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跟其他的待在一起都不止三十年……”
凌寒:“哦。”
罗浮亲着她:“我和你只有三十天,可怜可怜我吧。”
大腿被摩挲着,凌寒脸色有些红:“你干脆叫轻浮吧,叫什么罗浮。”
罗浮热热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寒还是推他:“不行!明天再说。”
罗浮含着她的手臂内侧深深的吮了一口。
凌寒被搞的又痒又疼:“臭流氓,松嘴。”
罗浮:“嘤~老婆,怜惜怜惜我吧。”
凌寒:“你自己动手,不也是丰衣足食的。”
罗浮:“好吧。”
放开凌寒,转过身去,凌寒能感觉到床在微微颤动,罗浮嘴里还不老实,哼哼唧唧的。
多少是让人有些无语的。
被人拥着的时候,凌寒已经昏昏欲睡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睁开了:“你洗手了没有?”
罗浮:“……洗了。”
凌寒:“你迟疑了,你没洗!”
罗浮用手捂住她嘴:“洗了洗了洗了!你闻闻,喷香!”
凌寒翻白眼,拉下罗浮的手:“哦。”
罗浮哼了声,咬她肩膀。
凌寒后腰被杵着,又想赶他走,罗浮委屈死了:“没硬完呢,再碰就不是明天再说了哈。”
凌寒于是不动了。
……
第二天一睁眼,凌寒就看见罗浮正撑着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抬手的时候,手上的链子哗啦啦作响。
凌寒沉默:“……你要干嘛?”
罗浮的手滑过凌寒的锁骨:“没有了。”
凌寒不明所以:“什么?”
罗浮压着她吮着她的肌肤:“痕迹都消失不见了。”
毛茸茸的头发摩擦着皮肤,带来痒意,凌寒的手落在罗浮的脑袋上:“想要早安吻吗?”
罗浮抬起了头,嘴唇是湿润的。
就要凑过来,凌寒推开他:“我还没刷牙。”
罗浮顿了半天,凌寒的手坚定的撑着他的脑袋,有些泄气,认命的解开链子抱着凌寒去洗漱。
凌寒被罗浮一只手抱着,坐在他的手臂上,感慨道:“你好高好壮,好像一个爹系男友。”
罗浮不太喜欢这样形容他:“男友就好了,爹系就不必了。”想了下,“硬要塑的话把我狗塑吧,小狗永远热烈的爱着你,只爱你。无论你推开我多少次。”
凌寒被触动,脑壳搭在罗浮的肩膀上不看他。
罗浮把凌寒放到洗漱台前,帮她挤好了牙膏,戴好了发箍。
凌寒接过。
水声哗啦啦,凌寒洗漱结束,转身看着罗浮:“来吧,给我的爱人一个早安吻。”
罗浮弯下身子,捧着凌寒的脸,沾上头发的水珠被他碰到,贴上了两个人的皮肤,凌寒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脸部传来微微的挤压感。
他迫不及待的凑过来,却又只是舔了舔,在等她主动。
矮下身子的人被触碰,之后是水声缠绵。
凌寒回过神来的时候体会到了屁股下来传来的冰凉,她被抱到了洗漱台上,罗浮的手撑在她两侧,倒U型的水龙头硌着她的脊背。
他还在亲。
凌寒推推他,罗浮迷蒙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干渴的哑:“怎么了?”
凌寒有一瞬间被蛊到:“……我衣服湿了。”
罗浮把人抱下来,把人转了个身,又突然看着镜子笑出了声。
凌寒莫名其妙,罗浮指着镜子:“你的脸好红,我亲红的。”
凌寒看着镜子里眸光潋滟的两个人,不敢细看:“我要去换衣服!”
罗浮低下身子来咬了一口凌寒的脸:“等着,我给你拿衣服。”
凌寒揉揉自己的脸,把罗浮咬过的地方又用清水洗了一下。
罗浮进来了就看见她在搓脸:“怎么,嫌弃我?”
凌寒:“啊对对对。”
罗浮把衣服递过来:“哼!”
凌寒把人推出去:“你也快去换衣服!”
高开叉的黑色及地旗袍,盘扣斜着蜿蜒往上,直到立领处。
对称的珍珠耳环。
细跟的黑色高跟鞋。
凌寒走了出去,罗浮在扣上身的盘扣。
随着扣子被一颗一颗扣上,白色的肌肉被覆盖,凌寒走向他,他动作缓慢极了。
凌寒的手触上他的肌肤,他便忍不住绷紧。
凌寒:“你勾引我。”
罗浮抬起她的手,看着这个才刚及自己肩膀的人:“有勾引到吗?”
凌寒:“……一点点。”
罗浮笑:“那就好。”
敞着胸膛的人给凌寒带上了一个白玉镯子,镯子上有些绿色飘花,像是叶子落在水中。
把人带到梳妆镜前坐着,调高了椅子:“今天想要什么颜色的头发?”
凌寒想了想:“还是黑色吧,但是我想要卷卷的头发。”
罗浮挽起了袖子:“好。”
头发被盘起,黑色的木质簪子上嵌了颗碧绿的玉石,鬓角垂下一缕卷卷的头发。
罗浮给凌寒涂上了艳红的口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