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没有隐瞒,因为大家迟早会知道:“老太君让我去伺候郡王妃。”
这让两人羡慕不已,他们伺候李姨娘,受了不少罪,纷纷走到喜娘身边询问:“你什么时候攀上老太君这颗大树了,发达了不能忘了我们,让老太君也把我们从李姨娘的院子里调走。”
这个问题喜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没有攀上老太君这颗大树,而是攀少了郡王妃。
陪同喜娘来收拾行李的春夏,不想因为这事,让府中的下人议论纷纷,回道:“喜娘没有攀上老太君,是老太君见喜娘的活干的不错,郡王妃的院子里又缺人,就让喜娘去郡王妃的院子伺候。”
喜娘附和着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两个下人,沮丧着走开,一脸羡慕的看着喜娘,他们平日里跟喜娘的关系不错,心中有些不舍:“有时间回来看看我们。”
“好的。”,喜娘的行李很少,很快就收拾好,跟着春夏离开。
春夏领着喜娘来到何书兰的房间。
喜娘抱着行李,局促不安的站在那。
何书兰笑着说道:“你以后就在我房里当二等丫鬟,不用贴身伺候。”
这让喜娘松了口气,她在李姨娘的院子,一直干的就是粗使活,从来没有贴身伺候过,精细的活,她也干不了:“一切听从郡王妃的安排。”,想到每个月要给儿子买药,忍不住问道:“奴婢的月钱是多少?”
“一两银子。”
“什么?”,喜娘满脸不敢置信:“郡王妃,你是不是给的太多了,奴婢在李姨娘的院子里干活,每个月只有五百钱。”
何书兰回道:“不多。”,当初她跟郡王摔下悬崖,是喜娘的奶奶收留了他们,跟救命之恩相比,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给你,你就安心拿着,别忘了,我可是郡王妃,我院子里下人的工钱,自然比别的院子高。”
喜娘高兴的差点哭出来,有了这笔银子,她会轻松很多。
何书兰转过头看着春夏:“你告诉喜娘,外院需要干些什么样的活。”
“是。”,春夏领着喜娘离开了房间。
……
李婉容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衣筐里几天了,喜娘也没有收走,杏儿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扫了眼房间,没有看到喜娘,大声质问,正在休息的两个下人:“喜娘人呢?”
下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喜娘被老太君调到郡王妃的院子里干活去了,这是你不知道吗?”
这事杏儿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把人调走了,老太君为什么不来通知一声。”
下人摇了摇头,杏儿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就更加不知道了。
杏儿气愤的离开了房间,这该死的喜娘,竟然背地里偷偷找靠山,她找到李婉容,把喜娘被老太君调走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把李婉容气的够呛:“这老不死的东西,我院子里的人她调走就去算了,竟然给郡王妃,这是在打我的脸。”
杏儿附和道:“就是,喜娘虽然是粗使丫头,但也是姨娘院里的,调走也应该只会你一声。”
李婉容越想越气,气恼的站起来:“我要去找何书兰算账,把喜娘抢回来。”,说完,急匆匆的来到何书兰的房间。
忽然出现的李婉容,把正在看经书的何书兰吓一跳:“进来之前,应该先敲门。”
现在的李婉容可管不了这些:“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粗使丫头喜娘。”
“这事你要去问老太君,是老太君把喜娘调到我院子里的。”
何书兰的淡然,让李婉容的怒火止不住的往上串:“你不到老太君面前煽风点火,她会把喜娘给你。”
这时的何书兰也不在客气:“为什么把喜娘调走,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李婉容听明白了何书兰的话,应该是老太君知道了她把喜娘许配给刘德的事,没在继续,转身气冲冲离开了,她不敢去找老太君,只能去找郡王。
喜娘彻底把她惹毛了,绝不会让喜娘脱离她的掌控,看到坐在那下棋的郡王,她深吸一口气,收敛好情绪,走进去抱住郡王的手臂:“郡王,老太君太过分了,竟然把我院子里的粗使丫头给郡王妃。”
“哼。”,现在的郡王对李婉容及其的反感,当初他第一眼看到李婉容,被她活泼开朗,天真的性格吸引,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发现李婉容并没有像她表面看到的,反而性格刁蛮,没有一点规矩:“我不想为了一个丫鬟去违抗老太君的命令,一个粗使丫鬟,调走就调走了,你也别去惹老太君不高兴。”
李婉容找郡王,是想让郡王帮她,而不是反过来劝导她:“喜娘虽然是粗使丫头,她做事很细心,我用的也顺手了,你让老太君把人还给我。”
“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个丫头,为什么要把她许配给刘德。”
李婉容愣了愣,他们果然知道了这事:“那我也是为喜娘好。”
“不装傻了,刘德身体是什么情况,你心里很清楚,更何况喜娘已经成亲了,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李婉容明显底气不足,开始找借口开脱:“我不知道喜娘已经成亲了,她也没跟我说过,老太君也太大题小做了,一个丫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