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有点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干脆给自己找了点事儿做,他走过去,居高临下,踹了沼渊己一郎一脚。
“别装死,说,你是怎么回事?”
在琴酒和墨砚面前,沼渊己一郎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他抱紧了自己,磕磕巴巴地讲述了一下,自己如今被锁在这里的原因。
墨砚抱胸而立,神色漠然,“嗯,那个坂田佑介警官,倒是敢想敢做,不过,手上沾了血,居然还妄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倒也是天真,他怎么可能回得了头呢?”
说完,墨砚就拔出枪,抵在了沼渊己一郎的脑袋上,“好了,既然如此,你就可以安心上路了。”说罢,没再给沼渊己一郎挣扎的机会,墨砚就直接一枪,夺走了他的性命。
处理掉他们来过的痕迹,伏特加做完了收尾工作,时间已经到了半夜,三人便来到了,琴酒在大阪的其中一个安全屋。
好在琴酒的安全屋里,不止一个房间,大家不用陷入没有床睡,或者挤在一起的窘境。
这还是墨砚第一次,住进琴酒的安全屋里呢,对墨砚来说,一人一个房间,既保证了私密性,又住得如此之近,只有一墙之隔,
折腾琴酒的机会,这不就来了,机会难得,墨砚今天,已经想好了,要给琴酒准备什么“小惊喜”。
墨砚走进了琴酒给他安排的房间,放水洗澡,等墨砚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稍微动用了一点能量,便看到隔壁房间的琴酒,也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吹头发了。
墨砚找出了这个房间里的吹风机,盯着吹风筒,眼里闪过了一抹妖异的红色,里面的发热丝便立刻烧断了,把坏了的吹风机丢在一边。
墨砚系好了自己身上这件浴袍的腰带,看了眼镜子里的少年,热水熏得他面若桃花,眼角泛着淡淡的红,看起来娇弱可欺,我见犹怜,实在是再完美不过。
看着镜中的自己,墨砚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稍微拉开了一点领口,露出了一节脆弱白皙的脖颈,秀气的喉结,不是特别明显,但也莫名玲珑可爱。
接着,便是清晰可见的锁骨,如同蝴蝶的双翼,纤瘦却不柔弱,有种恰到好处的美感,再往下,便是透着淡淡粉色的肌肤,隐没在领口里。
确认完各处细节,墨砚走出房间,然后敲响了隔壁,琴酒的房门,“琴酒,开开门。”
听到清越的少年音,本来在吹头发的琴酒,微微蹙眉,看向了被敲响的房门,不过,门外的少年,却很有耐心,敲了两下,停了几秒,又继续敲,似乎只要他不开门,少年就会继续敲下去。
琴酒最终还是放下吹风机,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什么事。”
墨砚好像是在听门里的声音,所以离门很近,琴酒也没想到,他一开门,墨砚几乎就要靠到他胸口了。
琴酒有一米九几,墨砚大概是一米八多一点,虽然普遍性而言,这个身高已经不算矮了,但是在琴酒面前依旧没有什么优势。
“你原来在房间啊。”漂亮的少年后退了几步,面不改色地仰起头看他,语气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似乎是在谴责琴酒,为什么开门那么慢。
琴酒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墨砚,说明他的来意,墨砚也没有浪费时间,“我房间里的吹风机坏了,你的借我用用。”
琴酒垂眸看着墨砚,少年近在咫尺,以他们现在的距离,琴酒甚至能够闻到,少年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清爽的沐浴露的香味。
少年完全长在琴酒审美点上,此刻,似乎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把墨砚,完全拢进怀里。
琴酒那双祖母绿的眼眸,变得有些晦暗不明了起来,“我还没有用完,你等会儿。”说完,男人就要关门。
墨砚就是冲着琴酒来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出,琴酒声音的变化,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绝对比平常,更加低沉了几分。
计划好了,今天要好好折腾琴酒,墨砚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当即拉住门,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在门外等吧,外面多冷啊,你不会是想害我感冒吧。”
琴酒被墨砚这种,随口污蔑别人的能力,弄得错愕了半秒,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墨砚就已经挤进他的房间,坐在了窗边的沙发上。
墨砚还反客为主,催促琴酒,“你不是要吹头发吗,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