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阿尔比人的入侵时,新任的年轻国王并没有太过当一回事,他知道阿尔比人无非就是想趁着他的政权还不稳固的时候来捞些好处。
于是为了能够击退阿尔比人,同时稳固自己的地位。年轻气盛的国王选择了御驾亲征,他带领着强大精锐的法兰尼亚皇家军队开赴前线。
至于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这其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老国王和你的约定只有这位年轻的新国王和我们知道。而他和一大批贵族在那时已经被俘虏了,我们则是被困在了北方,因此剩下的人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当西岛城被攻破时,法兰尼亚的中央行政机构也随之瘫痪,自然就没有人来继续给你打钱了。而现在的国王他又不知道这个约定,因此这场战争全程都没有召唤你过来。
至于现在,一是战争已经快结束了,不需要你来帮忙了;二是我和维尔迪大人他们也知道,你肯定也不愿意被卷入这些事情之中,于是我们便没有告诉现在的国王这件事情,你现在也不用再继续背负那个誓言了。”
莉娜说完,对着陆仁轻轻地笑了笑,仿佛是在说,“我们对你好吧?”
“是这样吗……”
虽然莉娜短短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完了,但是这几年的时间可不会像她的话那样简简单单就翻过去。莉娜她们被困在北方,肯定也过得很艰难,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他们在陆仁面前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些事情,应该是不希望陆仁为他们担心吧。
陆仁看着莉娜,原本还想说几句,但这时安特蕾拉却走了过来。
“陆仁大人,维尔迪大人想见你一面,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听到维尔迪想要见自己,陆仁也正好有这个打算,于是便直接站起身回应道:
“嗯,带我过去吧。”
说完,陆仁又转头看向还未起身的莉娜。
“我们下次再聊吧,我目前没有离开法兰尼亚的打算,所以时间多的是。”
“嗯。”
看着陆仁和安特蕾拉离开的背影,莉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看远处的风景,此时的法兰尼亚还没有从战火中恢复过来,因此显得有些残破。
但陆仁还是决定留下来,因为这是她和莉娜之间的约定,而陆仁并不是一个喜欢爽约的人。
“维尔迪大人就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在将陆仁带到维尔迪的书房外面后,安特蕾拉便向陆仁告辞了。而陆仁也是让温妮先在这里等着自己,随后便敲了敲门。
“进来吧。”
里面传来的维尔迪的声音,这个声音让陆仁有些耳熟,但同时也有些陌生。比起陆仁记忆中的声音,这个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也少了一些活力。
陆仁推开门进入了房间,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维尔迪。
此时的维尔迪已经不再是陆仁记忆中的那个年轻帅哥。他的脸上满是沧桑与坚毅,属于年轻人的阳光和朝气虽然还有,但已经几乎不可见了。
维尔迪的下巴和嘴唇旁还有一些肉眼可见的胡渣,让他的年纪看上去凭空多了几岁。而最关键的是,陆仁发现维尔迪的左眼处有一道骇人的伤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上,将他的左眼贯穿。
陆仁甚至站在门口都能够感受到,那道伤疤上的魔力,那是一种陆仁没有见过的魔力,它正不停地在伤疤的位置侵蚀着维尔迪的身体。但维尔迪本身的魔力将其抑制住了,让这股魔力只能待在伤疤的区域,无法向外扩散。
“好久不见,我和以为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看到陆仁呆呆地站在门口无言的望着自己,维尔迪主动开口道。听到他的话,陆仁也立刻回过神来。
“是啊,我听说你们遇到了危险,就立刻赶了过去,但看上去我还是来晚了。”
陆仁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维尔迪的面前,两人隔着一个书桌继续开始对话。
“相信大部分事情你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这一次的确很危险……”
说着,维尔迪摸了摸自己左眼上的伤痕,他现在变成了独眼龙,而这道伤痕将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警示。
“很抱歉,我没能保住你的庄园。”
相比起莉娜她们,维尔迪并没有什么叙旧的话,他直截了当的开始跟陆仁探讨起一些比较现实的问题。
“那个就不用在意了,虽然很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提到这个事,陆仁也很难过,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总不能单枪匹马越过海峡,把阿尔比人全图图了吧?
“虽然你的庄园没有保住,但是这段时间我受你的委托,一直替你管理着这个庄园,到了现在,庄园的税收全都在这里。”
说罢,维尔迪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张魔晶卡放在了陆仁面前。
“这里面有你庄园所有的收入,应该有一百多金币,好在这个我还算是保管得比较妥善,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这……”
看到这个魔晶卡,陆仁有些不好意思拿。她当初算过自己庄园的收支,但得到的结果却是入不敷出。而这里的一百多金币,一定是维尔迪承担了自己庄园的全部开销,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