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就在鬼老头说话的间隙,雕花大床上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被用力咀嚼,然后囫囵吞咽的声音。
吝啬老头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吓得两腿发软,老脸一片惨白,紧紧抓住了白茶的双手:“大人!救命啊!大人!它会吃了我的!”
滋!
鬼手发威,老头瞬间感受到一股灵魂被灼烧的痛苦,急忙松开了手。
老头突然觉得,也许,自家鬼王的杀伤力,比其他鬼东西还恐怖。
“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吃人的东西。”
敢在鬼王面前放肆,找死!
白茶小脸冷沉,拂袖离开鬼老头身边,然后回头,跟身后的谢青山对视了一眼。
好歹也是多年的宿敌,两人十分默契。
白茶与谢青山,一人一边来到了雕花床的两旁,一个扬起鬼手,一个拿起了随身携带的长剑,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掀开床帘,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怖的东西。
诡异的是,哪怕两人已经离得足够近了,还是没有闻到任何鬼气的味道。
“哐!”
就在白茶跟谢青山正要掀开床帘一探究竟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刺眼的光线突然涌进房间。
鬼老头瞬间消匿踪迹。
谢青山下意识闭了闭眼。
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美貌妇人突然冲了进来,抓着被谢青山附身的少女娇躯就是一顿暴打。
“小贱人,你干什么!休想动我儿子!都给我滚开!谁也别想动我儿子!谁敢动,老娘就跟他拼命!”
在极度的愤怒之下,妇人头上的金步摇疯狂摇动。
金光点点,看起来十分美丽。
“嗷嗷嗷嗷!给老子松开!”
谢青山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一个女人抓住头发拉扯,是怎么样一种酸爽的滋味。
他的头皮发麻,瞬间整个人就不好了。
然而,堂堂清风门的大仙者,他捉过鬼,打过战,还跟鬼王大人朝夕相处,与之为敌。
可就是没有做过女人。
这种情况下,谢青山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能在激烈的战斗间隙,扭头看向事不关己的鬼王大人:“小茶茶,救命!”
你大爷的,老子真是无辜的啊!
白茶不理他。
看了一眼跟谢青山扭打成了一团的美貌妇人,白茶二话不说,一脚踩在床上,左手放出被鬼气滋养的小蛇。
小蛇在她激烈情绪的滋养下,身形越发膨胀,昂首挺立。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瞬间从物品栏里随手抓出几把符纸,也不管是作什么用的,伸手就丢进床内,然后就掀开了灰扑扑的床帘。
静。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白茶整个人呆滞在床前,连接下来的动作都忘了。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美貌妇人一看这一幕,脸色徒然变得惨白,回过神后,立刻尖叫一声,尖而长利的指甲,狠狠地刮在谢青山的脸上。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
妇人的进攻更加疯狂了。
“啊!痛死老子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松开!掀你儿子床帘的是那死丫头,与我何干!”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美貌妇人不管不顾,一顿操作猛如虎。
反正,柿子总要捡软的捏。
被疯妇人一气乱挠,谢青山这个堂堂仙者,被打得完全没了脾气。
而他又一惯奉行君子之约,不爱与女人动手。
此时,竟完全没了主意。
要不……还个手?
就轻轻地挠一下,又不会死。
反正,他现在也是女人。
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妇人。
就在谢青山犹豫,要不要放弃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份时,美妇人突然神色一怔,丢下眼前庞大的肉体,扭身扑到床边,一把推开还要掀开床帘往里看的白茶。
尖叫着把床帘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美妇人像一只护崽子的凶残母鸡,拦腰挡在床前,哭得梨花带雨:“滚!你们都给我滚!”
“夫人!”
“夫人,别冲动,两位修士都是为夫请来为子悠驱邪望诊的!”
富贵坊掌柜终于从下人口中听到风声。
姗姗来迟的掌柜,第一时间抱住夫人的纤腰轻哄起来。
看来也是个气管炎。
谢青山一见这种宠妻若女的气管炎就来气,“掌柜的,看看你家夫人给我挠的?这是要生生把人挠死啊!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不解释清楚,我清风门数万修士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不起,两位修士,实在是我家夫人神志不清,这才犯下如此大的错误。不过你们放心,我富贵坊一定会尽力赔偿修士的损失,以最大的诚意解决此事,万万不会推卸责任。”
“哼!”
“驱什么邪!我儿子没病!富贵,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