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劝萧景梅冷静一些,毕竟她现在身子还弱。
如果还这么生气的话,可能身子会吃不消的。
可是萧景梅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她如何能想到昭元皇后在信中告诉她,她们不是母女。
早些年是贤妃把她给换掉了。
她怎么可能信这些鬼话。
所以,她把信给撕的粉碎,任谁也拼不回去。
她不明白为何昭元皇后要这样对她。
难道是因为她不听话吗?
偏偏,她现在只能卧床休息,根本就不能跑去质问昭元皇后。
萧景梅又是生气,又是伤心,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这可吓坏了婢女,赶紧给她找了大夫过来。
“公主情志过伤,需要静养。若是日后还是这般,怕是会伤了根本,也很难再有孩子了。”
大夫的话让婢女吓了一跳,并且把大夫的话都给记了下来。
她担心公主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皇后会迁怒于她。
还特意去通知了一声侯府老夫人。
这时候的老夫人正抱着尚未满月的孙子,认真的哄着。
这孩子月份不足,却似乎格外的会心疼人。
哪怕每日大夫拿针灸扎他几针,他也不会哭闹。
这老夫人瞧了瞧孩子,又想起萧景梅也是叹气,她确实不喜欢萧景梅却不想害了她性命。
都是女人,知道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那摸了阎王爷的鼻子一下。
想了想,不管她和自家儿子以后会如何,还是把之前安排好的婆子都给叫来了。
让两个人也跟着伺候萧景梅,怎么说也要让她过了月子,不然,她会落下一辈子无法治愈的病根。
至于萧景梅领不领情,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
叶砚汐的堂姐叶砚薇收到了自家娘亲的信之后,心中也是满腹疑问,夏青妹那信上什么都没说,只是交代让叶砚薇速去京城。
所以,叶砚薇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行动力十足,早上收到了信,便利落的收拾了行李,中午就出发了,策马狂奔到了京城。
因为走得太着急了,她甚至都忘记告诉叶家一声。
以至于都走到了京城之后,她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叶砚薇没来过京城,更不知道叶府在哪里。
她骑马进了京城之后,就准备随便找个客栈先落脚,然后再打听这叶府究竟在哪里。
可她哪里知道,她刚找到一个客栈准备去投店的时候,就听见有个妇人在大喊:“抓贼呀,抓贼,有人偷钱袋。”
叶砚薇就对这门口的店小二说道:“给我看着马,一会我回来投店。”
还没等那店小二回答,叶砚薇的身影已经窜到了那个妇人的面前。
“婶子,是哪个偷了你的钱袋?”
叶砚薇询问了那个婶子。
那个婶子指着正在跑的人说道:“就是那个人。”
叶砚薇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她只是不太明白,一个小偷居然穿得这么贵重,他那身上那衣服的绸衣。
哦,对了,他是个偷。
不但可以偷银两,还可以偷衣服。
“哪里跑!”
叶砚薇纵身一跃飞了过去,还一脚踹到了对方的腿窝处,当时就让他跪倒在地。
“偷,还敢跑吗?”
叶砚薇上前抓住了那个贼的后颈问道,还准备送这个人去见官。
大概敖东旭这辈子狼狈的时候都是在军营,可这一次却是在京城。
更何况对方还认为他是个偷,真是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明明他差一点就要抓住那个偷了。
谁知道他背后还遭人莫名其妙的暗算了。
“哎呀,错了,错了,不是他,他是帮我追贼的人。”
那个妇人赶紧上前,让叶砚薇住手。
嗯?错了?
叶砚薇伸手挠了挠头,刚刚她不是用手指着,说就是这个人?
怎么这会还不承认了?
就在叶砚薇即将放手不管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人,是这城中的巡逻兵。
只见他们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丢了钱袋?”
那个领队站在了叶砚薇和那个妇人面前询问道。
“我!”
妇人瞧见领队手中的钱袋心中一喜。
那领队确认是妇人的钱袋之后就还给了她。
“谢谢大人。谢谢你们两位。”
那个妇人拿着钱袋喜滋滋的走了。
那领队也带着自己的巡逻兵走了。
就剩下叶砚薇和敖东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叶砚薇心中就有无数的问号,她想问问那个妇人,你的良知呢?
怎么就这么跑了。
叹了口气,终究她还是承受了所有。
便对着敖东旭道:“抱歉,刚刚是我误会了。
在下叶砚薇,倘若兄台以后在风梨遇见困难,可以直接报我叶砚薇的名字,定然会有人帮你。”
叶砚薇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敖东旭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