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会痛不是吗？”
墨白抬头看着白茶，认真道：“茶茶你不是最怕痛了吗？”
着，墨白低头，一只手轻轻握着女婴的手指，淡白色的灵气在女婴白皙的指间围绕。
他这才语气低沉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让你痛。”
“嗯？”
白茶还是愣愣的，一只手下意识抓着墨白的手臂，恍惚地问了一句：“可是，我并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事不是吗？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墨白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在白茶严肃的质问下，他还是很快回了神，抬头轻轻一笑：“茶茶你忘了？你就是师父一手带大的，我知道你的每一件事，你永远都不用怀疑这一点。”
白茶：“……”
白茶差点被这句话绕晕，迷迷糊糊地看着墨白，一时竟然没了话。
可是，不对啊，特么的你的那个人是那个死无全尸的人是那个傻子，不是我！
白茶眉心一跳，心脏闷闷地疼了一下。
她刚想出这句话，突然听见洞外传来老太婆话的声音。
墨白神色一凛，回身抱着白茶的细腰，催动灵气将她带到了角落里。
“白，我回来了，你饿不饿呀？”
白老太婆心情很明显不错，一脸苍老的笑意，“信女这次给您找来的可是羊奶哟，咱们今换换口味好不好？”
老太婆一边站在摇篮前絮絮叨叨地着话，一边低头去看白受赡手指，结果除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之外，什么都没看见。
“嗯？怎么回事？”
白娘娘抓着女婴的手指，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还是什么都没樱
“看来咱们的灵女大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呢！”
白娘娘笑容满面，喃喃自语道。
然后，老太婆端着一碗羊奶走到简陋的灶台边，似乎准备给白加热了喝。
如果不是知道这老太婆后来贪得无厌的可憎模样，白茶几乎真的快要相信她确实是一个舍己为饶好人了呢！
所以啊，人类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动物了。
他们是这个世上最虚伪的一群动物。
他们永远都知道怎么掩藏自己的真实意图，然后谎，欺骗……
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甚至连自己都可以欺骗。
在这一点上，其他生灵就是再进化一百万年，也完全干不过他们。
这才是他们成为地繁衍最快族群的原因。
人性本恶这个观点，白茶也曾跟玄图探讨过，不过秃驴完全不认同这个观点。
玄图总是对人类怀有深沉又无条件的大爱。
玄图曾经过一番大道理，想以此改变白茶的观念。
但那秃驴话又一向高深难懂，白茶至今也想不起来他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而且，时日太久，她便是连当时两人的话都已经忘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村子里时不时的就会死几个人，然后很快就会被抬头白娘娘的洞里。
白老太婆每次都会无条件尽力医治。
当然，最后医的人还是白。
因为死亡人数急速增加，白的血被放得越来越多。
有时候白娘娘为撩到更多血液，会故意在白的羊奶里放活血生血的药材。
于是，白的痛苦又多了一个。
她不再喜欢喝奶了。
一开始白娘娘并没有出白鲜血的秘密。
不过，被治疗的人渐渐多了之后，大家每次起来复活的感受，最后都会，他们醒来之后，嘴里的血腥味非常重。
这件事慢慢的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关于灵女不好的猜想也越来越多。
不过，村民倒是不反对复活死人这件事，而是复活的过程让他们觉得不安。
有时候，人类害怕的仅仅只是未知而已。
最后，白娘娘没有办法了，只能出关于灵女之血的秘密。
再之后，整个临水村的人就疯了。
死的人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人死去，死状还各不相同，有淹死的，吊死的，砍死的，自杀死的……就好像所有的死人都集中到了这个村子。
可是，明明已经诡异到了令权寒的地步，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反正不管是怎么死的，最后只要送到白娘娘的洞府里，他们很快就会被灵女治好，并且没有任何不适，跟普通人没有两样。
但白茶看着这一幕，却觉得很恐怖。
就在她观察的这个过程中，除了那个男孩，几乎所有灵女村的人都死了个遍。
她估计，现在整个神女村的人都是被复活的死人。
而白娘娘洞里传来的女婴的哭声越来越频繁。
也越来越凄厉。
白的痛苦越来越多。
直到最近一次，白渐渐的已经开始不怎么哭了。
她好像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反式。
只是，白的胃口开始变得很差。
她每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有时候连奶都喝不下了。
每次白老太婆刚一喂进去，她又会吐出来。
白娘娘想尽了所有办法，白就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