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见言瑾没来骚扰,徐秀秀便想外出走走,哪成想刚一开门,便见言瑾朝这边走来。
正欲关门,便听言瑾喊道:
“阿秀,今日是你生辰,我来给你庆祝了。”
自父母、言母过世后,便无人关心徐秀秀生辰,前几年在北极阁时,徐秀秀便会去膳食堂,象征性的点一碗阳春面,便当是庆祝过了。
回高丘城后,徐秀秀同样打算如此。
徐秀秀本打算去酒楼随意的点碗面食,便当做生辰过过了。
可现下言瑾是个什么情况?
顾纤云不是重伤危在旦夕吗?
为何言瑾还有心思跑来这边给自己庆祝生辰?
自己早已与言家闹翻,若非看在言母份上,徐秀秀根本就不想搭理言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见言瑾说是为庆祝自己生辰而来,徐秀秀本能就觉其中有诈。
“言公子,感谢还记得我生辰,只不过我今日还有事,不方便招待你,言公子还是请回吧。”
“阿秀,别叫的这么生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在家等你,今日你是寿星,前几年,你不在高丘城中,也不知你是如何过的?
今日我便将先前你的生辰全部补上,我记得你以前最爱舞刀弄棍,特此我为你寻来了几柄上好的兵器,你先看看喜不喜欢,若是没有喜欢的,我可再为你寻来。”
徐秀秀不想同言瑾纠缠,便问道:
“言公子,顾纤云情况这么样了?她好些了吗?”
“纤云挺好的,有了你上次给的药,纤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纤云说她今日不方便见你,改天给你补上生辰礼,希望你这次不要怪罪她。”
闻言,徐秀秀倒是有些诧异,自己给的灵药,虽说出自北极阁,与凡间药物,品质更好一些,但若是顾纤云重伤垂危,那些药,即便有效,但也不可能见效这般快。
但徐秀秀不想管其闲事,即便觉着内里古怪,也不想同言瑾争辩什么。
“好了便好,没事,我便出门了。”
徐秀秀言毕,正想往外走,却见言瑾一把抓过徐秀秀手腕,言道:
“阿秀,今日是你生~啊~”
言瑾还未说完,徐秀秀便挣脱开言瑾抓着自己的手,许是情急之下,力气太大,挣脱间,言瑾不幸摔落在地,手肘磕在地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因伤了言瑾之故,徐秀秀便只好将言瑾放进徐家,并让丫鬟取些伤药为言瑾上药。
而进了徐家之后,言瑾便一心想为徐秀秀庆祝生辰,徐秀秀只觉厌恶,本想将其赶走,却听言瑾说到,等给徐秀秀庆祝完生辰后,便带徐秀秀去言家祖坟,拜祭言母。
言家祖坟,设有阵法,非言家之人不可进,先前徐秀秀想去拜祭言母,但都被言家长辈驳回,说是祖坟之地哪能让外人随意进出,对此徐秀秀倒是理解,故而每年言母祭日,徐秀秀皆是在家中为言母点支清香,希望在言母转世后,能安乐享福,顺顺当当。
听言瑾可带自己祭拜言母,徐秀秀便将言瑾留着了下来,并顺从言瑾的意思,让厨娘为自己烧些好菜,庆祝生辰。
徐秀秀不重口腹之欲,平日里也无喝酒饮茶的习惯。
但言瑾却说,今日乃徐秀秀生辰,怎么说都该小酌一杯,知徐秀秀不爱饮酒,言瑾便特地为徐秀秀寻来度数极的玫瑰花酒。
这花酒在高丘城也算有名,即便不爱喝酒的徐秀秀也曾雇主谈论过,说是这酒非常适合女子饮用,即便贪杯,也不会喝醉。
想着言瑾乃一介凡人,即便在酒中做些手脚,自己有修为在身,大不了将酒逼出体外便好。
谁知徐秀秀花酒刚一入腹,视线便模糊了起来,待徐秀秀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清醒之后,徐秀秀便发现自己躺在闺房,其先是查看自己衣服,发现完整后,便长松一口气,看来言瑾并未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但之后徐秀秀查看其他,却发现自己放房中的百年灵芝消失不见,徐秀秀便知昨日言瑾为何而来。
好在言瑾只拿走了百年灵芝,并未将自己身上的芥子布袋一并偷去,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这芥子布袋乃是寒北所赐,大许是外形与寻常女儿家的香囊相差无异,这才没引起言瑾注意。
徐秀秀平常外出时,皆会将芥子布袋佩戴身上,在这高丘城中,虽有修士,但大都皆是练气高期或是筑基初期,而这些散修,虽有芥子布袋,但外形大都类似装杂物的粗布麻袋。
言瑾乃是凡人,虽说其父言淮生前乃是修士,但言家早已落满,那里见过如此精致的芥子布袋,因而不知徐秀秀有芥子布袋,倒是也能理解。
徐秀秀的芥子布袋空间不是很大,装了符箓和兵器,便不能再装其他,故此徐秀秀便只好将一些灵植藏于自己闺房的暗格中,并且在暗格外贴有幻影符。
这幻影符也是寒北所赐,乃是徐秀秀为数不多的高级符箓,若不是为了藏好灵植,徐秀秀也不会使用此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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