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行刑戏的表现。”
想到什么,邓雪峰紧张的问彭一伟:
“一会儿要真打还是借位?”
之前对乐言行刑的是葛曼,一是她是女生力气不大,二是邓雪峰对葛曼放心,知道她下手有度即使真打也会考虑乐言的感受。
但现在这一群大汉围上去......
你不会真的要打我们家乐言吧?
因为心情不错,彭一伟难得的给邓雪峰讲起来他的表演观了:
“演员只有时刻身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才能挖掘出潜力,所有剧情和细节都知道,对手动手前他的情绪就先一步调动到了,那是虚假的。就是不能告诉他真打假打,他的忐忑和担心才能表现出来,鞭子落到身上时的反应才是真实的。”
彭一伟做导演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前一天给演员剧本,而且即使整部电影拍完,演员也只能拿到这个人物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剧情故事。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要等他们看到电影正片时才知道。
邓雪峰对彭一伟的这种执导方式没有异议,他也知道这是为了追求最真实和准确的表演反应,他担心的是乐言......
“我之前有个学生,拍摄校园霸凌剧情后很久没走出来,心理出了很大的题,乐言跟他同年级,他们还小,我怕他真的受到虐待......”
彭一伟打断邓雪峰的话:
“你来干什么的?我们剧组管你那么多顿盒饭不是让你白吃的!”
你都来亲自坐镇了,还担心什么啊?
邓雪峰还是不放心,他带上羽绒服帽子,站起来向拍摄场地走:
“我去那边盯着。”
彭一伟表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你这有点宝贝的过分了吧?!
不过很快他便心中一喜,用乐言做诱饵是不是能把邓雪峰勾搭出来拍戏呢?
......
行刑室内。
乐言的上衣被脱掉了,五花大绑在一个木架子上。
鲍滨把这个场景的灯光调的非常暗,只有几束零零散散的灯光从头顶斜射下来,恰巧就有一束落到了小漠的身上。
配合着他出挑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衬得他楚楚动人般惹人疼爱。
王春田用皮鞭蹭着他裸露的上身说:
“打下去多可惜啊,招了吧,老鬼到底是谁?”
乐言绝望的闭上眼睛,低着头痛苦的说:
“我真的不知道老鬼是谁,真的不知道......”
特属于皮鞭的音爆声在狭隘的房间内出现,吓得小漠一哆嗦,腿不自然的软下去,但因为被绳子绑着把他拉住了。
王春田拿出两张纸放到小漠眼前:
“你不知道老鬼是谁,为什么我们截获的给老鬼的信是你的笔迹?”
“不可能!”小漠惊慌的睁开眼,不停比较左右两张纸上的笔迹,“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弱,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突然,他颤抖着看向王春田:
“王队长!一定是有人嫁祸我!这真的和我没关系!”
王春田把身上披着的衣服向后一扔,举起鞭子重重向小漠抽了下去:
“嘴硬就别怪我了。”
王春田抬手的刹那,小漠吓得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就像邓雪峰不知道要真打还是借位一样,乐言也不清楚对面的人是不是真的要打他。
小漠的一切反应都是乐言内心的映射。
但身上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只听到了鞭子落地的声音,随后现场对讲机里传出彭一伟的声音:
“乐言,记住这个感觉啊,记住。”
乐言缓缓睁开眼,对手戏老师已经走了,他面前出现的是邓雪峰。
邓雪峰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直接开始给他讲戏:
“这场戏是假打,你要记住刚刚那人抬手刹那你的身体和心里反应,之后只要他一抬手,你的身心就要条件性的做出同样的反应,明白吗?”
算彭一伟厚道,一下真的都没来,之后要全部假打了。
邓雪峰以为那个疯子至少要真打一下让乐言记住疼痛感。
这样虽然保护了演员,但对演员的表演要求更加高了。
没有一下打在身上,但你要表现出最真实的疼痛感。
而且行刑看的不只是疼的表现,还有很多细节的体现。
一个长时间被虐待的人,实虐人可能只是一个抬手,就会让他产生身心的反应。
邓雪峰对乐言的要求是,这些细节全都不能忽略掉。
乐言虽然已经出戏了,但心有余悸,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忆刚刚自己的反应。
闭眼了,因为不敢看。
表情一定很扭曲,因为担心鞭子抽下来。
印象中头也侧了过去,那是身体下意识的躲避反应。
还有什么吗?
邓雪峰似乎听到了乐言的心声,他突然做出了乐言印象中自己的反应。
只是他的细节比乐言还要多,除了脸部表情和侧头外,他的两只腿向一个方向怪异的内扣着,而且两只手臂做出了想要保护头的趋势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