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完全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打死就是不承认。
反正褚承烨就问了自己温度如何,也没问自己这味道如何。
酷刑难撬嘴硬的鬼。
褚承烨也无可奈何,气的对手将手里的药碗摔在地上。
那药碗在接触到地面上的那一刻就发出响声,立马四分五裂。
褚承烨狠狠的甩了自己的袖子,“朕就算是死,也再不喝这些鬼东西。”
他指着远处的药罐跟没煎煮完的药材,大声道,“将这些东西都给朕扔的远远的,不要在再让朕看见一眼。”
说着,似乎是觉得不解气一样,将自己身上沾染了不少气味的外衣也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不再看一眼。
“还有这些,扔的越远越好。”
他实在被这个药折磨的快受不了了。
魏安立马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啊。”
“裴大人说了,这毒不是一朝一夕能解的,需要长期服用啊。”
“长期服用,你倒是告诉朕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天天喝这些东西试一试。”
程槿见褚承烨动怒,也过去安抚褚承烨的情绪。
她就是看不惯褚承烨想整他一下,可不是想逼的褚承烨不再喝这药。
那褚承烨要是真是意气用事不再用药,那他死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她走过去碰了碰褚承烨的手臂,“皇上,先别动怒。”
“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同臣妾想到不一样,想必是臣妾哪里记错了,才闹出来这样的事情。”
褚承烨睨了程槿一眼,不知道程槿是什么意思。
“不如让臣妾回去再查看医书典籍,明日再告诉皇上。”
“还望皇上顾念龙体,也顾念着臣妾吧。”
【虽说你把人气的想你死,但是你可别真死了。】
【你要是真死了,我怎么活啊?】
【不过这些要建立在你不让我殉葬的时候前提下,要是只有你死了,我活着,说不准有多快活。】
褚承烨听了程槿的心声大手一挥将程槿揽了过来。
程槿没防备,直接装在了褚承烨的身上。
褚承烨微微弯腰跟程槿面对面,压低了声音说话。
褚承烨同程槿的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程槿的脸颊上,行为莫名的暧昧。
只听褚承烨面上挂着笑,不过却没有任何感情的开口说道:
“荣贵妃挂心朕,朕心甚慰。不过荣贵妃放心,朕不会死的。”
这话听在程槿的耳朵里,倒是莫名其妙。
她只是做样子的关心关心褚承烨,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死这种字样啊。
这做皇帝的最怕短命,程槿只敢在心里吐槽吐槽,谁敢直接舞到正主面前啊?
这褚承烨主动说自己不会死,难不成是对自己格外的自信。
程槿:“……”
【你有自信是好的,不过你先别自信。】
【书里二十五岁就死了,怎么不算英年早逝呢?】
二十五?
褚承烨在心里琢磨这这个年纪,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那岂不是还剩两年?
可如今他身上的毒有解,也已经早早就防备了褚淮安了,难不成还会按照这个局面发展?
褚承烨回复着程槿说“知道了”,让魏安将程槿送了回去。
程槿走的时候还不放心,一直在安排魏安,说自己一定会有办法,明日煎煮药的时候一定要自己去了再煮的。
魏安只以为程槿是今日的事情没做成,失了面子和在褚承烨面前的好感,这才想办法补救。
他虽不能只说拒绝,却也只能随口应付道:
“娘娘的用心皇上定然看在眼里。”
“不过这本就不是件简单事,娘娘也是尽了力了,皇上也不曾怪罪娘娘。”
“还请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劝皇上每日用药的,不过娘娘说的办法,还是要娘娘的亲自去问了皇上才行,这个奴才做不了住。”
想到了今天褚承烨气的要死发怒的样子,程槿也不敢再去触他的逆鳞,只同魏安密谋。
“说什么做不了主?你做的了。”
“这给皇上煎药的事情是你一手做的,到时候你只需要按照本宫的办法偷偷将沙木根拿掉就可以了。”
又是沙木根。
今日加了一倍的沙木根的味道比先前更加难闻,若是不放沙木根又不知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比今日的更难闻,或者更加的难以下咽。
一切都说不准,今日褚承烨已经发了大火,不敢再做出这种没把握的事情了。
魏安连连摇头,拉开了同程槿的距离,为难道:
“娘娘,您就扰了奴才一条命吧,奴才就是有九条命,也抵不住娘娘这样折腾啊。”
程槿摆摆手,不再劝魏安,这种时候还是自己下手好了。
程槿问了魏安是何时煎药,魏安虽支支吾吾的不愿说,却依旧说了出来。
程槿想着在那个时候去景阳宫蹲守时刻下手。
第二日晚上的时候,程槿第一次不请自来来了景阳宫。
这魏安同褚承烨都挺诧异,不过心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