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吏部尚书夫人听见顺天府尹的话,想大声的尖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可是,却没人能听见,那顺天府尹更是没有多看她一眼。
大概吏部尚书夫人也没有想到她这辈子还有机会呆在监牢里面。
这监牢里面的味道,让她差点就吐了。
但是,却没有办法,她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老鼠在她们的身上跳来跳去的。
到了傍晚用餐的时候,来了两个女仵作,她们两个人的任务是给这几个女子喂些粥食。
“这她们不就是脱臼了吗?为何不给她们接上,让她们自己吃?”
被派来的两个女仵作有些不解,其中一个胖一点的女仵作问道。
“难道是朝廷重犯,怕她们跑了?”
另外一个瘦一些女仵作觉得应该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那我们两个就给她们的嘴给合上好了。”
那个瘦女仵作说道。
“好!”
胖女仵作点了点头答应了。
瘦女仵作和胖女仵作两个人先把吏部尚书夫人给扶到了墙边靠住。
那个瘦女仵作伸手把握住了吏部尚书夫人的下巴,微微一用力,这吏部尚书夫人的嘴就合上了。
她觉得难受极了,可是心里面这么口气没出去。
她微微动了动嘴,便开口了。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就人把你们两个剁了。”
瘦女仵作和胖女仵作两个人皆是一愣。
她们两个人现在明白为何这几个女子胳膊和下巴都被卸了。
原来是长了一张狗嘴,难怪被人这么折磨。
“闭嘴,你吃不吃东西?”
瘦女仵作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平时对着尸体习惯了。
这冷不丁对着活人,确实觉得挺吵闹的。
“你是什么畜生,居然还敢对我如此出言不逊。”
那个吏部尚书夫人,好不容易下巴接上了,自然要把刚刚积攒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怎么会听女仵作的话,她觉得这些人知道了她是身份之后,谁都不敢跟之前那般对待她了。
“你……”
只是她没有想到瘦女仵作根本就没给她机会,伸手一拽,她的下巴又脱臼了。
这让吏部尚书的夫人极为崩溃,她今日为何会这般倒霉。
等她出去,一定要让夫君参了那个阮什么纱的女子,气死她了。
“既然不会说人话,那就别说了。”
瘦女仵作拿起一碗粥直接给她灌了下去,也不管吏部尚书夫人能不能喝下去。
只要不呛死就行了,那碗粥有些凉了,吏部尚书夫人喝到一半的时候就喝不下去了。
可是,嘴又合不上,手也动不了,就只能哭着喝完了那碗粥。
另外几个人瞧见这个情况,她们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太尉夫人现在也有些恨吏部尚书夫人了,这有好几次的机会,她都能表明身份,偏偏她非得去骂人家。
现在好了,谁都不给她们合上嘴巴,让她着急死了。
不过,她着急也没有用,那俩女仵作到底也没给她们的下巴都给安上,都是灌了一碗粥之后,人就走了。
她们就只能还在那监牢里面一直呆着,难受至极。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因为她们两个人一直没有回家,那吏部尚书带着管家和儿子,还有太尉带着儿子一起来到了顺天府尹报案。
“隋府尹,拙荆今天与太尉夫人商量好了,出来逛街。可是这从上午到了日落,至今还没回来。
我担心她们是出了什么事情。”
吏部尚书大人询问着顺天府尹隋金尧。
“宁尚书,贺太尉,不知两位夫人,今日身穿什么衣服,大概出来多久了?”
隋金尧一想今天顺天府尹安静的厉害,就只有几名女子在胭脂铺闹腾,那个胭脂铺的老板下午醒过来的时候,也过来说明了情况。
确实是那几名女子惹事在先,不过,鉴于她们那个下巴合上了就会骂人。
所以,就一直扔在监牢里面,怎么这吏部尚书的夫人和太尉夫人就失踪了呢?
“母亲,今日出门穿的是蓝色的襦裙,身边带了两名婢女。”
宁尚书的儿子赶紧开口道。
那边贺太尉的儿子也开口道:“我母亲今日穿着的是白色襦裙,带了一名婢女。”
五个人?
怎么跟今天抓来那五名女子很相似,不会就是那几个人吧?
赵捕头听着也头大,难道是那几个长着狗嘴的妇人?
这可怎么办?
顺天府尹瞬间觉得他的头发要白了。
“宁尚书和太尉,不瞒两位,今日我们顺天府尹的确是抓了五名女子。
描述与二位所说的衣服和人数都能对上。
不过,她们今日在胭脂铺伤人了,那主家提告,我们才把人给抓起来的。”
顺天府尹无非就是想把他的责任给摘出来,可不想被宁尚书和太尉两个人给记恨了。
不然,这往后他还怎么在这里当差