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兰氏师嘴角翘起,摇了摇头,说的是没错,就连他自己,也花了重金,买了江南的女子,滋味美妙无比,平日里,都是把人藏在内帐,生怕被别人惦记着,砸吧了一下嘴,说道;
“就是因为那些商人重利,才有了我等舒适的生活,所以他们越重利越好,牛将军,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底下的将领,
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都在疑惑的讨论着,可是又不知从何处入手,
忽然,
兰氏师眯着眼,伸手指着桌子上的那些精美的碟碗,有些是白瓷,还有些,竟然是大武江南上好的青瓷,就算是朝臣百官,能用起的也不多见,还有身上穿的锦衣华服,和关内豪族乡绅所穿的并无两样,
看到有人先开了口,紧接着,另一位千夫长也说道;
“是啊,兰首领,虽说南边朝廷禁止很多东西,可是他们来到此的商队,哪一个没有违禁品,他们朝廷说的话,对这些商人来说,就算个屁,咱们无非是花些银子,全都买下来,就是江南那些水灵灵的女子,只要肯花银子,买回来也不少,那身段和声音,在下回想起来,现在都忍不住了,哈哈,”
“说得好,你们说的都在理,咱们草原上的人,谁不想去南边的花花世界,寻个乐子,想要进入关内,就必须占领那些险要的关口,才能行,可是大武人不傻,修建了坚固城墙,并且都是重兵把守,夺取无望,又有山脉阻拦,***原勇士,死伤那么多,不得存进,呜呼哀哉.”
“就是这个意思,大武边关,虽然可以私自放那些商队入了草原,但也只限于他们认识的,那些不认识的,带着大量铁料和茶叶盐巴的商队,只能另想法子,只能走私,走的路就是关键,我也曾派人跟随而去,但是南人狡诈,轻易就摆脱了咱们的暗探,甚至于回去的时候全部是走的关口,这样一来,根本查不出来,但是,本头领派去的人,有幸跟上了大半的路程。”
有一个千夫长站了起来,撸起了衣袖,答道;
“兰头领,据在下所知,那些南人的商队,都是从他们关隘出来的,每天都有大量的商队进入草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们这些草原的贵人,几乎都会派人守在关外,把那()
些商队领回部落,南人重利众所周知,没什么他们不敢的。”
“兰巨,你来给各位大人说说,那条密道大致在何处?”
“是,头领。”
兰氏师身后,随即走出来一位极为矮小的男子,虽然名字带个巨字,但是相差太大,让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只见他走出来,从火盆中,拿着一个烧红的木棍,插在水中,“噗嗤”一声,青烟冒起,其余众将看的不明所以,等了一会,木棍上明火熄灭之后,
只见兰巨拿着木棍在大帐内的地毯上画了起来,
首选,兰巨先在地上点了一个点,说道;
“各位将军,此地就是晋北关,咱们所在的地方,然后一直往东走,”
边说着,边用手上的木棍往东边划去,方向就是东北方的云山山脉尾端,一条长长的黑线沿着山脉轮廓,划了过去,然后在东首的一片山脉中,画了一个圈。
“这里,就是那一次商队消失的地方,属下跟了他们三天三夜,他们速度很快,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连夜奔走,而且非常警惕,途中变化道路就有九次之多,在下要不是精通追捕之术,怕是也跟不上,”
说完,又狠狠点了一下东首那个圆圈,继续说道;
“就是这里,云山山脉的尾端,重山环绕的地方,那些商队的人消失了,可惜,在下未敢深入。”
兰巨一脸的懊悔之色溢于言表,
只有贺兰红盯着此人,问道;
“为何不继续跟下去?难不成是跟丢了?”
“回贺兰将军,不是在下怕,而是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完了,群山内何种情况,在下不知,靠着雪和一些树皮撑着,这才会到了营地,要不然,历经心血的事,不就是白费了吗。”
兰巨脸色涨红,他哪里是羞耻的逃走,而是事不可为,
贺兰红倒也没再逼迫,仔细看了看,大致的位置,竟然是靠近大武的关外了,虽然要进入关外那边,还要再绕道北方,绕过云山山脉尾端的几万大山才行,这距离太远了,
这一片山脉,难道有小路通过,直入关内的距离就太近了,而且距离大武最东边的落月关也不远,要是拿下此关,他们那个什么洛云侯的兵马,可就锁在关外了,啧啧,好机会。
几乎同时,思索的牛南也太抬起了头,说道;
“兰头领,此事事关重大,还不能轻易下结论,咱们准备些日子,组建精锐射雕勇士,直扑此地探查,大部人马还需要留在此地,封锁晋北关,不能再让他们察觉我等的动向,如果”
一丝阴狠兴奋的目光从两位万夫长的眼中闪过,
“如果真的有秘境小路,大王的心愿必然达成,那时候,大王的威望堪比王庭,再也无人可及,那我等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亦或者,更进一步,”
话音一落,
整个大帐内,忽然安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眼神里,都有一丝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