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朴诚宪的倾囊相告,那朱阳庆自是大为感动!当即拍着胸脯对朴诚宪道:
“兄弟!我知道你定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你尽管开口好了!只要哥哥我能办到,一定会竭尽全力!”
其实,他这么说也不全是感动,还有些试探的意思。毕竟自己这是喝醉了酒,说出来的话也未必会算数!
那朴诚宪却是激动的手舞足蹈!大喊道:
“好!有朱哥这句话就够了!你这个朋友,老子是交定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那朴诚宪自然不会真的认为这朱阳庆说的就是实话,也更不会出言试探,只是一味的表现出交友的愿望。
两人是你一碗我一碗,那是越聊越投机,越喝越来劲!倒是把瞿师兄晾在了一边。不过这瞿师兄倒也并不见怪,自顾自斟自饮。
只不过这朴诚宪的酒量实在是太过差劲,根本就不是那朱阳庆的对手!几碗下肚,便有些舌根发硬,语无伦次了!
“朱…朱兄!今…今日老…老子才…才他妈知…知道,什么叫…叫做朋…朋友!以…以前我他妈…他妈的白活了!连…连他妈一…一个真…真真心朋…朋友都他妈没有!”
朴诚宪搂着朱阳庆的肩膀,大声道。
“不对吧?你们四少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朱阳庆故意道。
“你…你他妈别…别在老…老子面前提…提他们!来!喝…喝酒!”
朴诚宪边说边端起了酒碗。只不过双手抖的厉害,‘啪’的一声,便掉在了桌面!自己则随即趴在了桌面,呜呜大哭起来!边哭边道:
“呜呜呜!朱…朱哥!兄…兄弟我苦啊啊啊……”
遂又猛然抬头,伸手抓起面前的酒碗便往自己的嘴边送。
瞿师兄一见,忙一把将酒碗夺了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道:
“朴少!你喝醉了!就别再喝了!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为了那么几个人伤心不值得!朋友嘛,多的是!这不是还有我们了吗?你先歇着,就由我替你陪朱师弟喝上几杯!”
朴诚宪抬起他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来,感激的看着瞿师兄,激动道:
“还…还是你们够…够够意思!我没…没醉!来来来,我…呃!我们继…继继续!”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身子一软,出溜到了桌底!嘴里还不停的嘟嘟囔囔!
瞿师兄与朱阳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均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即起身将朴诚宪扶起,又忙着招呼小二弄些醒酒汤来。直至那朴诚宪安静下来,两人方重新坐下。
那朱阳庆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问道:
“瞿师兄,这朴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瞿师兄瞥了一眼朴诚宪,叹息道:
“唉!这还看不出来?他与那几位闹翻了呗!不过我说朱师弟,这不正好是你的机会吗?你总不能事事都靠秦师兄吧?有了朴少这样的朋友,你岂不是多了个靠山?以后,你该多跟他亲近亲近才是!”
那朱阳庆闻言是连连点头!忙端起酒碗对着瞿师兄道:
“多谢瞿师兄指点!师弟我敬你一碗!”
“好说好说!来,干!”
几杯酒下肚,自是亲近了许多。那瞿师兄便借着酒劲问道:
“我说朱师弟,我一直搞不明白的是你究竟与秦师兄是什么关系?我看他似乎对你极其信任,好像有什么事都会找你!”
“瞿师兄有所不知,秦师兄之所以如此待我,那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他的命!”
朱阳庆压低嗓音道。
“哦?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嗯…那个…在天星宗除了我与秦师兄之外,谁也不知道!今日告诉了瞿师兄,还请瞿师兄为我保密才是!”
那朱阳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当即对瞿师兄躬身请求道。
“师弟但请放心!瞿某绝不是那种多嘴多舌之人!绝不会到处乱说!只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瞿师兄拍着胸脯道。
“哦!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来来来,瞿师兄怎咱们喝酒!”
见朱阳庆岔开话题,很显然他不愿多说。瞿师兄也只能作罢,遂端起酒碗与他碰了一碗!
便在此时,听得门外有人大喊道:
“朴…朴少!你…你他妈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知道我们在,为…为什么不过去找我们?”
随即雅座的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开!
瞿师兄与那朱阳庆抬头一看,便看到那钱佑祖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身后则跟随着面色阴沉的花子荣与靳招财!
两人慌忙站起,看了一眼仍趴在桌子上的朴诚宪又看了一眼满脸惊愕的三少,一时之间显得尤为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那钱佑祖脸上的神色更是从惊愕变成了愤怒!当即狠狠的瞪了趴在桌子上的朴诚宪一眼,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直接便与那想要近前查看朴诚宪的靳招财撞了个满怀!
那钱佑祖怒吼道:
“靳…靳招财!你…你他妈的也想跟老…老子做对吗?别挡了老…老子的路!”
当即伸手一把了,便将靳招财推至一旁,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