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望着在房里同待了一宿却精神状态迥异的两人,吴清脸上表情微变,很想说些什么,由于怕被灭口,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就这样吧,他就一打工的,不该问的事情少问,和他又没关系……
出了酒家,这会外头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放平时或许不是个出远门的好天气,但和昨晚的暴雨相比,已经算得上是天朗气清了。
几人翻身上马,洛北四虎则很识相得在前头引路,哪怕连日大雨冲去了官候路标,却难不倒他们这些地头蛇。有了向导,他们一路风驰电掣速度快上不少,当赶到水陆法会的地点时,才刚刚接近黄昏。
“这……这是法会??”
“对啊,你在明州没见过么?”
“见过是见过,但、但没见过这样的啊……”
饶是宁言早就知道南安寺有钱,可在他看到眼前景象时,仍忍不住发出土包子的感慨。
因为在他面前,原本空荡荡的汴河边,竟平地起了一座雄城,一顶顶大到夸张云罗宝盖伞探出城墙高耸入云,连成遮天蔽日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