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琰:是那个自己还没有见过面的亲妹妹?
护卫的目光被骑着老虎的小焉宝吸引,这还了得,“哪里来的野孩子,要是吓到小公主,你脑袋还要不要?”
说着挥舞着兵器就要上前驱赶。
大黄不愿意了,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了。
它龇牙冲着护卫就嗷呜嗷呜了两声。
这一叫可不要紧,护卫身后拉车的马一下就惊了。
老虎啊,这可是绝对的血脉压制,不跑等着被老虎吃吗?
车夫怎么拉也拉不住,护卫想拦也拦不住。
顿时街上就乱了,横冲直撞的马车让街上的人大惊失色。
大黄:怪我喽,谁知道这些马胆子这么小。
离浅和归雀赶紧飞身出去拦截惊马。
好在有他们两个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焉宝拍了一下大黄的头,“惹祸了吧?”
这车里坐的可是当朝的小公主,即使那个没见面的爹爹是个大官,可也没有公主官大吧。
叶泽琰从马上下来,走到妹妹跟前,宠溺地说道:“妹妹不用怕,有哥哥在呢。”
小焉宝还是一脸担忧,这刚进京城就给家里人惹了麻烦,那爹爹和娘亲会不会因此不喜欢自己了。
连累哥哥也受责罚怎么办?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自己每次做错事,师父都会责罚师兄们的。
小焉宝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哥哥,委屈巴巴地看着哥哥,眼睛都起雾了。
这可了不得了,叶泽琰哪受得了神仙妹妹这个样子,把妹妹抱在怀里,“妹妹不怕,有哥哥在,哥哥给你顶着。”
小焉宝一听更委屈了,他怕的就是哥哥被连累。
眼泪吧嗒一下就滚落了下来,眉心的红痣也闪了一下。
叶泽琰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轻声哄着。
这时离浅和归雀也把受惊的马车控制住了。
好在没有人因此受伤。
但马车里的孩子却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嬷嬷掀开帘子,横眉立目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惊了小公主的车驾,乱棍打死。”
街道两旁围观的人,“完了,完了,这伙人到底是哪来的?摊上大事了。”
“好端端的骑个老虎进城,以为这是乡下吗?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这回还耍不耍威风了。”
护卫抄起棍子就气势汹汹的奔着小焉宝过来了,离浅和归雀赶紧跑过来挡在叶泽琰和小焉宝身前,“放肆,休得无礼。”
护卫是新来的,不认识离浅和归雀,也不认识叶泽琰。
“别看你们两个刚才拦住了惊马,可是你们也不看看惊到的是谁,是你们能阻拦得了的吗?”
嬷嬷看这边争执不下,就从马车上下来了,把两个护卫扒拉开,“知不知道……”
她一眼看见大黄,把后面的话都吓得咽了回去。
她们这些人划拉划拉能挡得住这个猛兽吗?
这打还是不打,不打,小公主被惊到了,回去没法交代。
打嘛,这么个大老虎,谁能打得过。
叶泽琰看着嬷嬷进退两难的样子,低咳了一声,“怎么,怕了?”
嬷嬷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一抬头正对上叶泽琰那凛冽的眸子。
“四皇子?”
她看了看四叶泽琰怀里抱着的孩子,又看了看老虎,“这……”
“好大的威风,一个奴才出口就要把人乱棍打死,莫不是这岚国的江山都是你的了?”
嬷嬷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四皇子,你可冤枉死奴才了,那车里受惊的可是小公主,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还护着别人?”
小焉宝被这老妇人突如其来的称呼搞懵了,哥哥的亲妹妹不是我吗?为啥说那车里的孩子是哥哥的亲妹妹?
她又抬头确认了一下哥哥头顶上的亲缘线,哥哥的亲缘线只和自己的连着,没和车里的那个孩子连着。
就是嘛,哥哥怎么可能是公主的哥哥,哥哥姓黄,那些大人都叫哥哥黄四公子,这老妇人叫哥哥四黄子,这老妇人一定是老糊涂了。
叶泽琰冷着脸,“哼,你是教我做事吗?”
老嬷嬷浑身一哆嗦,但是还是抬起了头,“奴才不敢,但是小公主受到惊吓这事还请四皇子亲自去跟娘娘说。”
“我自会去说。”叶泽琰丢下一句话,把妹妹放在大黄背上,一行人自顾自走了。
留下还跪着的嬷嬷独自在风中凌乱。
一个护卫过来把嬷嬷扶起来,搀上马车,也跟在了叶泽琰他们身后。
子虚道长这回可是真听明白了,闹了半天师父认的这个哥哥是四皇子,我的天啊!
原来那些官员口中的黄公子是皇家的皇啊!
我就说嘛,当朝的二品大员怎么会怕一个官宦子弟。
子虚道长赶紧在脑海里搜罗了一遍,自己对四皇子说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做没做让四皇子记恨的事。
哎呀呀不得了了,师伯是四皇子,那自己岂不也算皇亲国戚了。
师父啊,这个大腿你可得抱住了,别撒手啊。
子虚道长几次想走到前面告诉师父,他们被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