马吗?”
口气不小,找个机会比一下。。。
“嗯。。。你刚刚在前厅说,你当时心绪不宁?”
“对。居然是许宜行,子忧怎么可以娶她!”
凭啥不能娶我了,你这嫉妒心还挺重的。
“咳咳,人人都说,我姐姐和姐夫很般配,你觉得不行也没用啊。”
“宜言呐,你甚少参加这种活动,所以我不怪你不知。可是许宜行她是什么人,幼年时仗着你爹的身份横行霸道,每每见了子忧非打即骂,带头孤立他,对他语言攻击凌辱,还硬逼着其他人去挑战他,一天下来的车轮战,人不死也累坏了。
若不是国公爷心疼儿子,送离京城躲避,还不知道要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子。呸!凭她这样的人品,就应该直接家法仗死,怎么还能风光大嫁,再去折磨子忧!”
许宜行听完,有些耳鸣。这都哪都哪跟哪啊,没有的事情啊,一点也记不得了啊。
而且,而且就算是自己的记忆有问题,按照自己一贯的性格,那肯定是孙子忧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自己才会这么对他。
但是如果真的孙子忧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老爹不会不知道,更不可能把自己嫁给他呀,可见吴雪妍说的不真。
“雪妍,你说的事情是你亲眼看见的吗?”没准是以讹传讹,或者是孙子忧说出来骗她的。
“不是,我爹只是小小城防司,我和你姐姐玩不到一个场子的。”
哦!那看来没准还真是有误会,真是头大,自己这名声就是生生给传坏的。
吴雪妍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以询问当年时常和他们一起玩的人,大家都能作证。”
许宜行自会去问的。
“那,你并不是因为记恨我姐,才要现在嫁进孙府?”
“当然不是!她那样的人,就连恨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情感。”
哦豁,是我不配了。
“我想嫁给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他。三年前既然没有机会改变,到如今也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了。”
好吧,那你真是纯纯的爱错人。
“可是平妻,这夏朝开国以来就没听过哪个官家出过平妻。退一步讲,就算我姐姐失势,就算我爹可以置之不理假装看不见,你利用舆论按着国公府的头干的事,难道他们不会记恨你?”
吴雪妍表情依旧淡然,没有被许宜行说动。
“已经这样了,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着后果。更何况,你觉得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许宜行没话可说了,她把事情做绝了,现在除了嫁进孙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爹娘,事先知道这事情么?”
“若是他们知道,我还能做成吗。”
果然,是瞒着家里人干的。“那他们居然还很,嗯,就是,额。。。”
“他们居然还让我这个丢脸的女儿活在世上?唉。”
吴雪妍叹了口气:“其实三年前落马,京中流言疯传,那时候他们就已经放弃过我一次了。若不是二皇子派人前来,劝导我、救治我,我哪能看见今天许宜行也被许府放弃的场面?父母对于孩子的爱,都是有条件的。”
这一点许宜行无法反驳。就说许老爹吧,在猜到自己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将全部的资源毫不犹豫的倾向二女儿。
在老爹心中,一个活着的许宜行能抵过十个许宜言,可是一个死去的大女儿,就比不上活着的二女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