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刚想着，怎么样才能将名字写出来，就听见了这个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来他也不是特别特别傻啊。
“嘤嘤~”是啊是啊。
小狐狸双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最亮的星星。
秦晏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想到了诺诺曾经说的。
“他的师父……他还说万一他是妖怪……”
秦晏低头轻吻了一下小狐狸眉心的一点红色。
“原来是你，诺诺。”
继续御剑往清月观的方向去。
他御剑的速度极快。
没多久，就回到了清月观。
刚到，就看见了秦政站在大门口，似是专门在这里等着自己。
“怎么样？还要修什么无情道吗？”
“师尊，你……。”
秦政笑了笑。
“不用问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秦晏咬牙切齿：
“你早就知道了？也是你刻意封闭了我的记忆？”
“呵，那你不也是要三年才想起来吗？秦晏，没有爱上沈诺的你，会怎么对他呢？”
秦政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甚至还怜悯地看了他怀里的小狐狸一眼。
“那边的可是一心想飞升的秦晏啊，小狐狸被冷落的样子该多惨啊，啧啧啧……。”
秦晏气得捏紧双拳。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以前的自己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那诺诺……，想到了自己有可能会做出什么伤害沈诺的事情，秦晏就恨不得杀了以前的自己。
“师尊，你让我回去，我不要飞升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快把我换回去。”
“那他呢？”
秦政看着他怀里睡熟了的小白狐。
“他有师父，可是以后的沈诺什么都没有了，而且他在那边的处境很不好。”
想到了那边还是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沈诺做饭吃，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抱着沈诺给他取暖……。
秦晏心如刀绞，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然而秦政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尴尬：
“咳，其实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也不是我整的，我想想怎么把你们换回来先。”
他刚才那样说只是想扎一下秦晏的心罢了，其实压根就不是他弄的。
也可能真的是聚灵草的原因。
周围的环境，猛地一转。
两人竟然回到了天界。
“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秦政身后响起。
两人都愣了愣，秦政回头就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沈凡。
“那个，小凡，你听我解释……。”
“啪~”的一巴掌，秦政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
“你什么意思？我说了不许伤害我家小狐狸。”
“小凡，你听我解释，是聚灵草。”
“混蛋。”
沈凡气得想将这人打死。
刚才接到了818的消息，沈凡就查到了秦晏这个人。
好好好，不查不知道，一查气死他。
当时，他还在清月观的时候，秦政是下凡骗他了。
还带了他所谓的弟弟一起，他将小狐狸交给他养了几年。
没想到啊，竟然是早有预谋。
沈凡气得不行。
他抬手，就把秦晏怀里的小狐狸抢了过来。
又给小狐狸抹除了这三年，关于秦晏的记忆。
才将他放回了一千年前的清月观。
心里还是生气。
他养大的小狐狸，就要被秦晏这个疯子抢走了。
天界谁不知道秦政的弟子是个疯子？
一天到晚念叨着要飞升，分明都已经在天界了，还想飞升去哪儿？
偏偏秦政这个缺心眼儿的，就是不告诉他。
秦晏也不相信其他人说的话，甚至一天比一天疯。
前段时间，他还将自己的天魂撕成了两半。
所以，现在的秦晏压根就是一个不完整的人。
这也是出现了两个秦晏的原因。
其实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秦晏的记忆已经出现了偏差，以为那是自己的前世今生。
沈凡看了一眼秦晏，恨不得将他打得灰飞烟灭。
如今凡间秦晏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天魂。
沈凡当初种下聚灵草，只是想给沈诺吃的。
谁知道，秦晏的另一半天魂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还吃了聚灵草。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秦晏看着沈凡，仿佛对方说什么他都答应。
沈凡只道：
“等时机。”
说完，就将两人领了回去。
*
山洞内。
沈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秦晏戴着面具带着他到处去玩。
那时候还是小狐狸呢。
这个梦做得真实，却不是真的。
沈诺不记得自己跟秦晏玩过啊。
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