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管家站在那小心的伺候着,
“老爷,今日来一路辛苦,想要吃什么和奴才说,舟车劳顿,怎能劳烦老爷亲自过来一趟。”
说话间,还亲自给老者沏了一壶云雾茶,茶水香溢飘满堂。
“嗯,好茶,不愧是用镜湖之水泡出来的云雾茶,实乃江南一绝。”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江南布政史庄大人庄守治,端过茶碗放到鼻尖,细细品味了一番,而后轻轻用嘴押了一口香茗,回味悠长。
“谢老爷夸奖,此茶是今年第一次雨露下的新茶,采摘好之后立刻烘干翻炒,翻炒超过七个时辰,趁着温度下来之际放入玉瓶中封存,保证了味道的纯正,要喝的时候倒出稍许,用镜湖中岸边的朝露冲泡,进而就有此味。”
管家见到老爷满意,就卖力的介绍,此新茶如何得来的过程。
庄大人听了频频点头,此生他自己就一爱好,喝茶,唯独对好茶爱不释手,夸赞道,
“好,就是这个味,对了,洛云侯还有多远能来到?”
身后的侍卫俯身回道;
“回大人,快了,前面弯道处就看见侯爷的车队了。”
“按计划行事,”
“是,大人。”
管家后退几步,低下头不敢言语,侍卫走到窗户边,往下打了个手势,官道上的侍卫接到信号之后就准备在官道上拦路等候。
到了晌午,
张瑾瑜一身禅衣骑在马上,也算是招摇过市一番,好不自在,领着车队在官道上走着,爬了一上午的山,腿脚都有些不利索了。
“宁边,还有多久能到?”
“回侯爷,刚走了一半的路程,要是侯爷感觉有些累,来的时候,前面官道上有间客栈可以休息。”
“行,到了再说。”
张瑾瑜看了看天色,太阳都升的老高了,确实不宜赶路,就示意宁边车队走快一些。
宁边就带着亲兵营的人,快速到了队伍最前面开路。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车队就靠近了客栈,哪知道最前的宁边就见到官道上有一伙人拦着官道,过去就是一声大呵,
“前面乃是何人,敢拦截官道,活得不耐烦了。”
官道上的侍卫见到侯爷车队到了,翻身下马跪在地上,解释道,
“小的见过将军,请禀告侯爷,我家大人有请,!”
“你家大人是谁?”
“回将军,我家大人乃是江南布政史庄大人,特意在此等候侯爷。”
宁边心中一凛,江南文官之首的布政史庄大人,看着跪在地上侍卫,就让其起来回话,
“起来吧,庄大人现在何处?”
“回将军,就在酒楼二楼。”
侍卫起身拜谢,然后把头往酒楼二楼中间窗户那示意,宁边抬头看了过去,果然有一老者坐在那静静地喝着茶,拿捏不定,还是需要禀告侯爷,
“尔等稍等片刻,我去禀告侯爷,驾。”
宁边骑着马回了队伍中央,
“报,侯爷,前面几个侍卫拦下车队,说是江南布政史庄大人安排的,在酒楼二楼等候侯爷。”
张瑾瑜骑在马上本还在想中午就酒楼吃些什么,那寒山寺的斋饭不管饱,一点滋味都没有,听到宁边从前头跑回来汇报,就是有些纳闷,布政史庄守治,那个老狐狸竟然来找自己,有意思。
“卫永,你继续领兵护送车队先回大营,本侯随后就到,宁边,集结一营的弟兄跟着本侯,去会一会庄大人。”
“是,侯爷。”
随后,车队亲兵继续护送着王夫人一行人继续向前走,而张瑾瑜带着兵到了客栈的院子里,下了马,就进了酒楼。
宁边带着人紧紧护在身后,眼神不断地扫视屋内的人,不过都是些普通百姓,眼神看过来都有一丝惧怕之意。
“侯爷,一切正常,”
“嗯。上楼。”
张瑾瑜听到宁边的话语这才放心的穿过内堂,顺着边角上的楼梯,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大唐,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窗边的一处张桌子坐了一位老者,衣着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身后的侍卫都是精干之士,桌子边还立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在一旁伺候着。
张瑾瑜给宁边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笑了一声,就走了过去,身后的宁边给了老营弟兄们一个手势,先锋营的士兵开始分散占领二楼各个角落,就连一楼入口的楼梯,都给围着了。
这一幕,被庄守治看在眼中,笑道;
“不愧是洛云侯,心思缜密,疏而不漏,老算可是见识了,这酒楼就是庄某府上的一个落脚地,去寒山寺路途有些远,不得已建了一座客栈而已,侯爷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