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府院,
主屋花厅内,张瑾瑜赶紧眨了眨眼在往那帘子看去,哪里还有佳人的身影,刚才太快根本没看清人啊。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就是秦可卿了,张瑾瑜神情恍惚了下,梦回千年万年,红楼的梦,终回可卿佳人,也算是自己的执念啊。
沉吟片刻,张瑾瑜笑了笑,直言不讳的道;
“伯父,之前听您说您有一儿一女,秦钟自不必多说,一表人才,天资聪慧,传承大人的英姿,也是未来可期。”
张瑾瑜恭维的话不要钱的说了出来,秦业知道自家人自家事,哪里有那么好,
“侯爷,过誉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能守住家业就成了。”
当然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内心自然是高兴不已,帘子后面跑走的秦可卿,在回廊那,还在回想侯爷那一双深邃,干净还带点惊讶的眸子。
也是忘却不了,眼神骗不了自己,仅仅是对视一眼,好像不知为何,如今一直印在脑海里,像是相识了千年之久一般。
“小姐,小姐,怎么了?”
宝珠在一旁轻轻地问道。
“没什么。”
瑞珠在追问。
“小姐,你看侯爷怎么样了?”
秦可卿又想起那双眼睛,眉眼低垂,脸颊淡淡的红晕不知何时又升起来了,说道;
“这还真不错,还行吧。”
封建社会,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幸好父亲早就和自己商量过了,这是最好的归宿,虽然如此,秦可卿还担心侯爷是一位,粗鲁,顽固的男子,可真是辱没了自己。
但是没想到父亲的眼光还是那么好,少见的样貌,英俊威武不凡,气沉有度,也算是玉树临风的君子,心里面的担忧自然散去。
张瑾瑜在花厅里几次想开口都没好意思,这是嬷嬷来了说;
“侯爷,老爷,酒菜已经备好了。”
秦业听到后就让着张瑾瑜一起用餐,张瑾瑜也不推辞,正想着怎么开口这就来了机会,回来多喝几杯酒不信事不成,事不成今天就不走了。
二人来到用餐的偏房,秦业坐了主位,张瑾瑜坐在了下首,二话没说先是各自满上了一杯酒。
“秦伯父,本侯没想到竟然和您如此的投缘,这一杯,本侯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头一杯酒没了,又倒了一杯酒。
秦业赶紧阻止,
“不能这样喝,先吃菜。”
张瑾瑜还没发挥战斗力呢,见此只能拿起筷子夹了点肉食吃了一大口,拿起酒杯就要敬酒,秦业自然也端起来,二人没有说话,都是一饮而尽,然后二人也是相视大笑。
“痛快啊。侯爷,老夫也是没有如此痛饮了,真是快哉。”
“伯父说的是,本侯也是很久没有那么开心了,这酒竟然如此好喝,果然还是人的问题,伯父,我感觉我们相识恨晚啊。”
秦业老怀大笑,拿起酒杯又和张瑾瑜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然后相互让了下,开始吃起菜来,这菜也确实入味三分,尤其是羊肉,不管是炖的还是烧烤的都是美味,吃了一圈菜。
张瑾瑜又拉着秦业碰了一杯,就这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业都有些醉醺醺的了,即使是张瑾瑜酒量好,也有点撑不住了,酿的,失策了,这酒后劲这么大,缓一下先。
看到桌子上的茶壶,就先拿过来,直接对嘴就喝了起来,解渴又醒酒,张瑾瑜甩了甩头,先得办正事要紧。
“伯父,今日,本侯张瑾瑜有一事相求,还请老大人同意,嗝!”
“你,你,说,什么事只要我有的,就,就给你办了。”
“这好,好说,伯父听闻您有一女可对。”
张瑾瑜有些低估了这酒的后劲,自己有点感觉晕乎乎的。
“那是当然,小小女,秦可卿你那可是国色天香,我跟你说她可比你侯府的杨夫人还漂亮呢。”
秦业一说道自己女儿那就是夸个没完,早就想说此话了。
“那这样,伯父,本侯还没正八经娶妻呢,这样,本侯厚着脸来求亲可,可以不。嗝。”
张瑾瑜微醉的在那打了个嗝问道,秦业仿佛没听见还在那问谁给谁求亲。
张瑾瑜赶紧趁着清醒把事办了,又说道;
“伯父,给我自個儿求亲,本侯娶秦可卿为妻可好。”
“那好啊,不对啊,求亲也要个信物啥的,你这空手求亲啊,不成,不成。”
秦业再那摇了摇手没有同意,张瑾瑜哪能这样来啊,就从怀里掏出十万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又叫来侍卫,把旧箱子里的沧海拿出来。
“伯父,这是十万两银票,见面礼,还有这前朝的百万两宝贝沧海玉簪,作为信物可成。”
秦业醉醺醺的摸了下银票,不由自主的拿起来摸了下放在怀里,
“这还算有诚意,这样我把可卿许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回来再写婚书。”
张瑾瑜哪里肯回来再写,要写现在就要写,要是反悔了可咋办。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胥一拜,”说完就直接跪下拜了下去,秦业也是大方接受了,
“闲胥,来,在来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