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
许季琳觉得程槿是被逼疯了,谁都知道翠竹是程槿的贴身宫女,她怎么可以当证人,她的话又怎么能信。
“荣贵妃,翠竹是你的人,怎么可以当证人?”许季琳问道。
程槿笑了一下,“是臣妾急糊涂了,可既然翠竹的话不能信,那这侍卫的话又怎么能信,说不准在场的就有他的人主子,嫁祸给臣妾呢。”
许季琳听出来了程槿的暗示,不曾言语。
曲婉心倒是憋不住了道:“荣贵妃,真相都摆在眼前了,你再狡辩也没有什么用。”
程槿没理会曲婉心的激将法,看向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侍卫,“你说前几日本宫本宫找你要陷害惠贵人,你且说是几日前?什么时辰?本宫又是在何时见得你?可有给你什么信物?”
那侍卫被程槿的一长串话问的晕头转向的,他求助的看了一眼许季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