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现在谁都不能逗我笑。】
田笑笑:【我刚刚听闻,东昌国现如今的皇帝,有三个乳头。】
大橘:【噗,三个乳头?男人有三个乳头?】
田笑笑:【你看看,一个瓜就搞定你了。说明你也不是特别伤心嘛!】
大橘:【三个乳头,三角形还是一条线排列啊?】
田笑笑:【据说在一条线上。按照相书上的说法,这种人都是天赋异禀之人,怪不得东昌国蒸蒸日上了呢!】
大橘:【这要是跟他睡觉,会不会想笑?】
田笑笑:【你要是想知道,你去东昌国听听壁脚?】
大橘:【太远,不去。】
田笑笑:【昨夜好几家西京权贵连夜撤离西京,他们的宅子里,还有不少财物。被几个流氓地痞瞄上了。】
大橘:【这种财物他们也敢要?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不应该都是朝廷的吗?】
田笑笑:【所以他们马上就要遭殃了。】
大橘:【自作孽不可活,趁火打劫之人,就不会有好下场。】
吃瓜群众:本本分分赚钱养家才是王道。
人群中的流氓地痞:吓唬谁呢!人都走了,谁又知道丢了什么?
田笑笑:【不知道南宫睿有没有派人去抄家?】
大橘:【肯定早就得到消息了。那几个大臣家的财产清单,前几天都已经被放在了太子的桌案上,丢了一草一木,都能查出来。】
田笑笑:【现在国库穷啊!】
大橘:【查封的财物肯定归国库,明宁国这十几年,被璃王、长公主还有皇后,还有户部尚书拿去了多少钱财?南宫睿接手的就是一个烂摊子。】
田笑笑:【不对,南宫睿不是可以动用前朝的金矿?】
大橘:【明宁国有钱,只不过钱不在国库而已,把那些贪官污吏惩治了,西京的几大蛀虫处理了,钱就回来了。】
田笑笑:【就看南宫睿会用哪些手段处理贪污的事情,贪污必须连坐啊,或者必须重罪,才能根治。】
大橘:【我觉得你想法挺多的,可以给南宫睿谏言。】
田笑笑:【可拉倒吧,本来可以躺平摆烂的人生,非得去找担子挑,我上一世傻,这一世可不傻了。】
大橘:【你不想努力,可是你爹你娘不还得努力?】
田笑笑:【对哦,他们是为了让我能更好的躺平,需要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常人所不能比。】
大橘:这小脑袋终于想清楚了吗?
大橘:【这样才对嘛!你要努力修行,多吃瓜,多做好事,你娘亲他们就少一些奔波劳碌。】
田笑笑:【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好像被人坑了!】
大橘:【哪儿呢哪儿呢?坑你的人在哪里?】
田笑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一直叫我辅佐南宫睿,是不是有阴谋?】
大橘:【我怎么没看到?】
田笑笑:【哼,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个人就是你!】
大橘:【我是一头小伯奇,小伯奇,我不是人!】
田笑笑:【换个话题,我现在还小,不想那么卷。等我长大点想明白了再说这事儿。】
大橘:神君,你听到了吗?是我不努力?是我没有引诱到位?
完全是因为这正主,太清醒。
大橘:【继续吃你那边吃到的瓜呗。】
田笑笑:【今早起床的时候听到窗边的两只蝴蝶在说明宁国有个一生都很悲惨的人,他的墓志铭上你知道都写了什么吗?】
大橘:【有多惨?墓志铭?已经去世了吗?】
田笑笑:【我把他的墓志铭付给你听: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大橘:【说人话,听不懂!】
田笑笑:【文盲!】
大橘:【我又没有读过文言文。】
田笑笑:【他当初学文,三年没考中;然后习武,在校场射了一箭,结果把旁边擂鼓的鼓吏给射死了,人家驱赶他出来;于是去学医,有所成就。自己撰写了一个良方,并照此方服药,自己把自己药死了。】
大橘:【这是一个牛人啊!】
田笑笑:【这是一个普通人悲惨的一生!】
吃瓜群众甲:这世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吃瓜群众乙:说的好像就是我叔父,他的墓志铭上就刻着这样一段墓志铭,原来竟然是这样吗?
大橘:【昨夜我吃到一个瓜。】
田笑笑:【有瓜不分享,小心乌鸦拉屎在你头上。】
大橘:【乌鸦拉屎在我头上又有啥说法?】
田笑笑:【霉运连连!】
大橘:【你诅咒我?】
田笑笑:【吃瓜,速度点。】
大橘:【户部尚书家的嫡出小姐,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昨夜他的家眷逃走的时候,没有带上她。】
田笑笑:【这姑娘做了什么以至于危难时刻没人想着拉她一把?】
大橘:【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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