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吧？”
季学礼斜靠在乐言身上，迷醉的看着台上。
艺人经纪部是巨星里比较特殊的部门。
部门里的艺人虽然是公司核心，但季学礼的话语权并不高。
同样都是一个垂类业务的老大，他在田妮面前只有舔的份儿，没有被舔的份儿。
而每年的年会是季学礼最风光的日子。
你们看呐。
这大好的江山，都是朕打下来的！
乐言好奇的问：
“年轻男艺人都去组男团了？”
季学礼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没办法。”
市面上条件好、演技好的男演员少，因为长得好看的男生都去做爱豆了。
爱豆变现快，收割快，培训几个月就能给公司赚钱。
而男演员很可能好几年了，依然是个赔钱货。
谁还会一心培养男演员呢？
这是生意，不是做公益！
流量的风只要还在刮，偶像男艺人就会一波一波的出，永无休止。
这些爱豆也能做演员，等什么时候没人气了，收割不来钱了，就会去转型做演员，跟项涵一样。
“那我当时进公司，怎么没让我进这个男团？”乐言更好奇了。
就因为我是学表演的？
季学礼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是好苗子，我看一眼就知道。”
“到底什么是好苗子？”乐言追问。
好苗子三个字，他在季学礼、田妮和叶新纯的口中听过无数次。
你们都说我是好苗子。
这个好苗子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你们又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呢？
季学礼似乎喝多。
他是个非常谨小慎微的人，却说出了一句不符合性格的张狂回答：
“好苗子就是无论把你放在谁的旁边，无论比什么，你都比那个人强，而且是无与伦比的强。”
乐言给季学礼斟满酒：
“谢谢，我的大总监！”
......
X的表演把全场热情调动了起来，连跳了三首歌后，主持人上台和他们进行互动。
乐言一直和季学礼说话，没有注意台上的互动内容，不多时，他突然听到周围人大声的尖叫起来。
他赶紧把耳朵竖起来，听舞台上在说什么。
讲啥呢，这么热闹？
“大家都看过选秀节目吧？节目里最好看的是什么？”主持人把话筒伸向台下。
“battle！！！”全场整齐高呼。
“没错，battle！”主持人看着台下说，“但是这几个小伙子内部battle没意思，咱们台下那么多优秀的艺人，大家想不想看他们和X battle？”
“想！！！”
主持人大喊一声：
“谁想上台来？”
下面安静了......
我们想看热闹啊。
不想做那个被看的。
这时在远处的某一桌上，有人大喊一声：
“小年轻得对小年轻吧？这才好看！”
“对！”好多人跟着附和。
那个方向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乐言！乐言上！！”
乐言暗骂一句有病，扭头看那个方向，发现说话的人居然是刘壮壮！
你个老东西！！
乐言是今晚除了叶新纯外，全场最大的关注焦点。
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全场一致高呼‘乐言’，连叶新纯都回头了。
“什么啊？”乐言皱着眉毛嘀咕。
跟我有个蛋的关系？
季学礼在他耳边小声说：
“老板喜欢敞亮的人，你别扭捏，大大方方的上去。”
乐言立马和叶新纯对上眼神。
叶新纯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表情看不出情绪，但眼神里有浓重的探究意味。
乐言二话不说开始解西装纽扣。
嗨呀，早说嘛。
老板喜欢必须安排。
见乐言开始脱衣服，于念和古斯雅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好man，好man！
在这一桌漂亮妹子的带动下，全场又是尖叫又是鼓掌，气氛到位了！
脱掉西装外套，乐言站起来向台上走。
司仪小姐在舞台前给乐言引路，现场太黑了，楼梯不好找。
但乐言单手一撑直接跳上了舞台。
“好！！！”
现场的尖叫不绝于耳，连叶新纯都放下酒杯跟着鼓掌。
这个乐言有点意思......和X对上可能要上演火星撞地球了。
乐言刚才开小差了，只知道要battle，却不知道要battle什么内容，于是他问了一遍规则。
X中最中间的那位解释：
“我们都行，看哥哥你想怎么比。”
乐言被这一声哥哥吓的一激灵。
嘴那么甜的吗？
哥不行......还得哥哥？？
乐言谦虚的说：
“我也都行。”
两边一个比一个谦虚，把主持人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