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田行健让云伯煮了茶。
魏南珠、南宫昭、孙锡麟坐在一处喝茶。
田笑笑坐了会,听他们聊天怪无聊的。
已是更定时分,盛京城的梦源源不断地飘来。
有些人今日做过的事情甚是有趣,田笑笑觉得她不再适合坐在这里,还是回房间吧。
“爹爹,娘亲,笑笑困了,先行告退。几位贵客,慢慢喝茶,有空常来玩!”
阿德也屁颠屁颠跟着田笑笑离开了正厅。
【哈哈,原来吃梦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情,轻尘以前分享给我的那些都是小儿科,如今自己吃到的,可真是劲爆。】
【鞋匠家的儿子遗精了,他竟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古代的生理教育任重道远啊!】
阿德听得云里雾里。
【卖胭脂水粉家的女儿是个超级近视眼,在家里卖货经常拿错东西给顾客,在大街上走路也经常撞到人,如今她都不敢出门。明宁国好像还没有眼镜?】
坐在正厅里喝茶的几个人,听着田笑笑欢乐的心声,茶都忘了喝。
特别三个从西京来的人,田小姐口中所言,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竟然连这些隐秘的事情她都能探知?
听着田笑笑的脚步走远了,田行健提醒几人,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情,不然田笑笑都能知道。
几人战战兢兢:“从前做过的呢?”
田行健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大瓜就炸到自己的头上了。”
“我跟几个花魁的传说,会不会,会不会……”魏南珠忐忑。
“我们家的过往,岂不是也能被挖出来?”孙锡麟惊恐,早知道不来这盛京了。
南宫昭:我倾心新科状元的事情,完了藏不住了,太子殿下怎么不提醒我们?
田行健看着表情各异的三人,也学会了田笑笑的那句“哦豁,这三人有大瓜。”
田笑笑在房间里笑翻了。
【真好玩,真好玩。】
阿德在一旁都不敢吐露心声。
【王家李家是亲家,王家性急,李家性慢。今在大街上偶遇,作揖施礼后便攀谈起来。李家的躬着身子,呐呐说着感谢对方的深情厚意:正月里承蒙他如何如何,二月里又承蒙他如何如何,一直“承蒙”到十二月。说完,抬头一望,王家的早已没影儿了。他惊奇地问:“亲家几时走的?路人笑着说:“正、二月间就走了。”】
【怎么会有这样好玩的事情。哎,奇怪了,我怎么觉得全身都热。】
阿德还是不敢动。
“阿德,阿德,你过来。”田笑笑有点慌。
阿德急忙跑到田笑笑床边:“小姐,您怎么了?”
“阿德,你帮我看看,我后背感觉很热,我是不是发烧了?”
阿德替田笑笑脱了衣衫:“小姐,您的后背无恙,只是隐约能看到金光,这或许得问夫人才知道。”
【难道这就是轻尘说的吃梦涨修为?】
【今天睡得太久了,宝宝这会全无睡意,想出去走走,爹爹娘亲肯定不答应。】
【嚯,塔塔儿人又出现了,在风雨湖。我跟轻尘做好事养出来的并蒂莲,谁也不能毁,我找爹爹去。】
“阿德,随我去找爹爹。”田笑笑拢了衣服就下了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
正厅的三人还在翻看着田行健给他们的各种发展经济的册子,都是田笑笑闲暇的时候写了放在书房的。
“爹爹,爹爹,塔塔儿族的人,此刻正在挖并蒂莲,您快派人去看看。”田笑笑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正厅,也 不管还有其他人,拉着田行健就往外走。
“石飞,你带人去风雨湖,把那艘画舫上的人都拘到府衙来。”田行健把石飞招了来。
风雷风雨听到有案子了,也来了精神。
不一会,方明宇、代世嘉、华青都得到了消息,全部聚集在公堂上。
石飞带着人快速到了风雨湖。
一艘华丽的画舫正行驶在湖中央,那处的莲花被损坏了不少。
自从去年田行健把那对苦命鸳鸯的案子断了之后,风雨湖就不允许大的船只在里面游玩。
今夏荷花开了之后,盛京城的百姓也只在湖边赏玩,不会到湖里去采摘。
石飞带着人驾着小舟到了画舫周围,画舫上的人也发现被人围住了,二话不说就是放箭。
“奉盛京太守之命,我等前来请画舫主人到府衙一叙,还望画舫主人不要兵戎相见,否则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石飞的话说完,画舫上的箭也并未停止。
不得已,石飞只好带头上了画舫,凌波微步如同出尘仙子,轻快地落到了画舫的甲板上。
衙役们快速把弓箭手绑了起来,可是画舫的主人仍未露面。
但是画舫里传出的声音令石飞以及衙役们面红耳赤。
原来还在行房中。
只是大半夜的,有客栈,有房屋可以租赁,为何要到这个地方来?
而且石飞注意到,甲板上还有不少并蒂莲,他们只摘并蒂莲。
这可是田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