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等人见祁彪的手段,不由得一个个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没想到这一向少言寡语的祁彪竟然还有如此一面!
那梅花仙子强忍住笑意,伸手在窦金锁的脖子上一点。
“住手!我说!我说!……”
那窦金锁穴道方解,便脱口而出!
祁彪显得尤为兴奋!当即道:
“好!你快说,究竟想要我捏碎你的那块骨头?”
“不不不!祁爷!那块都不行!那块都不行啊!”
那窦金锁忙道。
“噢?那你想要说什么?”
祁彪疑惑道。
“我…我是想说那位爷刚才提出的问题!”
窦金锁迟疑道。
“不急不急!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既然你没什么意见,那我只能自己选了!”
祁彪边说,便装模作样的在他的手臂上摸摸捏捏。
那窦金锁带着哭腔道:
“祁爷!我照实说还不行吗?如果说的不是实话,你再捏也不迟啊!祁爷!”
“你确定?”
祁彪满脸的不信任的道。
“我确定!我确定!保证句句属实,绝不欺瞒!”
这窦金锁那个后悔啊!这家人关自己鸟事?告诉他们不就完了吗?干嘛那么嘴硬?害的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
那祁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李玉道:
“先生!您看?”
李玉迟疑道:
“嗯…,既然如此,那先听听他说什么吧!”
那窦金锁本想让祁彪将自己的手臂接上,但见他们皆是装聋作哑,也只得作罢!当即强忍着疼痛道:
“这家姓焦,主人叫做焦于利,女的叫杨春花,生有二子一女。长子焦福禄,次子焦福贵,女儿叫做焦菊香。两个小子倒也罢了,那闺女长大那叫做……”
那窦金锁一眼瞥见李玉面色不善,急忙打住,继续道:
“不知为何,这焦家在六年前突然搬离了此地。其余的我便一概不知了!”
说完便祈求的看着李玉。李玉闻言,不禁心中疑惑!按照这窦金锁的说法,那么就是说那霍齐山的记载准确无误!那岂不是说这焦福禄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
但他们举家搬迁,却是疑点重重!这肯定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也就是说这焦福禄有重大嫌疑!甚至可以肯定,这焦福禄一定跟下毒有关!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他!以免被人杀人灭口!
很显然,这焦福禄与花雨无冤无仇,犯不着对她下毒!他应该是被他人所收买,为他人所利用!
当即沉声道:
“我要是问你他们搬去了哪里,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这……”
那窦金锁闻言,不禁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叫他如何回答?回答不知道?他已经把路给堵死!回答说知道?但自己却是的确不知道啊!
李玉当即盯着他的眼睛,逼视着他道:
“你对那焦姑娘垂涎已久,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安排人跟踪!”
那窦金锁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有点古怪!怎么这事他也知道?
他却是不知,当他讲到焦菊香之时,那色咪咪的眼神,已经暴露出了他对于那位姑娘的不怀好意!对于自己喜欢的姑娘,像他们这种地痞流氓,绝不会随便就放手的!
那窦金锁难道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遂嗫喏道:
“刚开始是想跟的,只不过有些不敢!”
“哦?为什么?”
李玉大为疑惑。
“因为护送之人我惹不起!”
李玉闻言不由得一怔!护送?按说以焦家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会有人护送?那么就是说那护送之人很可能便是收买焦福禄之人!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急问:
“他们是谁?”
“城守!”
那窦金锁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什么?”
李玉与祁彪两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梅花仙子与黄桂枝也是有些动容!这也就是说对花雨下毒之人,很有可能便是城守中某位统领!不!最少应该是某位都统甚至有可能会是城守!因为便如祁彪这样的统领与花雨根本就扯不上关系!他们也没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能力!
祁彪当即颤声问道:
“你看清那些城守领头的是谁?”
“嗯…不大熟悉,好像是白虎门的一位叫做童灵风的统领!”
那窦金锁迟疑道。
“什么?你没看错?”
那童灵风李玉与祁彪两人都是熟悉的很!想当日真是这童灵风带人闯入靳家医馆捉拿李玉的!但这童灵风却是隶属于白虎门,乃白虎门都统钱佑祖的父亲钱无量的手下!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这个钱无量岂不是难逃干系?那这个钱佑祖又知道多少?想到此处,李玉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没错!绝对没错!干我们这一行,这天星城大大小小的统领虽说不一定有交情,但认还是能认出的!正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存在,我才没敢跟踪!”
窦金锁笃定道。
李玉几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怎么办?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