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揣着折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就像鼓点一样,仿佛整个紫禁城都能听到。他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触发什么机关。他的额头冷汗淋漓,手中的折子也似乎变得异常沉重,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保持着这样战战兢兢的状态,胤禛终于来到了乾清宫。他站在殿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殿内。
此时康熙刚刚下朝,正在休息。他看到胤禛进来,微微一笑,问道:“胤禛,你有什么事吗?”
胤禛走上前去,双膝跪地,说道:“皇阿玛,儿臣有一事要奏。”
康熙哦了一声,说道:“起来说话吧。”
胤禛站起身来,将折子递给康熙,说道:“这是儿臣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请皇阿玛过目,都是儿臣治家不严,还请皇阿玛降罪。”
康熙接过折子,看了一眼,说道:“你府里的事?什么事?”
然后他打开折子,仔细地看了起来。随着他的阅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胤禛,说道:“这些都是你府里的?”
胤禛点了点头,说道:“是,皇阿玛。儿臣实在惭愧。”
康熙听了,说道:“现在呢?你那两个侧福晋呢?你怎么处理的?”
胤禛说:“儿臣将她们都先禁足了,但是还是拿不准应该怎么处置,过来请皇阿玛拿个主意。”
皇上瞟了胤禛一眼,“说到底还是你无能,不能震慑住她们,子嗣上也敢伸手,往后可不能再如此放任。”
胤禛身子一颤,果然,皇上对他的评价更低了。“是,儿臣谨记。”
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再难有翻身之日。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因此而放弃,他必须要更加努力,更加谨慎,才能重新赢得皇阿玛的信任和器重。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儿臣多谢皇阿玛的教诲,儿臣一定会铭记在心,努力改正自己的错误,争取早日为皇阿玛分忧。”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你要知道,作为一个皇子,你的责任不仅仅是维护自己的利益,更要为天下苍生着想,为大清的江山社稷着想。你要学会担当,学会责任,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子。”
胤禛说道:“是,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不辜负皇阿玛的期望。”
皇上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至于那两个侧福晋,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处理好之前,朝堂上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在家闭门思过吧。”
胤禛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是,儿臣告退。”说完,他便恭恭敬敬的离开了乾清宫。
一路上,胤禛都在想着这件事,皇上没有明说要怎么处理,大约也是想着看看他的处事方式。
贝勒府上,齐月宾早上起来以后便开始了一天的管家生活。
也就是现在胤禛府里人少,事情还比较少,最多就是管事们有点诈刺而已,都是小问题。
齐月宾心想,等过些日子,府里人多了起来,也许她就能脱开手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不能有丝毫的抱怨。她只能尽心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让胤禛没有后顾之忧。
禁足后的两位侧福晋并不甘心,她们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摆脱困境。
齐月宾给她们行了不少方便,都给她们放了人出府去求救。
其中宜修想办法联系了德妃,她哭着向德妃求助,希望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自己。德妃此时也正是气头上,她对宜修的求救并不理会。
宜修心中一片苦涩,她知道德妃一直不喜欢自己,如今自己求救无门,也只能怪自己当初选错了路。
更不要说乌拉那拉家了,宜修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娘家会救她。她的阿玛和嫡母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他们只关心柔则,只重视柔则,在她害了柔则的情况下,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而另一位苗侧福晋确实是被家里娇宠着长大的,一直没什么太多的心机,就连这次算计柔则还是一时冲动下做的。
她的家人听到她被禁足的消息后,都非常着急。他们想方设法地想要救她出来,可这件事瞒着都来不及,如何能大张旗鼓的去求人呢。
一时间苗家也是犯了难,只能是往四贝勒府上说和求情。
可是胤禛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苗侧福晋的家世本就不算深厚,不过是其祖父能征善战,才挣下的这份家业,虽在军中有些势力,可终究不值得胤禛妥协,又怎么可能会原谅她呢?
苗侧福晋见家人为自己奔波,心里十分感动,也更加坚定了要摆脱困境的决心。
这几日,齐月宾见两个侧福晋那里,虽说是被禁足,可看守的人不多,便准备开始在两人耳边煽风点火。
这天,齐月宾得知苗侧福晋家里人来了府里,可宜修的娘家人一直没有来过府上,便故作惋惜地前往宜修的院子里看望她。
宜修本以为齐月宾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却不想她竟然是来安慰自己的。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实。”齐月宾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