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高兴道:“小弟,我看到父亲了。”
姜武听到这话,高兴的站了起来,“姐,父亲怎么样了?”
女子见徐掌柜也在这儿,给他行了一礼后,开口道:“父亲虽然受了一些折磨,但人没事。”
姜武听到这话,拧眉道:“这个县令是王家的人,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父亲吗?”
女子一听这话,深吸了口气道:“你还记得父亲之前一直给一个仵作做衣服吗?”
姜武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他们家是卖一般布料的,来店里的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或者是贫民窟的人。
而这些人里,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便是这个仵作。
因为他身上的味道,不管去哪里做衣服,都会被拒,而他父亲人正直也老实,根本就不会看不起人。
所以在那之后,仵作就天天来他家订做衣服,时间久了,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不过后来这个仵作就被调到了临县去了,所以这次,他们想要见父亲一面,都找不到人。
不过听到自家姐姐这话,姜武震惊道:“该不会是胡叔回来了?”
女子点了点头,“胡叔听说了父亲的事情后,便赶回来了,不过不知道我们在哪儿,就一直守在牢房外,看到我了,这才现身的。”
姜武听到这话,也高兴的起来,但接下来的,却是让他更震惊了。
“胡叔说,他没被调回来,是请假回来的,看到我们没事后,他就要回去了。
不过,在离开前,胡叔告诉我,让我们安心在外面想办法给父亲伸冤,不必担心父亲的安危。”
姜武听到这话,懵了瞬间,不太确定道:“姐,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深吸了口气,道:“当今陛下在前两日便下了命令,想要处决犯人的话,处决文书上,要签上所属上司的名字。”
听到这话,姜武更听不懂了,他拧眉道:“上司?”
女子点了点头,“这个我也不懂,不过胡叔说,王县令的上司是刑部侍郎,如果爹真的是冤枉的,王县令根本就不敢报上去。
而他不报上去的话,就绝对不会出现莫名死亡的犯人。”
徐掌柜也在一旁听着,听到这话,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陛下说,如果私自用刑导致犯人死亡,还在没上报的情况下,她会判定是县令要杀人灭口。”
听到这话,姜武蹭一下站了起来,“所以,只要父亲没认罪,那王县令就不敢去找刑部侍郎签字。
而没有他的签字,如果父亲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陛下就会判王县令的罪?”
女子点了点头,高兴道:“对,胡叔要我们想办法给父亲伸冤,他没办法长时间留在这,便先回去了。”
姜武听到这话,想起刚才徐掌柜说的,高兴道:“我这就写状纸。
实在不行,就算是豁出命,我也一定要见到刑部侍郎。”
徐掌柜听到这话,哈哈笑了起来,“对啊,男子汉,遇到点事,怎么能一蹶不振呢。”
姜武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保证道:‘徐叔放心,我一定要把父亲救出来。’
说完不等徐掌柜说话,便转身去了屋内,然后开始写起了状纸。
徐掌柜见状,便赶紧回去了,而女子,看着在屋子里写字的弟弟,嘴角微勾了起来。
胡叔说的不止这些,胡叔还告诉她,如果刑部尚书他们都不管事的话,可以去敲宫门口的登天鼓,告御状。
不过百姓告御状后,便要用自己的命,把登天鼓给染红,陛下才会审理。
她都打算好了,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就用自己的命,换父亲出来。
姜武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姐姐的想法,他把状纸给写好后,又看了一下,见已经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全都写清楚了后,这才满意的放了下来。
他刚才听徐叔的意思,好像不止一个,所以想着多写上两张。
等全都写完,墨迹干了后,姜武便急冲冲的去了街道上。
因为是大晚上的,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他一条街一条街的找,找到了他便把状纸给放了进去。
把写好的状纸全都放进去了,不放心又把京中的其他街道都转了一遍,发现还有五个箱子没有投放后,他便回去了。
等回到屋子内,又写了五份,等第二日,才把昨晚漏掉的全都给投放了进去。
回到家时,就看到自家姐姐跟娘亲正在院子里开荒。
姜武见状,赶紧上前道:“娘,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再过重活了。”
一旁的女子听到这话,停下手上的动作,无奈道:“小弟,你来了就劝劝娘,我说什么都不听。”
姜武的娘听到这话,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武儿,状纸全都放进去了吗?”
姜武点了点头,“娘,全都放进去了。”
在姜武等待结果的时候,王府内,王大公子王远此刻正在听暗卫的禀告,当听到昨日的人都没回去后,拧眉道:“你确定,一个人都没有回去?”
暗卫点了点头,“主子,已经确定过了,那些人全都消失了,就连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