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撑着下巴,冷目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李老婆子,“是不是想死?”
李老婆子无力地点头。
“说!说就让你痛快的死!”
李老婆子猛地瞪大眼睛,又闪过一丝冷笑,最后紧闭着嘴。
李杳拿出一把小刀,“听说你把李天宝,一刀一刀的片成肉片扔进锅里煮,你猜我也这么对你会怎么样?”
“哼!”
李杳红了眼,李老婆子身上千疮百孔,可就是咬死不说。
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这种情况下还不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真相的代价远比现在还要惨重。
李杳准备上手,覃大夫伸手拦住了她。
“身外的创伤治不了她,那就从内攻。你这些手段看似厉害,其实对死士来说算不了什么?”
“死士?”李杳也是震惊。
覃大夫道,“死士分很多种,像她这种叫忍士,他们常以平常老百姓示人,再干上面安排的任务,仍旧娶妻生子,也许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任务。
他们从小接受训练,并非只针对武功,李老婆子应该是专门行事拐子这一行。”
李杳低喃,“那你还夸我手段好。”
“嘿嘿,我不也是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人贩子吗?”
李杳无语。
覃大夫为了证实他的说法,拿过李杳的刀,割破李老婆子右手臂上的衣裳,露出一块老皮。
可那手臂上的图腾仍旧醒目。
他吸了口气,“雨花阁!”
触及到知识盲区,李杳还是十分认真的,她问,“师父,这又是什么?”
覃大夫微勾了一下唇,难得顽徒这么喜欢听,“江湖四大恶派之一,雨花阁。”
“不过这个门派,二十五年前被战王抄了,没想到还有余孽。”
“师父!细说!”李杳看了一眼李老婆子的表情,见她眼角微动,心下有了眉目。
“等等,”覃大夫好似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丝笑意。
接着道,“当年战王出征,五个月后又急着回京,一夜之间,他派人手下,剿灭了雨花阁三十几个门舵。
雨花阁一夜之间覆灭!
而雨花阁,专做坑人,掳人,拐人的行当。”
“如果师父说的是真的话,那就是说雨花阁并未斩草除根。”
“什么真的假的?为师说的当然是真的。”
“师父几岁?”
“三十!怎么?”
“二十五年前,你才五岁。二哥六岁半,可他没有半点记性。”
覃大夫吹鼻子蹬眼,最后轻笑,“你也才五岁多,你怎么行事老练得不像孩子。
为师当年你这么大的时候,同你一样。”
狡诈,凶狠,毒辣!他没说。
话风一转,“同你一样聪明!”
“谢谢夸奖!”
李杳淡淡道。
“既然她是雨花阁的,那皮肉之苦对她是没有用了!”
覃大夫点头,“你要是以后乖乖听课,为师能帮你撬开她的嘴!”
李杳盯着他看了一眼,代价这么大,还是算了。
靠自己!
何况师父一早言过,他用毒比行医强。可他从未用毒,应该是有什么禁忌。
为了她家的事,实在不必再拖人下水。
于是她道,“我有办法!”
毒药管用,她也有。
于是她掰开李老婆子的嘴,飞速塞进一个黑色的药丸。
掐紧她的脸,一巴掌打过去,药丸顺着李老婆子的喉管进入肚子里。
“三分钟,她会求着要说!”
覃大夫饶有兴趣地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李老婆子“呸”的一下。
“咱们雨花阁就没有孬种,哈哈…啊~啊~”
“笑啊!接着笑啊!”
李杳勾了勾唇,这药效比想象中的还快。
李老婆子全身扭曲,缩做一团,全身如针穿,心脏像是被万千蚂蚁撕咬,一点点吞噬。
原本丑陋的脸,更加狰狞,五官时而挤在起,时而又四分五裂,各自占据在脸盘的各个位置。
覃大夫眼角直跳。
太恶心了!
放在袖口的毒药粉被他死死捏着。
惭愧啊!
他的毒药虽说能让人肠穿肚烂,却也不置于让人器官分裂。
论歹毒,又是顽徒略胜一筹!
怪不得她根本不喜欢上课,原来她什么都懂。
再看,他显得有些多余了。
转念又想,四大恶派重毒派后继有人了。
嘿嘿!
“我说!”李老婆子在五官再次归位的时候吐了一句。
可李杳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
让她独自撕裂了许久,才垂目冷声说:“有半句假话,我让你下半辈子就在这椎心刺骨中度过,不要妄图自我了结,我会让你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不敢,不敢!”李老婆子扳正脸颊。
李杳往她嘴里扔进一颗白色药丸。
真是浪费钱,末世这白丸价值五千万,便宜死婆子了。
想想都心痛!
药丸见效奇快,也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