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把李婉容推进房间:“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帮着老太君,不帮着我。”,李婉容气冲冲的质问道。
“老太君是为你好,你偷偷摸摸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就可以对外面隐瞒你生孩子的事情。”
李婉容不但觉得郡王府的人不可理喻,就连京城的人,也不可理喻:“到底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我虽然被土匪拉出了牢房,但是土匪没有对我做任何不轨的事情。”
“在那样的环境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会相信你,就连我对你也是半信半疑。”
这话,对李婉容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从来没想过,郡王会怀疑她:“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把我送出府。”
李婉容已经是郡王的人了,郡王对李婉容的感情是真的,不可能随意的把她丢在那里不管:“既然你舍不得腹中的孩子,那就安分点,你要是敢跑出府邸,肚中的孩子,你也别想要了。”
李婉容气的直掉眼泪:“你变了,变得不再在乎我的感受。”
“我要不在乎你的感受,今天就不会管你,你不要不知好歹。”,郡王被李婉容闹腾的脑袋疼,不想在继续待在这,不在理会暴躁中的李婉容,离开了院子。
李婉容心底的怒火无处发泄,在房间里四处找可以摔的东西,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气的大喊:“杏儿,我房间的花瓶还有瓷器去哪儿了?”
杏儿战战兢兢走进房间,小声的回道:“基本上全被姨娘砸光了。”
“为什么不给我补上,吃的东西不给我,就连摆设也不给了吗?”,原本还没消气的李婉容,现在更气了。
“姨娘的份额有限,但奴婢还是给您及时补上了,补上的速度赶不上你摔的速度。”,杏儿如实的回答。
李婉容想到她最近脾气确实不是很好,经常在房间里摔东西,便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气冲冲地回房间休息。
……
何书兰陪着老太君吃过中饭,扶着老太君回房间,等老太君睡着,她才离开。
春夏不满的嘟嚷:“李婉容也太可恶了,也太嚣张了,顶撞老太君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动手,老太君能让李婉容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何书兰也没有想到的,何书兰会这么大胆:“李婉容但凡懂得知恩图报,脑子能把问题想清楚就不会今天这一出了,现在是非常时期,离李婉容远一点,免得她肚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
这时,府中的下人送来一张帖子:“郡王妃,这是大理寺少卿,送来的帖子。”
何书兰接过帖子打开,是大理寺少卿的母亲过七十岁大寿,邀请郡王和她一同去赴宴席。
但是大理寺少卿的母亲常年居住在乡下,为了不让生日的母亲来回奔波,大理寺少卿把宴席摆在乡下,所以他们要坐马车去乡下吃席。
来回奔波,需要一天的时间,何书兰不是很想去,可是又不能拒绝,把手中的请帖给春夏:“把帖子给郡王送去。”
何书兰回到院子,便准备好贺礼,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走到郡王府大门口,郡王已经站在楼梯上等着了。
两人坐上马车,前往乡下。
何书兰点燃桌上的香,香烟袅袅升起,淡淡的香味,让郡王昏昏欲睡,实在撑不住了的他,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何书兰从小柜子里拿出毛毯,盖在郡王的身上。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大理寺少卿的老家。
何书兰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郡王:“我们到乡下了,你赶紧起来。”
郡王睁开双眼,精神抖擞的坐起来,看到身上的薄毯,便知道是何书兰给他盖上的,心中一阵暖流涌出,对着何书兰说了声谢谢,掀开帘子走下马车。
酒席虽然摆在乡下,但是大理少卿的职位可不低,只要发了请帖的基本上都来了,一时间,清静的院子,变的无比热闹。
郡王和郡王妃,刚走到门口,就有下人前来引路。
郡王和同朝的官员站在一起叙旧,毕竟平时大家忙于各自的朝事,很少能的聚在一起,而何书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京城贵夫人聊天。
为了给宾客解闷,大理寺少卿,请了人来唱戏,咿咿呀呀的声音,增添了几分喜庆。
很快宴席开始了,郡王找到郡王妃,两个人坐在一起。
坐在一旁的贵夫人开始八卦,凑在一起小声的讨论,郡王的贵妾是不是失宠了?
压不住心里好奇的,小声的问郡王妃:“你是怎么从贵妾的手里把郡王抢过来的。”
郡王妃愣了半天才明白贵夫人话中的含义:“什么抢不抢的,我是郡王妃是原配,不需要抢。”
这临摹两可的答案,让贵夫人们瞬间歇了八卦的心思。
吃过中饭,到了下午,大家都要赶回京城,没有聚在一起聊天。
何书兰扶着喝的醉醺醺的郡王,坐上马车,车夫晃了晃手里的马鞭,马车撒开四蹄往马路上走。
走到半路,地面一阵响动。
原本睡意朦胧的郡王,猛地睁开眼睛,掀开窗帘,看到后面,大批的人手里拿着刀,骑着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