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士兵围过来,抽出兵刃,拿着长刀,对准备在场的僧人和尚,胆敢乱动不妥之处就要痛下杀手。
宁边更是直接把长刀,架在法海主持的脖颈之上,但凡此人稍有动作,必然会人头落地,而亲卫军,紧接着进一步围了过来,直奔着方丈和小沙弥们,全给拿刀指着,小沙弥们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面对明晃晃的长刀。
都是吓得双股打颤,不自觉靠近在一起,只有门前守卫的武僧面不改色看了过来,暗自拿捏手中的长棍子。
“慢,小师傅拦着本候,是何意?”
张瑾瑜没想到出了变故,看着前面的住持法海,试探的问道。
忽然,张瑾瑜感到眼前的和尚的法号,颇有些熟悉的感觉,法海,大海无量,此人胆子倒是大,竟然敢起这个法号。
“阿弥陀佛,施主且慢,小僧并无恶意,拦着施主的意思,是施主银子放多了,功德塔对应功德而入,不可多贪。”
法海拦着的手并没有动,面不改色的说了原因,张瑾瑜把银票拿回手中,一指林黛玉怀里的两个灵牌,
“小师傅,你可看错了,本侯要供奉的是二人,所以功德算的没错,是两万两银子,”
“阿弥陀佛,施主是没有听明白,是小僧的错,没有说解释清楚,此功德塔供奉的皆是男子,并无女子在其中,所以施主放下一张银票即可对应一人功德。”
张瑾瑜手上一顿,看了过来,法海主持面色坚毅,身材高大,光头上面也有了戒疤,定然是和刚刚知客僧一辈,佛家供奉还分男女,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过,身边的玄慈方丈,这才开了口;
“阿弥陀佛,侯爷见谅,寒山寺历来都是供奉男子,从没有供奉过女子的灵牌,要想供奉女子,在后山另一处山头倒是有一处尼姑庵玄墓蟠香寺,那里可供奉女子灵牌。”
张瑾瑜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感到不妥,没想到和尚分男女,这供奉也分男女,不得已转头向林黛玉看了过来,
“玉儿,你觉得是否分开供奉?”
林黛玉虽有不舍,可是好似知道不妥,只把父亲林如海的牌位递了过来,
“既然早有规矩,那就按规矩来吧。”
张瑾瑜点了点头,接过灵牌,把另一张银票放入功德箱之中,法海道了声佛号之外,并没有阻拦,恭敬地把令牌接过,亲自送入功德塔顶层。
林黛玉见到父亲的牌位被送了进去,一时悲伤,红了双眼,几女见了赶紧过来出声安慰。
张瑾瑜对着宁边等人示意收起长刀,身后的亲卫也不再围着方丈和那些小沙弥,气氛陡然松了下来。
“方丈勿怪,手下的弟兄们不懂事,本侯的岳父牌位还需要贵寺照看。”
玄慈方丈微微躬身应道;
“侯爷放心,老衲必然记得,明宝塔每日都有弟子,进去一层层的清扫,乃是每日的功课,必不会无人打理。”
“那就好,如此就不多打扰了,咱们走,去玄墓蟠香寺。”
张瑾瑜也没看出此地有什么,比皇宫大内和自己宅院差远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把岳母灵牌安顿好为主。
“恭送侯爷。”
人刚走过居士林,却见到居士林的入口之处有一处巨大的白玉一样的石壁,上面有不少诗句,看样子是前来礼佛的文人骚客,在上面写的,只是留下的诗句都写在四周,而中间巨大的空白处,竟然没有一首。
好似没有资格一般。
张瑾瑜兴致盎然,拿起留在下面的巨大毛笔,沾了下方那些特殊的颜料,就准备提诗一首,身后跟着的知客僧和方丈等人离得老远见了,知客僧想去阻止,却被玄慈方丈拦下,
“法缘,退下。”
“方丈,那可是各地有名的才子写的诗句,还没人敢在中间写,能写上去的必然是名传千古的诗句,还有那颜料擦不掉的...”
法缘心底除了不相信一個武勋会作诗,还怕字写的不好,没有几年的功底是不会用这么大的毛笔的,看来,寒山寺要是传了出去又是一个麻烦。
此时张瑾瑜提笔用瘦金体字写下了蓝星的千古名诗,
《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写下落款,洛云侯张瑾瑜,于江南.......
扔下毛笔,带着众人从容而去。
等张瑾瑜带人朝着后山走去的时候,方丈领着人在身后敬送,玄慈方丈默默站在白玉壁下,看着写下的诗篇,暗道,寒山寺怕是无法还清因果了。
还有此种字体,乃自成大家,老衲是没有看过那么有神韵的字体,大武无人能出其右。
此时法缘在身后问道,
“方丈,刚刚侯爷的近卫太野蛮了,竟然在空门动刀,对佛祖不敬,实在是......”
“法缘,回去闭门思过,老衲对你有些放纵了,回吧。”
说完玄慈方丈带着小沙弥回了方丈禅院。
除了诗篇,还有心底也是骤然不安,倒不是出于洛云侯的野蛮,而是出于洛云侯身后那些女子的可疑,那些女子见佛不拜,必然是有其他的奉主,道家不出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