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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1 / 2)

钟离不紧不慢的,给怀里的人调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才幽幽道了句:“我也不太明白,你为何如此愤怒。”

漂浮在空中的金色粒子,听了钟离的话,止不住的颤抖,并伴随着亮瞎人眼的光效。

——你果然和010一脉相承的狗!

——只不过你们一个狗在明面上,一个狗在暗地里!

——亏我还以为你是被他忽悠过来接盘的小可怜!

对于这样的指控,钟离不置可否。

神情淡淡的扫了眼,这几行新出现的字迹,又重新垂下眼眸,看着怀里的源琢月。

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不太安稳的模样。

她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清减了下来,身上色彩也浅淡的吓人,一副被抽走了生机的模样,处处透着股死寂。

钟离的记忆力向来不错。

他记得,初见时源琢月充满活力,满是蓬勃生机的样子。

愤怒、笑闹、羞怯……任何思绪变化,未有阻隔,一点一滴都向他传递过来,丝丝缕缕将他牵绊住。

那是他残缺的另一部分灵魂,即便是已经分离了太久,即便他们现在都不算完整。

源琢月的出现,也暂时填满了缺失的空洞,堵住了千疮百孔的空隙。

也能轻易的,为历经风雨冲刷的荒芜群峦,又披上了安宁的色彩。

而现在只不过是历经了,短短几日的光阴,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只有一双眼睛还如初见,那样灿烂鲜活。

这让钟离生出了一种错觉。

源琢月正在被他渐渐杀死的错觉。

仿佛正看着一朵鲜花,在他眼前渐渐凋零、枯萎。

而他毫无作为,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金色的粒子还在那质问。

——那你连表现出来的愤怒也都是假的吗?!

钟离眸光晦涩,并没有直接回答它的问题,只是漫不经心笑道:“我早已过了少年意气的年纪,也鲜少展露如此激烈的情绪。”

这是血的教训,也是多年以来的习惯。

习惯于克制、掩藏自己的情绪;习惯不让自己的情绪支配自己任何行动;习惯强迫自己冷静、清醒的面对任何事件的发生,理性的处理任何情况。

千年的时光并没有磨平他的棱角,只是让他更善于掩藏与伪装。

可之前的怒火,几乎是要焚尽了他的理智,灼毁了温和沉静的外表。

几乎是令他压制不住想要破坏的欲望,展露出攻击的倾向,试图用暴力去消除眼前这些,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

钟离才是那个应该愤怒质问的人。

你们怎么能,又怎么敢,这样做?

源琢月是他回归时发现的意外之喜,失而复得的瑰宝,久别重归的净土,哪怕是早已知道,最终逃不过损毁的命运。

他仍旧是不断的去小心的修复早已龟裂的瓷器,精心的维护她光鲜亮丽的外表,寸步不离的看守。

希望内里已经千疮百孔的珍宝,能存在的稍微更久一些。

而现在有‘人’却去偷窃他的瑰宝,并且是为了打碎她。

金色篆文构成小火柴人,看见金色粒子与钟离对峙,自以为小心翼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了过来,正要攀上源琢月垂落下的衣袂。

在即将要触碰到时,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掀飞出去,散做金色篆文,叮叮当当恍若金属落地,掉了一地。

半晌,金色篆文才蠕动,重新汇聚起来,又凝成了一个小火柴人,蹲在墙角不敢再靠近。

钟离半阖眼眸,淡淡道:“的确是我过于傲慢,过于掉以轻心,才给了你们可乘之机。”

金色粒子见此情景,微微波动,再次显示出一行字迹。

——我们不过是遵照命令执行。

——她的死亡是注定的结果,是必然的。

——而且你也明白,她的生死并不只关乎她一个人,你应该知道孰轻孰重。

明明只是简单的文字。

此时‘生死’二字是如此的刺眼。

钟离并不欲谈论这个话题:“我先前说的与你详谈,并非是为了谈论这些。”

无视金色粒子那些激烈闪动的变化的字迹,说道:“你与我相伴几千载,但在此之前,你并未表现出现在的智慧,只是一个相对智能的工具。你是什么时候得到了转变?……唔,是不久前与祂的会面,他给予的通信工具,对吗?”

对于钟离的话,金色粒子并未拖延,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是。

钟离的声音依旧沉稳平和,不疾不徐的说道:“我试探过祂,010,虽然祂的话语大多轻挑、跳脱,又看似漫不经心,像是在胡言乱语。但,祂的确是将我放在相对平等的位置上,与我对话。而他太急切了……我反复确认过,祂也并未隐藏过他的急切。”

钟离问道:“所以,祂这一次又强加于我,怎样的职责?”

金色粒子却反问。

——这就是你的问题?

——我之前和源琢月对话时,途中你并没有打断过我们的交流,其中的内容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而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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