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张瑾瑜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是工部员外郎的推荐信,有些感动岳父的理解,收入怀中,
“谢岳父大人,此事是小婿答应别人了,受人之托所以才为难的,这个是给荣国府二房长孙准备的,”
“嗯,荣国府,不会吧?他们随便哪里都能出一个推荐信吧,这是为何?”
秦业有些不解指了一下张瑾瑜怀里,按理说荣国公府的贾政,贾赦都有条件写,更别说国公府还是可以举荐的,为何不用。
张瑾瑜凑过来,解释道,
“岳父不知,荣国府的贾宝玉说是要下场恩科,所以为了不影响他,就把其他人的科举给断了,”
“胡闹,真是,老太君也是老眼昏花了,怎么会如此行事!”
无奈,秦业只能如此说道,为了一人而阻断其它族人的科考之路,此乃宗族大忌,乃是自断前程的举动,荣国府老太君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会如此短视。
就在秦业有些惋惜的时候,楼下追来的禁军校尉,带着禁军的人着急的追到了此地,下了马带着人闯了进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就是冲着前台喊道,
“掌柜的,人呢,刚刚可是有洛云侯来此用膳?”
掌柜见到是禁军来此,样子慌张无比,急忙出来迎接,见到此问,听到是洛云侯,知道是自家小主的东家,就看了店小二一眼,问道;
“刚刚可有贵客来此用膳。”
“回掌柜,有,在三楼包厢。”
还没说完话,禁军校尉也不理会,带着人就往楼上跑去,掌柜的也赶紧追了上去,到了三楼,就到门口守卫乃是宁边将军,校尉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碰到侯爷的人了,喘口气,走上前行了个军礼,
“见过,宁将军,卑职有要事禀告侯爷。”
“稍等一下。”
宁边让禁军校尉在此等候,然后回身敲了下包厢的房门,
“咚咚!”
屋内,
正在吃饭闲谈的张瑾瑜,听到屋外的敲门声,就随口问道,
“什么事?”
“回侯爷,禁军宫门值守校尉来了。”
听到宁边在外面的话语,不禁愣了一下,这不是刚下朝会嘛,难道是皇上又有事交代了,可是之前为何不通知,心下疑惑,
“让他进来回话。”
“是,侯爷。”
随即,包厢门打开,然后宁边领了一人走进来,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禁军的铠甲,面有焦急神色,进了屋,就是一个军礼,
“启禀侯爷,卑职禁军城门校尉,受户部阁堂之令,沈大人说要侯爷您去皇城司诏狱一趟,说是要审查昨夜的”
坐在桌子前的张瑾瑜,看着禁军的话语,哪里不知道是沈中新急了,可能也是知道城中抢粮的风波,不就是贪官吗,直接下狠手,没有不认罪的,文官办事,就是麻烦。
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禁军校尉,一脸的细汗,想必是跑了不少冤枉路,从腰上解下布袋,拿出一锭银子,抛了过去,
“辛苦你跑了一趟,拿着,请弟兄们喝茶,此事本侯知道了,随后就到。”
禁军校尉欣喜的接在手中,看分量足足有二十两之重,
“谢侯爷赏,卑职不辛苦,只是看样子沈大人怕是有难言之隐,不过沈大人没说,卑职不好多嘴。”
“嗯,做的不错,回吧。”
“是,卑职告退。”
又是一拜,校尉收起银子这才转身出去,宁边则是跟在后面把门关上。
见人走后,
秦业见此情景,无奈的小声笑了一下,说道,
“你啊,还是逃不掉,确实,有些事想避开也不成,不过万事多留心,想必里面的事不小。”
“岳父大人说的是,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些贪官污吏贪了银子,然后上面查了,都是千方百计的敷衍糊弄过去,如果不成就是一把火给烧了,查无实据,要小婿的意思,什么那么多事,直接抄家了事,费那么大力气去审问,有几个承认的。”
张瑾瑜去江南一趟,知道那些人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说实话,不掉棺材不落泪,不对,掉了棺材也不开口,都是要银子不要命的主,娘的,吃饭都吃不安心。
秦业细细品味一下,女婿的话也有道理,可是官场哪里能这样,得罪太多人,最后怕是落不得好,劝慰道,
“瑾瑜,此话不能这样说,要是这样做了,朝堂之上的那些人恐怕就没几个人了,无非是找几个替罪羊,你虽贵为勋贵之列,可是文官势头日益增进,所以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你的不损失,就不要问。”
“岳父大人所言,小婿记住了,此事是户部牵头,先让他们去审一审也好,今日陪着岳父没有尽兴,来日,再给岳父大人赔罪,”
“无妨!老夫也该回去休息了,昨日也未睡好!”
“岳父小心些,来人啊,宁边,你安排本侯的亲兵。护送岳父大人回府,”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