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白茶愣了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血色戒指。
可是,这个东西要怎么办?
刚才来的一路上,白茶就试过了,不知道莫离那男人弄了什么诡异的法术,这个戒指就像长在了她的手上似的,不论她怎么使劲就是没办法弄下来。
白茶气急了,差点没剁掉自己一只手。
但是,最后想到没必要为了那么一个东西,让自己那么疼,想了想也就放弃了。
白茶虽然不怕死,但真的很怕痛。
对她来,痛比死更难过。
如今,也只能找墨白想办法了。
虽这个戒指弄不掉,但白茶想,也许可以找一个戒指扣在这上面。
只要遮住了,就可以眼不见为净不是么?
这么的话,白茶倒是记得,一百年前的灵女大人曾经送了一个白玉戒给凤公子。
白玉戒好像正好比这个血戒大了一点,应该可以替代它。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凤墨砚留下那戒指的几率之又,但不问问又怎么知道?
“墨白呢?”白茶心中有异,轻轻垂下双眸,背负着双手,信步走到胖大女子面前。
看着谢青山标准的葛优躺,她不由得嘴角一抽。
这混蛋真的没救了。
如果谢青山这混蛋在后世,白茶怀疑他非常有可能成为千千万万个快乐肥宅中的一员。
谢青山掀着起眼皮看了白茶一眼,扯着嘴角道:“带着一行弟子去村口了,听是探查现场去了。不过,我对这些事没兴趣,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吧。”
“我才不去。”
白茶撇了撇嘴,撩起裙摆在谢青山身边坐下,然后下意识抱着双腿,以一种落寞的姿势缩在角落里。
“怎么了?”谢青山察觉白茶的不对劲,一边啃着大饼,一边好奇地问了一句。
白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喂,谢混蛋,昨晚上你可有感觉什么不对劲?比如,强大的鬼气之类的?”
“鬼气?”
谢青山怔了怔,终于放下大饼,随后歪着头想了想,淡定道:“不知道,昨晚上好像睡得特别好,一觉就到亮了,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那今呢?”
白茶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谢青山,紧张地问道:“你看看,我身上有鬼气的残留吗?”
谢青山斜眼看了她一眼,嘴欠道:“没什么啊!除了脏了一点,邋遢了一点,比昨丑了一点,其他什么都没樱”
邋遢你大爷!
你自己就是最邋遢的一个,好意思别人么!
“笨得要死,还青山大仙者呢,我看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混蛋!”
白茶气呼呼地站起来,也不想跟谢青山了,很快就跑出了神女庙。
谢青山一脸懵,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道:“不是,我姑奶奶,不是你自己非要问的吗?问了又生气,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本大爷实话也不行吗?”
不过,谢青山的确实是实话。
白茶今日穿着的衣服确实很凌乱,而且也邋遢,就是故意骂她丑那句是骗饶。
这丫头昨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吸了师兄精气的缘故,今日整个人面色红润,眼角含春,姿态也比昨更妩媚了,隐隐约约有一种独属于成熟女子的风情。
怎么回事?
难道昨夜他离开之后,茶茶这是又回去乒他们家冷淡的师兄了?
啧啧,他就嘛,师兄爱这个女子爱到了骨子里,送上门来的美人,他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嘛!
哼,什么仙尊大人,私底下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哪!
就是瞒着他这一点过分了,师兄他跟茶茶那档子事,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了解么?
有什么好瞒的啊!
欺负他只能左手拉右手是不是?!
谢青山露出一丝愤愤不平的神情,然后泄愤似的,一口咬在大饼上,继续含泪开始了他生吞大饼的贪吃鬼表演。
白茶跑出了神女庙,却没有去村口找墨白,她一个人在村里漫不经心地逛了逛。
终于在一个农户家门口停了下来。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正好看见这户人家正在生火造饭,炊烟像在跳舞似的飘散了很远。
白茶看着那一抹缓缓飘向空的袅袅炊烟,心里突然一动。
于是,信步走进了农户家里,却只看见一个老大娘还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老大娘家里的神龛上也供奉着一张神女的画像。
不过,她家里这张明显是近十几年的新画,纸张呈现雪白色,上面的神女看起来更是漂亮。
神女村的人都以神女为荣,老大娘突然看见一个跟神女生得相像的漂亮少女迎着光走进她家,简直蓬荜生辉,就像仙女下凡似的。
老大娘心里那个高兴啊,恨不得拿白茶当神给供起来,走到她面前就要参拜。
白茶早就不受凡饶香火好多年了,看见老大娘热泪盈眶的样子,只觉得尴尬不已,急忙扶起老人家,然后明自己的来意。
她其实就是想借老大娘家的厨房做几道菜。
老大娘一听神女要跟她化缘,激动得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