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一句话真相了。
贾张氏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
倒是没有这么着急了。
可听着贾东旭痛苦的模样,贾张氏还是有些难受的。
这麻药,效果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
八块钱一支呢?
才管多少的时间?
不行不行,不能让贾东旭这么痛苦?
贾张氏想要再去买麻药,但是麻药这么贵,她又有些望而却步了。
每天用麻药,他们家也做不到啊……
贾张氏只能默默回到了炕前。
看着贾东旭痛苦的模样,贾张氏唉声叹息,“东旭,你忍忍啊,忍忍……”
“以后会好的,会好的……”
谁都知道会好的。
但是贾东旭现在的痛苦,只能他自己承受。
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贾张氏最后还是决定,两天给贾东旭用一次麻药,减轻一下他的痛苦。
可即便是如此,贾东旭还是疼的每天在那里喊。
久而久之,他的哭嚎声,倒是成了四合院的经典了。
……
随着治疗的慢慢深入,贾东旭只觉得越来越痛苦了。
这一个半月以来,没有一天是轻松的。
好不容易几天过去了,痛苦减轻一些了,但第二天,何雨柱又来了。
腿骨又被敲碎了,贾东旭又开始痛苦了。
最关键的是,何雨柱每次就这样敲敲敲,还要来收钱。
收到最后,贾家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怎么回事?
怎么就没有其他的治疗,每次都敲?
可面对贾家人的疑问,何雨柱自然是有办法解释的。
反正他就是有自己的治疗方法, 有本事贾家人去找别人啊。
但贾家确实没有别人可以找,只能默默忍了下来。
而何雨柱这样的“暴行”,还是遭到了一些人的谴责的。
比如说道德天尊易忠海。
他已经默默隐身了一段时间了,因为聋老太的事情,他还处理不好呢。
李秀芬也每天跟他闹。
易忠海只觉得自己老了十岁了。
每天都是各种压力。
简直是烦得要死。
又听说了贾东旭和何雨柱治疗的事情,更是觉得有些不靠谱。
但是当初,这治疗还是他下跪求来的,易忠海在这事儿,真说不了什么。
只能默默生闷气,喝闷酒。
这不,还是二大爷的刘海中竟然上门拜访了。
自此易忠海被薅下一大爷职位之后,刘海中为了当上一大爷可是费尽了心力。
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得逞。
最终他还是万年老二。
因为这件事,易忠海也觉得刘海中烦,不想看到他。
可这次刘海中自己找上门了,易忠海也没有将人给赶走。
只是冷淡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一大爷了,没什么好招待你的。”
刘海中自己带了酒,“哎呀老易,咱们之间说这个做什么?”
“今儿啊,我就是来找你喝酒的。”
两人坐了下来,对着一盘花生米,喝了起来。
酒到兴头上,两人聊得也深入多了。
刘海中也抱怨道:“傻柱那小子,在厂里也实在是太出风头了!”
“现在锻工竟然说学的比我都厉害了,我可真不信!”
“这小子,真是心比天高了!”
易忠海赞同道:“谁说不是呢。”
但是,易忠海也想到了何雨柱的邪门之处,便道:“这小子,是有点不对劲的。”
“之前我找那老齐,出的那些难题,那小子竟然都 给解决了。”
“有时候,我还真搞不清楚,到底是那小子厉害,还是老齐给他作弊了。”
易忠海喝了口闷酒,他当然是希望,是齐师傅给何雨柱走后门了。
他也不愿意承认何雨柱的厉害。
这实在是让他觉得太难受了。
刘海中便道:“难道他锻工的东西,也都是假的?”
易忠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刘海中又道:“可是到时候考核,可没有办法作假啊!”
可易忠海却道:“难道你忘记了,他老丈人是谁》?”
刘海中当即呼吸一滞。
何雨柱的老丈人不就是娄厂长吗?
那给自己的女婿作弊,应该也正常?
当即,刘海中内心就有些不爽了。
其实也算是酒壮怂人胆,以前的刘海中也只是因为一大爷选举的事情,觉得讨厌何雨柱而已。
讨厌何雨柱的之余,其实他也在惋惜,要是自己和何雨柱交好就好了。
或许当上一大爷的就是自己了。
可是,毕竟已经晚了。
何雨柱都已经公开支持阎埠贵了,自己也与一大爷的位置失之交臂了。
这让刘海中便觉得何雨柱有些厌烦了。
加上现在喝了酒,磕了点花生米,他哪里还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当即,刘海中便怒道:“可恶,难道就任由他这样子在厂里作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