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还在挣扎:“陛下,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皇上把那颗药丸丢在一旁,拿来锦帕擦手,又联想到国师如此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加血炼药,忍不住喉头翻涌。
愤恨的吼到:“来人,国师草菅人命,蔑视王法,彻查国师付!”
一朝一夕之间,曾经势头无两的国师下了牢狱,国师府被抄家,众人唏嘘。
凌寒自拍岁月静好的喝着茶,看着眼前回来复命的狐族,笑了起来。
这场大戏,该到高潮了。
皇上从国师府找到了确切的证据,抓到的国师的手下都被关进了牢里。
安秽行也不例外,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他早就猜到了自己会有这样一个下场。
怪他自己利欲熏心,不顾人伦天理,错看了跟随的人。
皇上很气,巴不得立刻把国师斩首,看守的人传来消息,国师逃走了,一同逃走的还有安秽行。
他愤怒不已,全国通缉。
安秽行扶着被折磨的够呛的黎郫,两人行至深山。
黎郫破口大骂:“你有法子出来为何不早些把我救出来?”
安秽行来到了自己的大本营,不再多看黎郫一眼,自己行至后面洗漱去了。
看着有人上前把自己架住,黎郫哼了一声:“还不快扶本大师坐下,上壶好茶!”
扶着他的两人不为所动。
黎郫皱眉:“吩咐你们做事呢,没听到吗!”
两人依然不为所动。
黎郫继续骂安秽行,两人动了,压着他跪了下去,黎郫骂的更大声了。被赏了几个大嘴巴,老实了。
安秽行衣冠楚楚的出来了,黎郫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和之前匍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情绪更加激动了。
就要蹦起来冲上去,但是压着他的两人不是吃素的,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春末了,天要热了,雨季也要来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妄图掌握未知的人,皇上是,黎郫是,安秽行也是。
安秽行让黎郫给自己炼药,无论是牲畜的血,幼儿的血,处子的血,狐妖的血他通通都准备好了。
黎郫有心要灭了这个得志小人,但是炼出来的药丸通通最先入了自己的口,几番下来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他终于老实了。
老实了吗?
大雨接连下了半月,粮草的行程被阻,前线吃紧。
余夙染缠着绷带的手在帮楚韩啸处理着背后的伤口,因着七皇子的鲁莽,他们损失惨重,那小人不知是救过那些将士的命还是怎么样,他们信那人得很。
明明错都在他身上,他的部下和他本人倒是死不悔改。
久涝之后必是大旱,有人提议修水渠,皇帝因为抓不到黎郫本来就生气,摔了牌子:“你能想到,朕如何不知,这人力财力从何而来!啊?”
于是之前那几个说求和的人又支棱起来了:“臣等之前的提议若被采纳……”几人互相帮助着叹息摇头。
朝堂之上又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公然被质疑,皇帝面色阴沉。
“都给朕闭嘴,一二品官员捐赠三百两银子,三四品捐赠一百两,其余的通通捐赠八十两。”看着如丧考妣的众人,皇帝意味深长,“爱卿们,该忧民了。”
“陛下!”
“陛下!臣等兢兢业业,清廉节俭,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皇帝一甩袖子:“爱卿们拿出来更好,若是拿不出,便自行辞官吧。退朝!”
大雨将将停歇,就已经出现了灾民。
凌寒让人支了粥棚,通过劳动可获得,最开始他们蜂拥而至,等到京城的夫人小姐们纷纷效仿后他们便不来这需要看东西交换的棚子,去那些能白拿的棚子。
凌寒不甚在意,让人把棚子往灾区挪了挪。
洪水泛滥,处处脏乱,这个时候,最怕出现瘟疫了。
那日之后真就有一些人辞了官,皇帝勃然大怒,摔了好多折子,又让人把金银换成粮食,部分用来赈灾,部分送到前线。
一时间,朝臣们都在哭穷。
皇帝每日都发火,终于气急攻心了。
养心殿,皇帝刚刚咳嗽完,太子便捧着一堆奏折来了,他现在看着奏折就心口疼,摆了摆手,让太子先放一旁,又把人叫到了自己跟前:“皇儿,你说朕是不是有失为一个皇帝啊?为什么百姓如此苦难,朝臣却不管不顾啊?”
太子没开口,他知道父皇此刻也不需要他回答。
……
白实炎他们收到了凌寒的信,懂医术的人带着几个武力值不错的人去了那些已经出现了疫病的村庄,检查他们的吃食,生活习惯,禁止人进出。
凌寒戳了戳赤壹:“好兄弟,点点装备呗。”
赤壹:“……”随机抖落一张药方。
药方被送到了白实炎手里,要如何解释呢?当然是让自己的老婆当一个野鹤闲云的名医老者了。
这张传言由明医留下来的药方被医者们视若珍宝,仔细研读,并加以改良。
有些庄子发的疫病不一样,诱发的条件也不同,他们不得其所,也不敢就这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