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赔鸡的事,你舅舅经常欺负赵寡妇的儿子,她儿子一向比较羸弱,他就经常把人家打得不敢出门。”
“为此事,我是给他一顿好揍!那时候你娘亲和外祖母,就总爱护着他,不让我揍他。”
“因多次的袒护,以至于后来险些酿成大祸。”
安月听到这里,很是好奇的问道:“是啥大祸?”
“他和张凯去村口,堵着村长家的儿子,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那时,可把我吓坏了,他俩那般大小,下手根本分不清轻重。”
“后来,为了平息此事,你外祖母领着你舅舅,又提着家里的两只大公鸡,去村长家赔礼道歉,这才算了了。”
“再后来,应是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便不再打架,只是和张凯约着上山打猎,回来时也偶有受伤,但也带回来了不少山货。”
外祖父嘴上虽在说着舅舅小时候的各种顽劣,可他脸上却一直洋溢着笑容,眼底里显露出那种老牛舐犊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