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跟邱思嘉吃了晚饭,两人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偏偏战北煊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两人齐齐回头,望着他。
战北煊安静地坐着,指了指老爷子的堂屋,轻描淡写道:“去写作业吧!我刚好要看点资料,就陪你们一起吧!”
就这样,凉爽跟邱思嘉一起进了堂屋。
客厅大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邱思嘉跟凉爽面对面坐着,中间坐了个战北煊。
战北煊把公文包打开,取出文件就认真研究起来,全然没再管他俩。
他俩就各自取出作业,认认真真伏案书写。
写完了,邱思嘉站起身:“姐夫,我先回去睡了!”
战北煊继续修改新闻稿,头也没抬一下:“你姐有事找你,你去你屋看看。”
邱思嘉好奇地跑回二进院,去自己屋里。
果然,夏凉茉正坐在她书桌前学习着。
邱思嘉嘴角抽了抽:“姐!早说我们一起学习了,你怎么跑来我这里了?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夏凉茉已经洗过澡了。
这会儿是睡衣外头披了厚实的外套,笑道:“没事,就是好久没跟你聊天了,咱们俩今晚一起睡吧!”
邱思嘉:“好的呀!”
她开开心心地把书包放下,又被夏凉茉催促去洗澡。
跑回来后,姐妹俩钻进被窝里。
关门,关窗,关灯。
邱思嘉好多话想跟夏凉茉说,可她说着说着,却忽然发现,夏凉茉那边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邱思嘉:“姐?”
夏凉茉:“……”
邱思嘉一阵无语。
不是说,要跟她说话的吗?
怎么这就睡着了?
不过邱思嘉也没多想,握住姐姐的手臂,她也跟着睡着了。
另一边。
凉爽还要额外刷题,便多留了一会儿。
刷着刷着,他忽然停下看向战北煊:“姐夫,你跟我姐是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觉得你们今晚有点不对劲?”
战北煊如画的眉眼终于舒展开,嘴角绽着些许笑意:“你看出来了?”
凉爽问:“你俩这是干啥呢?”
战北煊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的眼神,透着清澈的愚蠢。
战北煊明白了:他只懂了其一,却不懂其二。
“没事,就是你姐怕你有什么不方便跟女孩子说的心事,让我陪你一晚上。”
“啊?”
“你这不是,爹娘不在你身边吗?怕你有什么心事,身边却没人可以说,让我关心关心你。”
“哦,我没事……”
“没事咱们去睡吧!”
“啊?”
“走吧!”
战北煊拉着凉爽去洗澡。
这小子,发育的不错,该长的都长了。
果然,防范些也是有必要的。
两人互相搓背,洗完了一起回屋。
凉爽无语:“姐夫,你跟我一张床上,我怕我睡不着。”
战北煊回头看了眼。
凉爽跟邱思嘉的院子是面对面的,中间隔了个不算大的院子。
她们那边灯已经灭了。
看起来应该是睡了。
战北煊点点头:“其实我身边躺一个大小伙子,我也不太睡得着。那你先睡,我回去睡了。”
凉爽:“……”
战北煊走了。
凉爽一脸莫名地进了屋,睡觉去了。
从这天开始,一直到他跟邱思嘉期末考试结束,战北煊夫妇都时时刻刻盯着他俩,完全不给他俩私下相处的空间,他俩上学路上、放学路上,行人无数,有时候想讨论一下奇奇怪怪的姐姐跟姐夫,又怕被路人听了去,尤其是怕被邻居听了去,便也只能将疑问咽在肚子里。
但是,他俩都若有所思:难道是,姐姐跟姐夫吵架了,所以闹分居?
王思思开车把凉梦凉天给送来了。
于是,夏凉茉、凉爽、邱思嘉、凉梦、凉天,还有钱玉,他们作为第二批朝着三亚出发了。
他们这一走,战北煊的心思明显不在家里了。
但工作还得做呀!
他每天就靠自己在书桌上自制的“倒计时台历”激励自己。
撕下“距单位放假还有16天”的那一页。
他提着公文包,接过韩启年给他泡的热茶,就去上班了。
而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记者跑来煊茉居摁门铃。
韩启年跑过来询问:“你们这是?”
记者兴奋地看向他:“你好,请问是郑老先生的家吗?”
韩启年点头:“是的。不过郑老现在不在家,他们去外地过年了,今年冬天不回来了。”
记者一愣,显然有些意外:“那请问,郑老有个天才小神医的徒弟,在家里吗?”
韩启年反应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你说的是小意少爷吧?他是郑老的关门弟子,吃住都跟郑老在一个屋子里的,郑老也离不开他,这次去外地过年,自然要把他一并带走。”
记者满脸失望:“请问他们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我们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