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希珩被母亲的话震惊在当场。
这……
这怎么可能?
二哥不是母亲最心疼的儿子吗?
邱希珩:“妈,沈璐现在这个情况,二哥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跟他离婚的!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点时间?”
薛漫樱生气道:“他不是小孩子了!
如果他现在十几岁,我还可以给他时间!
但他是一个家族企业的高级管理层,手里也握着几家分公司,一个阅人无数的四十三岁的中年男人,还没有是非判断能力,还需要别人给他多少时间?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他怎么都该想明白了。
可他如果还想不明白,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连枕边人都认不清她的真面目,是他眼瞎,是他无能!
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我们邱家上下没有一个能够看穿沈璐真面目,只能说明沈璐是真的很会伪装,那你二哥看不穿沈璐这件事我不怪他。
但是,他对于危机事件的处理,以及事发后的态度、言行,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薛漫樱好心累。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教育非常成功。
她几个儿子个个都是生意场上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
这么多年,所有亲朋好友见了她,都要夸赞她有福气、夸赞她会教孩子、夸赞她的儿子们个个都很厉害。
她也一直被这些人捧着。
他们怎么吹,她就怎么信,还真以为儿子们都有两把刷子。
可是这次来了京市,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才发现,这些孩子们居然还比不上从未在纽约这样的大都市生活过的夏凉茉,或者还不如乡下长大的凉梦呢。
就连凉梦,今天见到她,都知道偷偷告状,说战家二房媳妇一个劲套话,三舅就一个劲地答话,问什么说什么,傻不愣登的。
薛漫樱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但是,她目光落在凉秋月跟夏凉茉的身上,又重新燃起希望般,嘴角上扬。
幸好,天不亡邱家。
邱家还有闺女,邱家后继有人。
清晨。
周秘书提着饭盒,过来给夏泽涛送粥。
结果被两名人民警察拦在了病房门外:“不许进去!食物交给我们就好!”
周秘书紧张地追问:“您好,警察同志,我老板这是怎么了吗?”
警察:“有人实名举报夏泽涛重婚罪,所以现在我们要对他进行监管。一旦他病情稳定,我们会依照规定将他逮捕归案,进行问询。”
周秘书嘴角抽了抽:“这、这不大可能吧?我老板没有犯重婚罪!”
警察:“有没有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要他情况稳定后,跟我们去了所里问询调查后,才能判定!”
周秘书在门口站了会儿,警察催他离开。
他万般无奈,只能喊出声:“老板!我先走了!”
夏泽涛闻言,大喊:“去找我闺女!找我闺女救我!”
周秘书眼睛一亮!
是啊,小姐的男人不是国家一等功臣吗,在警局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即便小姐的男人不在京市,但小姐是军属,还是功臣军属,应该能有点用的吧?
周秘书转身就跑了。
病床上,夏泽涛简直欲哭无泪。
不管他跟警方如何解释,说他只是交了个女朋友,最多算是婚内出轨,是道德问题。
但是警方根本不理会。
警方还将他跟重婚罪一方租赁同居的房屋确切地址说了出来,就连对方姓名、工作单位都有。
就是龚妙珍的。
夏泽涛心里那个悔啊。
早知道他就不该租个房子养着龚妙珍了。
每次有需要直接带回别墅,睡完了让她滚蛋多利索啊?
夏泽涛表示他女婿是军人,女儿是军属,想给他们打电话,但还是被警方拒绝了。
他一早上,除了医院清洁工、查房护士、警察,谁也没见着。
而且门外还有人守着,他想逃、想穿个消息出去都不成。
好不容易盼来周秘书,他眼巴巴的,大喊一声,希望周秘书能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宝贝闺女。
他闺女到底是跟他亲的,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救出去的。
战家。
战西烨昨晚一夜没睡。
他跟翁瑶互通了消息,了解了这段时间,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
当他听说,是夏凉茉亲口表态,说只要翁瑶答应合作,夏凉茉就放弃战家的一切。
战西烨蹙眉,他感觉妻子被夏凉茉利用了。
“老四媳妇可不是花瓶,你这点小算盘,未必打得过她!”
战西烨早起后,又对翁瑶说了这么一句。
翁瑶气鼓鼓的瞪着他:“你以为我是花瓶?
我就好欺负了?
我告诉你战西烨,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早猜到夏凉茉可能是靠不住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也做了不少事。”
战西烨好奇地看向她:“什么事情?”
翁瑶有些洋洋自得地说着:“邱老二就听了我的话,对夏凉茉有了很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