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贾环的话,戴权脸色阴沉了下来,前朝四老的身份,外人肯定不知道。
但年镇威、许清辉等人都是知道的,这时候却故意装作不认得,贾环作为侯爷,要当场惩罚这其中一个遗老,自然合情合理。
毕竟表面上,贾环是侯爷,前朝四老就是四个普通老者而已。
这时,那个站出来的遗老,怒道:
“贾环,你大胆!”
“你可知老夫什么身份?竟敢对老夫这般不敬?!”
贾环盯着他:
“哦?本侯倒是很好奇,你是什么身份?竟让本侯都得敬着你,还请说明,本侯洗耳恭听!”
这话一出,那遗老瞬间憋红了老脸,气呼呼地看着贾环:
“你…你……”
贾环冷然道:
“你什么你!说不出所以然,竟想靠年纪大就要压人吗?!”
“来啊,将其嘴给撕烂!”
戴权脸色再次变了变,扯着嗓子喊:
“够了!”
“威烈侯,你我都应该清楚,这四位老者,是什么身份,这位二长老对你或许不敬,咱们各退一步,就此作罢如何?”
贾环再次环顾众人,故作无辜之样:
“大家听听,本侯今日初见这四位什么长老的,就敢对本侯指手画脚,若不教训了,还当本侯爷是个摆设呢!”
话音刚落,年镇威便道:
“侯爷所言极是,下官以为,触犯侯爷威严,当直接拉下去砍头!”
贾环摇头:
“砍头就算了,免得别人说本侯嗜杀成性,还是带下去打断双腿双脚吧,念在他活了这么久也不容易,老年凄惨一点,也好反思一下一生所犯罪孽!”
年镇威弓腰恭维:“侯爷仁义,下官佩服。”
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样子,戴权以及前朝四老气得鼻子都歪了。
其中一个长老气不过,站出来说道:
“贾侯爷好大的威风,这位长老不过说了几句,你就要将他双手打断,何其残忍暴虐!”
贾环摊手:
“如果这样就算残忍暴虐,本侯无所谓啊,明明就是他先冲撞本侯在先。”
戴权满脸阴沉:
“贾环,你真要这么做吗?”
贾环露出几分威仪:
“戴相,你当本侯是在说笑?”
说着,挥了挥手:“带下去,打断双腿双手!”
戴权没想到,贾环真敢动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那个二长老开始慌了,他以为,贾环这个后辈见了自己,不说恭敬磕头请安,至少也得客气一些。
毕竟他们四老不仅在前朝皇族后裔中辈分很高,还掌握了‘传国玉玺’,贾环想要正统之位,就必须要尊重他们。
然而,贾环根本就没打算按套路出牌,被亲兵拖下去施刑,大喊大叫:
“贾环!你敢!我可是长老,你敢这么对我,你休想得到正统之位!”
贾环再次耸肩,看着戴权,明知故问:
“戴相,他说的正统之位到底是什么?”
戴权眯着眼睛,咬紧了牙,轻哼:
“哼!”
“你既然有心闹事,我这里也不欢迎你!”
贾环环顾年镇威众人,夸张说道:
“大家听到没有,戴相说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年镇威等跟着表态:
“连侯爷都不欢迎,下官也高攀不起,戴相告辞!”
其余众人纷纷如此表示。
戴权阴沉沉地看着他们,如果年镇威等人不入场,今日这宴席还真开不下去。
咬了咬后,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半晌,又面带笑容,朝着贾环弓腰赔礼:
“侯爷且慢,刚刚不过都是一场误会,咱家说的是不欢迎其他闹事的,不是说不欢迎侯爷。”
“侯爷既然已经严惩了二长老,想必气也消了,不如随咱家一起进去如何?”
这个姿态放得很低了,毕竟戴权可是内相,又是赔礼又是亲自邀请,贾环若不给面子,有点太目中无人了。
只见贾环转身,笑着拱手:
“戴相既这么说,本侯若不进去,那真是成不知好歹的小人了。”
“只是不知,本侯可需要验明身份,拿请帖出来呢?”
戴权摇头:
“当然不必了,诸位大人都不用,请快随咱家一同进去吧。”
在戴权身后的三个遗老,则满脸阴鸷地盯着贾环,似乎牢牢记住贾环给他们带来的羞辱。
等一会,定要加倍奉还回来不可!
目送贾环和戴权有说有笑进了这府邸,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大长老压低声音安抚:
“进去吧,在外头,他是本朝侯爷,到了里面……哼,让他跪着说话!”
说话间,二长老正巧被贾环的亲兵如同拖一头死狗一样拖过来。
“老二!”
“二哥!”
三人见了,忙围了过去。
二长老此时已经被打断了双腿双脚,浑身颤抖着说:
“帮我报仇!”
说罢,昏死过去。
大长老立马喊人:“来人,快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