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
许季琳指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褚承烨立马让魏安搬了椅子来让许季琳坐下。
褚承烨给许季琳端上茶水,给许季琳顺气。
“母后不要动怒。”
许季琳抬手推开褚承烨递过来的茶水。
“我不喝。”
许季琳沉静了一会,才看着褚承烨语重心长道:“皇上,这些事情哀家本事不该管的,可你也不能,也不能……”
褚承烨做出一副不懂的模样,安静的站在许季琳旁边。
“哀家午后请荣贵妃去我宫里坐坐,听说荣贵妃一早便来了你这里,哀家想着你们小夫妻有自己的话说,便没有在意。”
“这宫里嫔妃稀疏,本就冷清,哀家就看荣贵妃喜欢,刚好宫里还得了盘新鲜的果子,给你们送来,谁知刚来便被拦在门外,所以你们在宫里就一直…”
许季琳说不下去了,褚承烨并未反驳,反倒是直接认错。
“儿臣知错了。”
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程槿将衣服穿好也从床上下来走到许季琳面前跪下,“臣妾知错了。”
许季琳叹了一口气,道:“哀家知道你们感情好,但如今皇上登基也不过两年,很多事情也并未安定,朝中有不少人狼子野心,皇上应当将精力多放在政事上,不该沉溺这种事情,白日宣淫啊。”
褚承烨看了程槿一眼,点头道:“儿臣知道了。”
许季琳亲自将程槿扶了起来,她轻抚程槿的手背,“荣贵妃,你也不要怪我,我并不是有意要拆散你同皇上。”
程槿点头道,“臣妾知道了。”
许季琳也并未在这里说多久的话,她并没有这个闲心同褚承烨和程槿交代什么,她心里重要的是如今朝中能笼络多少官员,褚淮安最近的计划她该如何替褚淮安铲除那些阻挡他的人。
至于程槿和褚承烨,其实她并不会真的阻止。
要是褚承烨和程槿沉溺在这种事情上,被程槿迷的神魂颠倒,不理朝政,这倒也是顺了她的意。
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许季琳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程槿没这个能耐,她特意找了人来也不是不行。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先皇临死前还有美人入宫。
没有人永远年轻貌美,但永远有人年轻貌美。
若不是先皇沉迷此事,她在后宫的路也不会这么好走。
就算褚承烨真的是非程槿不可,也可以将程槿说成妖妃,说她蛊惑圣心,祸国殃民。
朝中那么多张嘴,一人一句也能将程槿给淹死,那时候褚承烨就不得不抽出精力来管这件事情,分身乏术,便就会有软肋和破绽。
许季琳走之前便没有再说什么,房间内只留了褚承烨和程槿两个人。
褚承烨抬手握住了程槿垂在身侧的手,“你抖什么?”
程槿倒也没掩饰,“我害怕啊,太后像是来捉奸一样。”
褚承烨没忍住笑了笑,“你倒是会形容。”
见许季琳走了,程槿便放松下来,抽走了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程槿盯着一处出神,在想许季琳接下来可能会怎么做。
程槿突然听到褚承烨发出“嘶”的一声。
她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褚承烨,并未问什么,又自己独自在想事情。
褚承烨又“嘶”了一声。
程槿皱着眉头看他,只见褚承烨捂着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程槿没忍住:“你蛇精上身了?”
褚承烨:“……”
见程槿这个反应,褚承烨倒是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没放弃。
他坐在程槿的旁边,松开了捂着自己的脖子的手。
“朕突然感觉脖子疼的厉害,你给朕看看怎么了?”
程槿抬眼看去,原先脖子处的一处红痕已经微微发紫了,看上去有些瘆人。
程槿这才认真了。
“怎么这么严重?”
这是她刚刚为了骗过许季琳在褚承烨脖子上捏的,虽然说她确实带了些公报私仇的意思,但手上也是收着劲呢,不该这样的。
褚承烨看程槿的反应,似乎有些满意,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程槿捂住褚承烨的脖子,扭开他的脸,又将手里的发凉的空杯子抵在褚承烨的脖子处,来回撵动。
程槿道:“没事没事,就是有一点红,冰敷一下就好。”
褚承烨也并未说什么,不过看程槿的反应,肯定没像她说的没事。
褚承烨当然知道,程槿对他下手确实轻,就算有痕迹估计也不过一两个时辰就消下去了。
若是这么容易,程槿当然不会上心,所以他就趁着程槿不注意自己又暗暗使劲。
疼是真算不上,先前比这都重的什么伤没受过,这些对他算不上什么。
程槿帮褚承烨敷了一会,便觉得累了,又交到褚承烨的手上,安排道:“你自己再弄一会,一柱香的时间,就该好了。”
好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比现在看着好些。
程槿心虚,但不多。
她的道德感本来就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